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
了顿,
“事业当然不可能荒废,但是为了家庭,什么都可以让步。”
……
上城监狱。
一辆白sè的保姆车。
慢悠悠的在门口停了下来,苏荷摘了墨镜,平静的看着窗外。
“陆小姐,到了。”
司机看苏荷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心提醒。
女人没有出声,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才推开车门,下车。
……
从大门口到监狱内部这条路,她熟悉,又陌生。
早秋的梧桐树绿的发亮。这是这座城市的特sè模样。苏荷穿过梧桐树,那个狱警热情的解释着。
“这三年,很少有人来看苏长河,来得也都是一些老部下,老心腹,基本没有什么亲人朋友来。”
苏荷皱眉,“苏丽和宋韵呢?”
狱警沉默了一会,
“她们从来没来过。”
……
苏荷一路上,想了很多。
她一直以为,苏丽和宋韵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是六亲不认的人,所以这三年,她一走了之,也走的放心。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苏荷心里不得不说有些惭愧。
经过七歪八拐,总算到了苏长河的房间。
苏荷推门进去,看到他的刹那,心都狠狠揪了一下。
他……
现在竟然是这么虚弱?
苏长河看到苏荷的一霎,眼神里不可能没有意外。但是比起意外更多的,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淡。
苏荷把门关上,盯着他,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开口,就是这样不满,责备的情绪。
然而谁知道那个昔日叱咤风云的男人,上来就是一句,
“我不出去。”
“你说什么?”
苏荷眯眼。
苏长河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想办法让自己出狱,去接受治疗。可是他现在居然说他不想出去。
“你不想出去你要去哪?死在这?”
女人不想语气差,可是一想到,她对这个没有尽过任何父亲责任的父亲,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跟商景墨在一起……他都不肯接受治疗。又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男人bī迫自己做出百般耻辱的动作只为让他淋漓尽致,她现在就更委屈。
可是苏长河,只是淡淡地把话题该了过去。
眼神落在他身上,“我听说,你现在当了明星?”
………………
苏荷从监狱出来,天已经黑了。
女人裹着身上的外套朝车里走,然而刚出大门,告别狱警,就看见院子里多停了一辆车。
黑sè迈巴赫……
那是商景墨的。
苏荷还以为是天黑自己眼花了,可是定睛一看,确实有一辆车停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
当看见男人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苏荷有点意外。
“来接你。”
“接……我?”
她有点意想不到。
“上车。”
谁知道,男人知识丢下来两个字,转身就开门进车里去了。
……
副驾驶上。
苏荷还在混乱的思绪中回不过神来,
经过刚才的交谈,苏长河,明确表示不肯就医。
她很愁,本来想一个人在家里今晚好好想想,但没想到商景墨又来了。
哎……
谁叫她自己答应的随叫随到呢。
这个男人……还真是jīng力旺盛啊。
到了银滩,苏荷一路上表情都比较凝重。当车子停在院子里,车上的女人却没有下来的意思。
商景墨回眸看她一眼,静美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凉薄的情绪,
“怎么?”
苏荷嘟嘴,“今晚……也要吗?”
她说的是随叫随到没错,但是……
昨天才刚刚筋疲力竭,今天他又来接她,难道是……
男人第一秒没懂她意思,可是懂她的意思以后,心情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所以,这个女人是真的把他们当成嫖客关系了?
“下车!”
连商景墨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yīn沉沉的样子有多恐怖,苏荷脊背都感到一阵凉意。再也不敢多说,直接下车。
……
浴室,
女人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蒸腾的空气萦绕在四周,她内心开始感到无边无际的疲惫。
是的,疲惫。
迷茫,混乱,以及不知所措。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
曾经,苏丽宋韵为难她,她的jīng力就放在对付苏丽身上,
沈曼妮伊静婉陷害她,她就想办法还回去。
狗仔wū蔑她,她就给自己洗白。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生活也没多么艰难。
反而现在,好像所有的艰难坎坷都被商景墨铲除了——苏丽宋韵杳无音讯,沈曼妮接受tiáo查面临入狱,伊静婉从视线中消失——甚至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商伟夫妇,都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她面前已经没有任何阻力了,反而,她却愈发迷茫起来。
她到底该怎么做……
忽然!
一股痛意来得毫无征兆,
躺在浴缸里的苏荷瞬间瞳眸圆睁,如梦扎醒,十指苍白死死抓住浴缸旁边的扶手——
“商景墨……”
剧痛绞痛来得刹那,容不得她有一丝懈怠。
苏荷痛得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整个人蜷成一团,甚至艰难要淹在浴缸得水中——
就在这时,门被“砰”的踢开。
商景墨觉得她洗澡时间过长不正常,本想看看,然而几次敲门问话都没反应,
男人瞬间意识到不对,直接破门而入。
一开门,看到泡在水里脸sè发白的女人,眸sè狠狠一震。
“苏荷!”
苏荷听到他的声音,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景墨……”
……
半个小时后。
深夜,凌晨。可是银滩的豪宅却灯火通明,来来往往几个白大褂,表情严肃。
“她怎么了?”
男人脸sè不善,医生也很紧张。进行了一系列仔细的排查以后,摘下听诊器,认真道,
“苏小姐体质特殊,应该是……服用了一些不适合她体质过敏的药物导致的。”
第240章 分手
药物?过敏?
“什么样的药物?”
“这……”医生欲言又止。
“说!”
男人脸sè沉下来,可是谁都不敢忤逆的。“是。”医生毕恭毕敬地说,“应该是……一些催情的药物。”
男人黑sè的眸狠狠一震!
催情的药物!
她竟然服用催情药?
脑子中蓦然出现那晚,他们进行到一半,她忽然说要去洗手间的画面。
男人年轻而帅气的脸刹那间就乌云密布,那一天,她在洗手间用了很久,也没有冲水的动静,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