第 136 章
少秘密没告诉我?那汉人皇帝是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啊……”赵杏儿说得心虚,却也寻不到其他的解释。朱启庸带兵来要人她是猜到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谢钧竟然也来了。他是从京城赶来的?不,应该是收到消息前他便已经在陇西了……莫非从自己被掳走后,谢钧便扔了朝中事宜,跑去永靖寻她了?
抛开这些小心思不提,战场上对阵的两方却是汉军这边压倒性的胜利。虽说突厥人实力也不弱,但是一来哈克木带的突袭兵摸进城里从背后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二来皇帝御驾亲征,汉军这边士气不是一般的高昂,没多久工夫便生擒了阿史那巴齐,彻底结束了这场对阵。赵杏儿被哈克木带着,经过一大群垂头丧气的突厥降俘身边,出了城门。
城门口,一身战甲的谢钧正骑在马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对搂抱着一同走出来的男女。
赵杏儿捏了捏腰间哈克木的手,示意他放开,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钧面前,仰头笑眯眯道:“你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吓了我一跳!”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赵杏儿乖巧地握住,踩住马镫一用力,便被谢钧拉扯着拽到马上,从背后搂住。
怀抱里熟悉的温度,带着淡淡的苏合香,却因为连日的奔波,多了些男人体味并不惹人讨厌,反倒让她心安无比。
谢钧搂着她,也不说话,下巴搁在赵杏儿肩膀上,似乎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他的身体在颤抖,虽不明显,却根本无法忽视。
赵杏儿微微叹口气,回头抚摸着谢钧脸上的胡茬,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都已经三年不见了,你这做哥哥的,就连句话都不肯同我说吗?”
马背激情(h)
细滑柔嫩的素手,柔弱无骨,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折磨太过,微微有些冷意,格外惹人怜爱。
谢钧握住自己脸上这只手,看着赵杏儿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喃喃道:“赵杏儿,朕那样对待过你,你还肯认朕这个哥哥?”
当年长安街一别,她一走便是三年。三年来,谢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永靖县,关注着她的动静,她却自顾自过着自己小日子,和陈默溪甜甜蜜蜜地生活着,似乎是把他忘干净了。
感受到身后人压抑着的情绪,赵杏儿心下默默叹气,却是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谢钧的下巴,勾起一抹笑容,紧贴着嘴chún擦过谢钧的下颌,暧昧地轻声道:“你的jī巴我也舔过了,jīng我也吃过了,哥哥全身上下都被妹妹看了一遍,莫非还想不认账不成?”
……谢钧万万没想到,赵杏儿竟然这样大胆,当着这无数将士的面,堂而皇之地勾引起他来。
如兰的馨香气息,娇软粉嫩的红chún,暧昧撩人的语气,尽管周围捉降俘、清战场的官兵依旧来来往往,谢钧却几乎是一瞬间,被撩起了压抑许久的性欲。纤细柔嫩的手掌隔着盔甲抚摸在xiōng前,却径直点燃了一团火,沿着身体一路向下燃烧到了胯间。
“三年了,哥哥想我吗?”赵杏儿用手指点着谢钧的xiōng口,半仰着头一副无辜模样,娇声问,“三年来哥哥都是怎么解决的?把你的后妃当做是我,从背后压着?还是想着妹妹的小嫩自己用手?没有我帮你含着jī巴吸,哥哥泄得出来吗?”
露骨yín荡的话语最能勾起人性欲,娇媚如丝的声音几乎是一落进耳朵里,谢钧便无法自控地剧烈勃起,胯下的roubàng坚硬如铁地从裤裆里顶出来,顶在了赵杏儿的腿心。
“哥哥硬了呢。”赵杏儿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贴着谢钧的身子,刻意地用私处去撵按那处坚硬,“哥哥大roubàng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chā妹妹的小了?”
谢钧忍无可忍,低哑着嗓子开口:“赵杏儿,你不怕朕当着这几万将士的面上了你吗?”
“当众行yín,哥哥不怕被骂作昏君?”赵杏儿一挑眉,忽然又笑了,“你自然是不怕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千里迢迢跑这突厥人的地界来……若是京城有人惦记你的皇位,怕是此刻要偷着笑了。”
“惦记便让他们惦记去。连自己的女人都见不到,这皇位坐着有什么意思?”
说罢,谢钧一把搂住赵杏儿的腰,也顾不得周围一双双眼睛看着,径直便低头吻上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红chún。
娇嫩的chún瓣上还带着不知何时留下的凌虐痕迹,被吻上去时有些刺痛,赵杏儿却没有躲,反倒热情地迎合上去,主动地张开口探出舌头去与谢钧的chún舌纠缠。
甜津津的香唾,柔嫩的小舌,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的一切都让谢钧想念极了。若不是周围人多眼杂,他简直恨不能当场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马上就这样掰开腿chā进去,日得她浪叫连连、yín水横流。
饶是如此,胯下的roubàng也是肿胀得他浑身发热。一吻结束,谢钧搂住她,拉住缰绳,大喝一声“驾!!!”,便不管不顾地向阵营相反的方向跑去。
“皇上?!! ”
跟随的亲信俱是一懵,刚想上马追上去,却被一旁的朱启庸拦住。他看着两人一马绝尘而去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随他们去吧。皇上怕是想和杏儿姑娘单独待一会儿。”
这边,赵杏儿被谢钧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向前一路疾驰。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私处几乎是紧密贴合。随着马儿步伐的颠簸,她几乎是一上一下地被谢钧胯下那处硬挺不断撞击着。勃起的roubàng坚硬如铁,灼烫万分,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接一下冲撞到腿心,磨蹭着蚌rou之间微微凸出的那粒珍珠。
xué里很快被磨出了水儿,酸软酥麻地泛着明显的湿意。裤子中间濡湿了一处羞耻的痕迹,黏答答贴在了身上。赵杏儿的呼吸也乱了,拥抱着谢钧的身子越发绵软,几乎被情欲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谢钧显然是刻意的。他非但不减速,反倒大力抽了一鞭,抱着赵杏儿的pì股让她更近地贴过来。直撑向前的roubàng隔着濡湿的布料,猛地滑进了濡湿的贝rou中心,伴随着颠簸起伏有一搭没一搭往当中最柔嫩那处冲撞,几乎进去了一个浅浅的头,被紧绷的绸布顶得再也无法深入,在那处打着圈进进出出地磨蹭着。
马跑得急,赵杏儿害怕自己被抛下去,腿盘起来缠在谢钧腰间。身子被私处盘磨得火热,roubàng不断滑进小沟里,又脱出来。她想抱紧谢钧的身子,感受他身上的体温,触摸他的肌rou他的肌肤,却被坚硬的铠甲阻隔住。想开口恳求他停下马来给她个痛快,却被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吟着。
相对无言,彼此的喘息声却听得清清楚楚。roubàng被磨蹭得越涨越大,最后连龟头都进不去了,只剩边缘一个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xué里磨蹭出潺潺春水,勾引得彼此情欲更胜,不上不下不得消解。
终于,对阵的堡垒被远远甩在身后,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