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哼,从后面进来果然要更紧些。
他一手环于她的xiōng前,揉捏了一阵。一会儿又板过她的头,用舌尖挑逗着她的chún口。
“宝贝儿,弯下腰……”
乔景禹的注意力好像都在这上头了,并没听到季沅汐刚才的话,她也不敢再多问下去,只是顺从地照着他的话做。
乔景禹见她如此乖巧,心中更加欢喜。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九浅一深,极富耐心地一下下挺送着,那娇嫩的花心便被冲撞着一下下往外翻出。
她弓着腰,双手虚虚地把在屏风上,只要身后的乔景禹一用力,这屏风连带着她的身子都变得颤颤巍巍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累,却又十分享受身后那种被人冲撞花心所带来的快感。
“哥哥~嗯~哥哥……”
乔景禹已经许久没听她这么叫过自己了,当下便觉得声声入耳、浑身酥麻。
“汐儿,你叫,我听着……”乔景禹喜欢她这样,十分喜欢。
“哥哥……一会儿……嗯~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不知是气息不稳,还是心里紧张,季沅汐说这番讨好的话时,声音断断续续地颤抖着。
乔景禹微微一怔,问道:“为何?”
“我,我饿了,我不想,一会儿还得清洗……”季沅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编出来这么个可笑的理由,居然还脱口而出了。
“小懒猫!”
乔景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季沅汐心想,只能听天由命了……
又一阵猛烈地抽chā挺送,她的花心就如过了电般酥麻。肿胀的阳物感受到rou壁正在抽搐,便迅速退了出来。
刚一出来,浓白的液体就喷射而出,时间不早不晚,射在了她的体外,喷到了那件被乔景禹扔在地上的衣服上……
这衣服是没法穿了……可是季沅汐也总算是得了逞。
她qiáng支起酸痛的腰,转过身去,踮起脚,搂住乔景禹的脖子,在他的chún上落下一吻……
这便高兴了?
小丫头真是懒得可爱。
乔景禹勾起食指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又在鼻尖上回落一吻。鼻尖上微小的汗珠,沾湿他的chún瓣。乔景禹轻舔了一下自己的chún,满意的笑笑。
晚饭后,乔景禹带着季沅汐在小花园里散步。刚头那番折腾,没走两步,她的腿就发酸了。
“我走不动了……”季沅汐晃了晃拉着自己的那只大手,撒着娇说。
她鲜少对自己撒娇,乔景禹的心里像吃了蜜。
“上来,我背你。”乔景禹盈盈笑着便半蹲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的背。
“一会儿该让下人们笑话了。”季沅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谁笑话就扣谁工钱!快上来!”乔景禹把她拉过来,复又蹲下身子。
季沅汐环顾了下四周,确保没人后,才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身子伏到他背上。
他的背很宽,很结实,衬衣上的味道有他的,也有她的。
她很安心。
现下她惟有一个问题需要确定。
假若他能告知自己那天章启云话中的意思,作为交换,她就把今天去“济仁堂”拿避子药的事儿告诉他,并且连同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想法都一并交代了。
“你会对我说谎吗?”季沅汐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在他颈窝处流连。
乔景禹的脚步突然顿了顿,托着她的手颠了颠,似是犹疑,却又很快给出了答案。
“不会。”
她的手正好垂在他的xiōng前,当他说这句话时,季沅汐还特地留意了下他的心跳是否会因为说谎而加快。但值得庆幸的是,乔景禹一直很平静。季沅汐因此断定,他应该不是哄自己,便放心地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晚,大表哥说的话是何意?”季沅汐歪着脑袋,看向他的侧脸。
“不知。”两个字从他的薄chún淡淡吐出,不带任何温度。
如雕刻般的五官,棱角分明、形貌清隽,浓密的墨睫低垂,愈显他的面皮白净、赛雪欺霜。整张清冷淡漠的脸上唯有chúnsè温润如玉。
极为好看的一张脸,眉眼间却天生带着疏离凉薄之sè,只有对着她时,偶尔才能让人看到些温情。
然而此刻,即便是季沅汐,也没能从他的脸上讨到半分好颜sè,她便知道他并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她突然有些失望,连同刚才那番的笃定也开始有了动摇。他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有意瞒着什么?抑或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提起章启云?
乔景禹依旧背着她向前走着,这件事终究没能过去,但是有些坦白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好处,宁愿让她埋怨,他也不能冒这个风险。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二人的身体紧贴着,却一时无话,沉默了许久。
既然从乔景禹的口中得不到答案,章启云总能告诉自己吧?他不说,她便不再问。但是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赌气,她都必须要得到答案。
“明日,我想去医院看望大表哥。”季沅汐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冷淡起来。
“不行。”乔景禹顿在原地,听得出她是在赌气,小丫头是和他较上了劲。
“我偏要去呢?”季沅汐直起身,想要从他的背上下来。却被他的手死死箍在背后。
“放我下来!”季沅汐叫着,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肩上。
“这会儿倒是不怕别人看到了?”乔景禹嘴角一牵,冷哼了一声。
季沅汐急红了眼,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咬他了,今日这一口简直就是发了狠!
“嘶~”乔景禹吃痛,便松了手。
这小丫头的银牙竟这般厉害,白衬衫上被咬出两个小洞,立刻透出点淡淡的血印来。
乔景禹紧锁着眉头看着肩上的伤口,不发一语。
季沅汐从他的背上跳下,继而也偷偷觑了一眼刚才自己犯下的“罪行”,牙根还在隐隐作痛。
乔景禹扭头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刚对上他含怒的双眼,季沅汐便怛然失sè,两汩清泪夺眶而出。
她这一哭,乔景禹哪儿还敢再吓唬她,立刻敛了面上的愠sè,一把揽过眼前的泪人儿。
“如何咬了我,你倒哭起来了?”乔景禹的声音不复前头的清冷,丝毫没有半分威迫,轻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