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章
过去了,她头发凌乱,冰凉苍白。手心掐出血,chún也咬出血。
商景墨心疼极了,他径直走了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
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和血水,chún温柔地吻住她的发,嘶哑出声。
“没事了,小荷,别怕,我来了……”
……
上城,另外一处别墅,
早前就知道商景墨在这座城市有数不清的房产,银滩算是其中一个中等水平,但是交通比较便利的住
所。
现在银滩起火,以后他们肯定是要变换住所的。商景墨最后选择了一家平时有人打理的独栋别墅,安排
佣人工作,并且给苏荷请了医生。
苏荷现在处于昏迷。
商景墨也有伤,甚至比苏荷伤的严重,但醒的却比她早。
他几乎是一醒来就去了她的房间,主治医生说她身理上没什么大碍,但是心理有些问题,所以迟迟不肯
醒。
他等了一会,终于在医生硬性要求下回到自己卧室。
林权这次也过来了。
林公子穿着一身白sè,帅气sāo气的就像一个行走的发电厂,在商景墨这栋装修风格本来就为后现代主义
的房子里,更加显得明媚耀眼,
“我听过飞蛾扑火,也没见过飞人扑火,商景墨,你这是想火?”
他一句话说了三个“火”,不过最后那个“火”显然跟前面两个意思不相同。
确实,商景墨火了,权贵至极的景遇总裁,深夜“金屋藏娇”,莫名多了一个老婆还有孩子,为了救人
不顾性命闯入火海。
——这样的报道,传出去不知道是太浪漫还是太惊悚。
男人坐在床上,眉眼淡漠,“我爸妈那边,怎么说。”就算林权尽力了,消息压得快,但也难免走漏风
声。
商景墨的伤多在身上隐蔽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一张脸还是完美无暇。
林权看着那张很平静地脸,平淡地说道,“听说你烧伤你妈吓坏了,我就只能说是新闻胡扯,你根本不
在上城,出差去了。所以你这几天可千万别再抛头露面了”
“不过,她后来说要见苏荷。”
“你怎么说?”
“能咋说,”林权挑眉,“就说她晕倒了,现在下落不明,不正是正合她意?”
“消防呢?”商景墨又问。
“噢,”林权道,“你最近不是为了军训的事本来就找了军方的人么,刚好昨天你助理也在跟他们的一
把手吃饭,内部消息算是很快就压下去了……”
林权说着,他知道以商景墨的性格,办事滴水不露。所以他也一丝不苟的替他安排好了。
只是林权说完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大吼,“诶不是我说你商景墨,你问了这么多,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
自己??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商景墨吗!!!”。
第172章 王八念经
大火过后,银滩自然是不能住了。
还好彼此伤势不严重,商景墨看到的那些血,也都是苏荷的皮外伤,不是宝宝有问题。
“孩子很健康,母子平安。但是会不会有深层次的影响……还是不能确定。”
这是医生和商景墨说的原话,情况听起来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男人反正自从伤势缓解以后就一直守在女孩的身边。
苏荷自从出事后jīng神状态都很不稳定,即便是昏迷期间,她也大喊大叫了好几次,都是商景墨用了自己的温柔安抚了她。
最后第二天苏荷终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乍醒紧抓商景墨的衣袖,
“我的孩子呢?我的宝宝还好不好?”
商景墨看着她眉心一直没能散去的忧愁,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一切都好。”
苏荷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忽然感受到什么,
“这是哪里?”
女孩从他怀里出来,下意识看着四周,商景墨双眼沉静地看着她,淡淡道,“我们的新家。”
他说“新家”的时候,苏荷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对于从小就没有过什么家庭温暖而言的苏荷来说,“家”这个字,对她来说就像珍宝一样弥足珍贵。
商景墨说“我们的家”,她很难不情动。
“那……银滩呢?”
“烧毁了,”男人语气很淡,在床上陪她坐下来,眼睛从始至终都看着她,
“不过如果你不舍,我也可以找人把它复原。”
复原。
苏荷抿了抿嘴,没说话。
她确实有点不舍得。毕竟那里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居住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记忆,她不舍得就这么没了。
不过,这些话苏荷还是没有说出口的。
女孩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说,
“这是哪里,感觉比银滩大,是别墅吧?”
“嗯,景荷别墅。”
苏荷心跳又漏了一拍。
景荷。
他的意思,就是以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给房子命名,这是他们共同的家,是吗?
苏荷压抑住心中的感动,含泪看着男人,
“那你……有没有事。”
虽然后来在银滩,她昏迷了。但是最后几秒她还是留有印象,是商景墨把她救出来的。
那么大的火,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次死定了。可是这个男人就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有那么一秒,她都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大的火还往里冲,你是不是受伤了!”
苏荷看着商景墨,有点生气。
男人不以为意的把她戳着自己的手指挪开,
“没什么大事,只要你没事就行。”
……
经过这件事,苏荷对商景墨就更加死心塌地了。
而商景墨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会把爱或者感情挂在嘴边。一个男人如果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那么他爱不爱你的问题,当然也不必多说。
就这样又在景荷别墅里修养了一段时间。
直到有一天,商景墨忽然有个紧急外派的工作,要去德国。
苏荷刚知道这个消息后有点不高兴,不声不响地就跑到他书房里,坐着。
书房,男人正在书桌上办公,看到一言不发沉默抗议的女人,把手中的钢笔放了下来。
“怎么了?”
苏荷穿这一身粉sè的兔兔睡衣,不说话,傲娇,扭头,“哼”了一声。
“谁又惹你了?”
“还能有谁!”
女孩抗议的说,“你的身体才刚好,就要去德国,你真不怕你跟那些难民一样困在那儿啊!”
商景墨一听,她是因为这件事在生气,也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徐徐长长的笑了,
“我回不来,你会担心?”
“我当然担心啊!”
苏荷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