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清婉对着季沅汐莞尔一笑,继而又发出几枪,虽都没有正中靶心,却也不至于脱靶。
季沅汐呆呆看着隔壁站位的清婉,心想怎么会有如此潇洒又娇媚的女子,一身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都掩盖不住她身上那种bī人的光艳。
“专心点,昨晚不是还让我好好教吗?”乔景禹站在她身后,环抱住她,手把手地抬起她的枪。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有些痒,侧过头将chún贴近她的耳朵:“准星、缺口和你的眼睛尽量保持在一条线上。”
“砰!”
正中靶心!
季沅汐转头看他,一双杏眼弯成了一道月牙,耳边还萦绕着他呼出的热气。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乔景禹,也是第一次对他流露出仰慕之情。
乔景禹笑着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星眸。
“乔景禹,你酸得我牙都快掉了。”宋逸文捂着腮帮子,一脸嘲笑的样子。
然则,清婉的心里,也有些酸酸的。
刚刚第一次看到,便认出了他。
十年的时间能改变这个世界,却没能改变乔景禹眼眸中的澄澈与孤傲。
十一岁那年,她被馨云馆的狎司打得躲在街角瑟瑟发抖时,那个少年也是这样笑着从手上褪下一串碧绿的玉石手串塞到她的手里。
他说:“出门急,没带钱,把这个给他们应该就够赎你了。”
她眼里噙着泪,跪在冰凉的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没来得及问他的名讳,只知道那些狎司管他叫“乔少爷”。
最终她也没能赎了自己,那串手串也被狎司们抢走了。走运的是,看在手串的份上,馨云馆的妈妈没再bī她接客,而是改教她唱曲。
天生的一副好嗓音、好面孔,又逢上偶然的机缘,让电影公司的老板选中了自己,拍了两部电影,如今她已是南京城里正当红的电影明星。
身价涨了,心气儿高了,而他业已是娇妻在怀。清婉那心念了十年的旧恩,如今却不知该如何报了……
第三十章荷花
荡直至薄暮初上,一行人才从靶场回到庄园。清婉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便没有同他们一道用晚餐。
三人在荷塘月sè下悠悠然地用罢了饭,宋逸文便提议,让乔景禹带着季沅汐泛舟于湖上,近观这池塘夜sè、荷上花。
季沅汐当下便对这提议表示赞同,她让乔景禹就在原地等着,自己上楼加件衣服。宋逸文也离席,去唤人将船划过来。
乔景禹独自走到荷塘边,点了一根香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以为肯定是季沅汐这个迷糊鬼忘了拿房间的钥匙才又折了回来。
“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乔景禹笑着,一脸宠溺地转过身去。
“乔署长,能借你一根烟抽吗?”
清婉一袭紫红sè的短旗袍立在朦胧的彩灯下,原就明艳的脸此时更显琼姿花貌。
乔景禹微愣,继而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支递给她。
“再借个火。”
清婉手里夹着他递来的烟,温言道。
清婉嘴里叼着烟,一手拢着乔景禹手上的小火苗,夜风习习,火苗摇摇曳曳的,很难点着。
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她都能感受他温热的鼻息,她有多希望时间就定格在此刻。
感觉时间过了许久,香烟才被点燃,乔景禹神sè有些不耐烦。
清婉的指尖轻点了两下他的手背,以示谢意。
“乔署长和乔太太一定是新婚吧?”
清婉轻捻了两下刚才触碰过他肌肤的指腹,好似要将他的体温渗入自己的指尖。
“是的。”
乔景禹抬腕看了眼手表,一刻钟过去了,季沅汐还没下来,他轻蹙着眉头。
“看得出来,乔署长很爱太太。”
清婉原本想和他提及当年那些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头,说出这句话时,心里还被刺了一下。
“嗯。”
乔景禹yīn沉着脸,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真让人羡慕。”
清婉确实羡慕,甚至还有些嫉妒。
乔景禹没有回话,他再次看了看表,内心有些烦躁。
“不知乔署长是否记得一个人?”
清婉抿了抿chún,下了决心想要问他。
“如何去了这么久?早知我就同你一起上去了。”
乔景禹上前搂过小跑过来的季沅汐,对清婉前头的话置若罔闻。
“这楼太大,差点进错了房间。”
一阵风吹来,季沅汐在他怀里蹭了蹭。
“咦?清婉小姐,你也在这儿,身体好些了吗?”
季沅汐这才发现站在乔景禹身后的清婉。
“好多了,谢谢。”
清婉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开了个头,幸亏他也没注意。只是他们短暂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令人有些遗憾。
清婉吸了口烟,略呛,不是她抽惯的那种。
“不如和我们一同游船吧?”
季沅汐微笑着向她发出了邀请。乔景禹瞪了她一眼,不过天sè晦暗,没人看清。
“不了,我有些饿了,去找点吃的,你们好好玩。”
清婉识趣儿地走开了。
接天的莲叶,灼灼的莲花,乌篷船穿梭其中,撞碎水面上的晕影,湖水被桨划过,泛起层层涟漪。
“香不香?”
季沅汐弯下身旁的一枝莲花,将花心凑到乔景禹的鼻端。
“香……却比不上你。”
乔景禹放下手里的船桨,倾身过去,将季沅汐压在身下。
“在外面呢!你别……”
季沅汐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乔景禹俯身下去,火热的chún瓣在她柔软的双chún上磨砺,长舌轻易地攻入她温暖湿热的檀口中。
微风拂过,他嘴里淡淡的酒气伴着荷花的清香,沁入季沅汐的心、肝、脾、肺中……
他的chún慢慢向下,吻在了她的锁骨处,她的身上说不清是花香还是果香,总能让乔景禹沉醉其中。不知道为什么,乔景禹总觉得她身上有种魔力,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走火入魔。
怕她受han,他也不敢去解她的上衣,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用鼻尖和chún瓣轻蹭里头绵软的隆起。
不停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