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受到激发。”
他说着发动了车子,我在刹那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雍遇安。”我坐在一旁,很认真地告诉他,“我既然承诺过要让你们都活着,就绝不会失信于你,更不会做暗中算计的事。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信你。”他专注地目视着前方开车,轻声说,“我只是想在还清醒的时候,再和你多呆上一会儿。”
我一愣,当下心情很复杂。
雍遇安他终究还是,把我当作了五百年前的欧阳秀瑜吧。
我不忍再和他qiángtiáo争辩我是卫微,亦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我能够做的,只是在未来并肩作战的日子里,给予他朋友的关怀。
一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家中。
吃过晚饭,我望着桌上的木盒子出神,雍遇安和我说时间差不多了,让我尝试用法咒收魂:“待会儿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雍长烁想要伤害你,你……”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如果长烁失控,我会让他继续沉睡。”
我明白,这也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片刻之后,我打开了木盒子,一团白雾从中窜了出来。
我屏气凝神,将云佩摊在掌心中,随即念动了收魂的咒语。那团白雾飞快地窜入了云佩里面,一股暖流袭入我身体。
我浑身一个激灵,耳边听见雍遇安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眯起狭长的凤目:“哼,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我的。女人,你是何人?模样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长烁!”我唤着他的名字。
心中一喜,他是不是就快要想起我来了?!
第242章 抱抱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长烁的眼神变得凌厉,警惕地打量着我。
我心中激动万分,告诉他:“我是卫微,是你的妻子。长烁,你忘了我了吗?”
“妻子?”他重复着这个名词,像是想不太明白似的,忽而冷哼了一声,“不管你是谁,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狠狠地抱入了怀中。
我心尖一颤,下一秒也颤抖地伸出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背。
长烁的身体怔了怔,我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怀念道:“抱抱我,像从前一样,多抱我一会儿好吗?”
话音刚落,他猛地推开了我,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长烁,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他。
他双手抱住了脑袋,片刻之后,一拳捶在了墙壁之上:“哼,是何人在我的身体之内?可恶!”
我头皮一麻,想起元德大师和我提过。当七情六欲逐渐被找回之时,长烁也会慢慢恢复知觉。
此刻,他应该就是感应到了雍遇安的存在!
右手裂开了口子,有血液渗了出来。那刺目的红仿佛激怒了他,长烁猛地转过头,凶狠地望着我,像是一头要食人的野兽。
“是你联合了他要害我!”他突然开口,字字句句扎入我心。
我大声吼道:“长烁,清醒一点!我是卫微,是你的妻子,我不会伤害你!”
随即,他闪身过来,单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力道那么狠,掐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那么近的距离,我能看见他那双漆黑的星眸,依旧明亮,却少了从前的柔情与宠溺。
“长烁……”我喃喃道,“我爱你,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抬起了手,口中默念了一段咒语。
他的脸sè晦暗不明,在我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同时,倏地闭上了眼睛。
夜已深,我将昏迷的他拖回了卧室。
今夜注定又是个不眠夜,我已经好久没睡过一个踏实觉了。后半夜的时候,我在极度的疲倦中勉qiáng入睡。
次日中午醒来时,一如既往的见到一桌子美味。
长烁陷入了沉睡后,雍遇安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他将最后一盘菜端出来,温柔地招呼我:“微微,吃饭了。下午的时候,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我问他。
雍遇安告诉我,昨日离开前,他向顾大信询问了那位先生的相貌,又要了一个地址:“那位先生应该是个高人,顾大信虽然见过他,却怎么也记不清他的样子。我尝试着用法术tiáo动他的记忆,结果失败了。”
我这才想起顾大信口中的“那位先生”,是他将“占有欲”禁锢在了盒子里。
那位先生,他又想做什么?
我一时间想不通,雍遇安提醒了我:“你还记得和欧阳不早大战当日,冯旻说过的话吗?”
我想了想,大概还记得,随即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冯旻当日确实也提到过一位“先生”。不过当时情况危急,我一颗心全记挂在魂魄合一上,压根没有在意。
如今想来,不免有些胆han。
“你是想说,这两位先生,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一个既能和欧阳不早合作,又能cào纵七情六欲的人,不免让我对他的能力感到恐惧。
“是与不是,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不过我想,要是能找到他,或许能尽快得到七情六欲的线索。”雍遇安将筷子递给我,笑了笑,“先吃饭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我点点头接过来,目光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昨日长烁醒来后,弄伤了右手。现在伤口并没有包扎处理,再加上雍遇安做饭时沾了水,仿佛有些化脓了。
我将筷子搁下,从茶几下拿出了医药箱,给他做消毒处理:“好在没有再流血,不过我说,你受伤之后真的不会疼吗?”
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在我的印象中,雍遇安就跟一个铁打的人似的,往日在麒麟雪山之上,那般伤痕累累,他都未吭一声。
难不成他不老不死,所以也没有疼感?
我一边想着分了神,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棉签戳到了他的伤口。
雍遇安倒吸了一口凉气,片刻之后摇头回我:“恩,不疼。”
我处理伤口的动作一顿,很快又回过神来,替他快速做了包扎。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得知了一切之后,总爱硬撑的雍遇安让我很是心疼。
吃完饭后,我们正式出发。
顾大信给的地址,并不是商务楼或者市中心,而是位于郊区的一片老式小区。我们进入了一栋单元楼,敲响了10-3的房门。
过了半晌没人应答,雍遇安就打算qiáng行推门而入了。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的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嘹亮的女声吼了句:“你们站在我家门前干什么?”
来人是一个打扮很新cháo的中年大妈。
她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我只能说明来意,询问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