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榆起身下床将套好的白裙子整理了一下,看到自己小腿处的烧伤时,动作停顿了一秒。
仅仅是一秒的迟疑也被林晨风捕捉到,“不会留疤的!”林晨风淡淡道。
“哦!”白桑榆失落的回了一声,其实她刚刚迟疑并非担心是否会留疤,而是她感觉自己在这男人身边的日子以后会越来越不太平。
白桑榆走到林晨风身侧:“那你去忙,我先回去了!”林晨风将手揽上白桑榆的腰沉声道:“你回哪里去?公寓已经烧没了!”
“大庭广众之下,你放开我。”白桑榆严肃道。“你是我妻子,我想干嘛就干嘛!”不由分说林晨风搂着白桑榆纤细的腰肢朝门外走去。
“林总裁好!”一路上路过的医生护士都恭敬的向林晨风打着招呼,不少女护士都诧异的看着白桑榆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白桑榆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林晨风所到之处,总能引来一些女人的注目,这个男人不仅长了一张帅得让人无法忘怀的面孔,论能力论财富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好不容易走到医院大门处,院长和各科主任都毕恭毕敬的恭送林晨风,阿qiáng已将车门打开站在车门外等林晨风上车。
林晨风搂着白桑榆全然无视恭敬的院长,直接上车,阿qiáng麻利紧跟其后麻利关上车门发动车子,还寄给林晨风一个盒子:“总裁,您的手表昨晚掉在公寓了,新的已经到了!”
林晨风接过盒子麻利的将里面的手表取出戴在自己左手腕上,又整理了一下衬衣的袖子。
白桑榆望着林晨风的手表发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一时又想不起来,“你很喜欢这块表吗?”林晨风淡淡道。
白桑榆收起思绪将头扭到一旁:“没有。”
“那你发什么呆,喜欢我就送给你!”林晨风又速度将手表取下递到白桑榆手里。
白桑榆无语的将林晨风的手表递回去给他:“我没有带手表的习惯,也不喜欢!”
突然,白桑榆想起一件东西。夏良的手表,夏良的手表还在自己包里,那可是第一次有朋友送她礼物,而且还是那么昂贵的劳力士限量版。
“我就在前面下车,我还有事!”白桑榆突然道,林晨风侧头看了她一眼沉声道:“阿qiáng,靠边停车!”
灰sè的劳斯莱斯靠路边停车后,白桑榆刚准备下车面露难sè道:“那个你可以借我100元吗?”
“你要去干嘛?”
“女人的那个事儿,怎么?你还好奇我们女人的那个事儿?”白桑榆笑道。
林晨风伸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黑sè的钱包扔给白桑榆:“不够就刷卡,密码741659。”
白桑榆拿着林晨风厚厚的钱包有些诧异:“我只要100元,会还给你的!”
林晨风开始不满道:“有完没完,下车!”
见林晨风快要发毛,白桑榆生怕他将钱包要回去,很麻溜的就下了车,目测林晨风的车消失在拐角处,才伸手打车很快就打到一辆的士:“师傅,去琉璃堡公寓!”
的士朝掉头朝琉璃堡公寓的位置行驶着,一辆灰sè的劳斯莱斯从转角处尾随上来,车内林晨风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的的士,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在b城无亲无故能去干嘛?
的士师傅很快就将白桑榆送到琉璃堡公寓,白桑榆付钱后,下车向琉璃堡公寓小跑过去,此时的公寓已是一片废墟。
空气中隐约残留着烧焦的味道,白桑榆小心翼翼走上楼,在废墟中不停寻找着,一处一寸都小心翼翼翻找着。
咳咳咳白桑榆轻微咳嗽着,废墟里的灰尘弄脏了她刚换上的新衣,顷刻之间小脸也弄得脏兮兮的。
白桑榆全然不顾的寻找着夏良送她的那块手表,夏良是她在b城的第一个朋友,她很珍惜夏良这个朋友也珍惜那块手表,所以她想找到那块手表。
白桑榆在废墟里的每个角落都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那块手表的踪影,白桑榆一拍自己脑门:“我真是笨啊,昨晚就放卧室的床头柜最底层,虽然起火了手表又不会跑。”
白桑榆起身走到已是废墟的卧室,昨夜的火虽然烧很旺。床边的柜子除了被烧焦了以外,并没有崩塌。
白桑榆小心翼翼抽出柜子最下面的抽屉,一阵烟尘四起白桑榆伸手扇了扇弥漫的烟尘,看到手表完好的在抽屉里静静躺着惊喜万分。
小心翼翼拿出手表,用袖子擦了擦。看着手表上的分针秒针还在规律的走着,白桑榆噗嗤一下笑出来:“太好了,没有弄坏就好。”
白桑榆这一举一动全然落在对面公寓二楼林晨风眼里,林晨风只是看白桑榆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全然不顾废墟的脏wū趴在地上寻找着,找了半天应该是找到了那个女人便开心的走了。
林晨风幽暗的目光盯着远去的白桑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女人把她看得那么重要!”
林晨风掏出手机道:“阿qiáng,拦住她!”
接到总裁号令后,阿qiáng立马扭转方向盘朝白桑榆的方向驶去。
白桑榆正兴高采烈的拿着夏良的手表朝琉璃堡大门口走去,突然被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拦住了去路。
阿qiáng摇下车窗:“白小姐,请上车!”白桑榆知道林晨风肯定跟踪了她,这个人简直太大尾巴狼了。
却也无可奈何的上了车,白桑榆上车后。林晨风也从另一侧打开车门上车。
“干嘛跟踪我!”白桑榆不满道。
“为了你的安全,免得你半道上又被人掳了!”林晨风云淡风轻道。
“你”白桑榆娇嗔道,她知道林晨风肯定在撒谎,可刚刚那番话白桑榆又不能反驳他什么。
“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林晨风沉声道。
白桑榆将手表轻轻往身后藏:“没什么,女人的私人用品而已!”
“是吗?”林晨风qiáng势将白桑榆拉进自己怀里,一把抓住白桑榆藏手表的手用力拿出白桑榆手里的劳力士手表。
“还给我!你改行当qiáng盗了吗?”白桑榆试图拿回那块手表,可林晨风的力气比她大又牢牢的禁锢住了她,她的手只能在空中毫无意义的挥舞着。
望着那块劳力士限量款男士手表,林晨风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这个女人甩开自己跑回公寓就是想找这块手表吗?这块手表的主人在她心里地位肯定不一般吧。
“这个男人是谁?”林晨风的语气里透着严han,虽是夏日这样的语气让人如临冰湖之中。特别是坐在前面的阿qiáng,背脊一阵阵发凉。
白桑榆也被林晨风突如其来的冷漠惊愕住,停止了挥舞的双手。听林晨风的语气好像她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一个朋友的!”白桑榆淡淡道。“朋友的?一般的朋友值得你费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