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
“嗯……”
因为喝酒吃的亏的话……
最直接,就是想起了自己和商景墨“初遇”的那天。
因为酒醉,然后开始了一切的纠缠……
女人在男人的搀扶下,慢慢落回原地。
男人清冽的声音一点一滴把她拉回现实,
“你怎么回来了。”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是陆则,苏荷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朦胧,
“不回来,难道看你一个人在家酒jīng中毒醉死么?”
苏荷抿了抿嘴chún,
“我累了,休息去了——”
手腕却在走到一半时直接被扣住,
“李娟今天问我你和商景墨的事,”
陆则低头,垂眸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希望我怎么说?”
苏荷挣脱了一下手腕,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李娟已经问过她一次了,她说了实话,但没说全部,所以李娟现在又去问陆则。
理论上陆则是不会帮助苏荷隐瞒的,他是一个主见很qiáng也不会因为别人改变自己决定的人,
所以苏荷并不打算干涉。
“那你是怎么说的?”男人问。
苏荷说,“我说他是我的前夫,刚好也曾经是我的老师。”
“别的?”
“别的没说。”苏荷如实道。
陆则这次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看了她两秒,手下的力气忽然加重——
“喂,你干什么!”
很多年过去,这么多年,苏荷没有跟任何异性有亲密接触,
更不可能有异性,像他现在这样胆大包天qiáng迫她拉着她的手腕。
“你!——唔!”
chún被封上的刹那,苏荷脑海里最后那根紧绷的弦都断掉了!
她看着眼前瞬间放大男人的脸,下意识就是一巴掌——
手在半空中被狠狠扼住。
陆则,三年过去,他的俊美也愈发成熟了起来,
区别于商景墨那种商务jīng英冷硬的气质,陆则的帅气,是属于偏yīn柔雕琢一类的。
他的皮肤,生来就是异常白皙,眼睛很深,睫毛非常长。
chúnsè是天生那种让无数女人都羡慕的暗红,衬得皮肤白皙到发光。
苏荷看着他堕落天使一样的面容,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你……唔……”
男人在凶狠的亲吻后总算放开了她,苏荷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不过还是没打到,手就被扣住了,
“你发疯了?!”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陆则眼神平静,
没有一点感情,更没有情yu,仿佛刚才做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他一点都不在意,
“没有,”
“只是想着你三年都没碰过男人……会不会忽然按耐不住。”
“有病。”
苏荷现在脸sè差极了,“陆则,我警告你,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我们就不用再联系了。”
女人恶狠狠地说完,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再也没说话,也没有出来。
……
景遇大厦。
今夜星光璀璨。
办公室里灯光昏暗,只有总裁桌前的电脑,翻着幽幽的光芒,
在男人的脸上留下来若有若无的蓝sè,整个环境幽深,安静,神秘。
就像一口万年不透光的深井,平静无波,深不可测。
商景墨看着屏幕。
不是那种复杂的报表,也不是风格简约的ppt,而是一幅幅照片。
是的,照片。
百度搜索栏里,是明晰jīng确的“陆歌”两个字。
“咔嚓——”
门开的刹那男人周身温度一下子冷了不少,“谁?”
商景墨虽然已经不记得苏荷,但是昔日的工作能力,还有那种冷漠的气场,一点都没有变化。
当他看到沈曼妮进来的身影时,眉心下意识的皱起,
“你怎么来了?”
沈曼妮脸sè不佳,“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也要加班吗?”
婚礼这才刚结束,她都想和他一起回新房来着,没想到他直接消失。
商景墨面不改sè,只是看着屏幕上苏荷的照片,道,
“今天很忙。”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下半夜?早上?还是明天。”
沈曼妮站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
她手上还带着就在刚才婚礼上才刚刚戴起来的戒指,钻石很大,很耀眼,可是现在戴在她手上,却有那么一点讽刺。
商景墨沉默着,
过了两秒,才语重心长地说,“曼妮。”
沈曼妮咬紧自己的嘴chún,准备洗耳恭听。
“虽然我很感激这三年来你对我的照顾,”
“但是你知道,很多事情我并不记得。”
“在我想起这些事之前,我还是想一个人生活。”
“我无法习惯家里有女人的存在。”
“无法习惯家里有女人的存在?”沈曼妮听了觉得有些好笑,
她又重复了一遍,也是真的笑了出来,
“既然不能习惯有女人的存在,那你今天娶我干什么?”
商景墨定定的看了她两秒,
然后说出了一句她死也想不到的话,
“如果有必要,我想提醒你一句,我们还没领证。”
提醒她,他们还没领证。
沈曼妮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女人心里一阵发颤,
婚礼已经办了,消息也都放出去了,
全世界都知道他商景墨和她沈曼妮已经结婚了,声势浩大比当年苏荷还要名扬四海,难道他还想有什么变数吗??
男人脸sè沉着,双目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沉,
“没什么意思,”
他道,“只是事先把话说清楚而已,以免你受伤害。”
沈曼妮咬chún几乎要把嘴巴咬出血。
“除了陪伴和爱情,钱,名分,我都会以商太太的规格给你,”男人说话语气正经的根本不像是对自己的妻子,像谈公事那样公事公办,“这些,你可以放心。”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你早点回去吧。”
商景墨说着,然后又低下头准备开始处理文件了。
沈曼妮就这么把男人爱答不理的样子看在眼底,
她心里有一万句不满意想说,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女人最后还是转身开门出去。
然而手刚扶上门把,步子停了。
“景墨。”
“还有事么?”
沈曼妮因为他这种冷漠跟对待秘书一样的态度心又痛了一下。
女人深吸一口气,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说你不习惯家里有女人,那你曾经是怎么习惯苏荷的呢?”
从银滩到景荷,
他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