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青筋都冒了出来。
昏迷的时安比鲜活地和他呛声的时安更可爱一些。
可爱到,让陆南望愿意改变现在的局面。
很快,孙医生和沈长风一同上来,陆南望让孙医生在卧室里面检查时安的身体,他和沈长风在外面的办公室里面。
沈长风坐在陆南望,以他和陆南望多年的友情和了解看来,现在这个男人很浮躁,但是浮躁之下又是下定决心的沉稳。
“听说消息都压下去了?正好,不用我们律所出手了。”沈长风半开玩笑地说着,早上在总裁办失窃,以及先前penny自杀的事情,本来记者都到了楼下,但是被压了下去。
果然陆南望出手,就没什么搞不定的。
“嗯。”男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单手撑在大班椅的扶手上,支着脑袋。
“好吧,东西给你准备好了。”说着,沈长风将刚才从办公室带过来的文件夹,放在陆南望面前。
陆南望挑眉看着沈长风,他知道他要什么?
在沈长风一副洞悉世事的眼神当中,陆南望打开了文件夹,封面上四个黑sè加粗的大字赫然映入陆南望的眼中
离婚协议。
“半个月前就准备好了,等着你把我叫过来。”沈长风是三人当中心最细的一个,但也正是因为他洞察一切的样子,真的让人挺讨厌的。
陆南望合上文件,脸上是掩饰不掉的烦躁。
“如果你在烦念衾抚养权的事情,不需要顾虑太多,打官司的话我们的胜率是百分之八十。你也是法律专业出身,应该很清楚嫂子没有工作,就算你给她足够多的赡养费,法官依然会觉得,你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但是,沈长风在陆南望的脸上看到犹豫,“老大,你该不是……不想离婚了?”。
第37章 鬼迷了心窍
时安觉得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陆南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面。
夕阳西下,橙黄sè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面,让简约中透露着男性气息的房间里面镀上一层暖黄sè的光。
时安快速地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来摘星大厦鉴定珠宝,失窃,掌掴,坠楼……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在昏倒前,是陆南望接住了她?而后被他抱到卧室里面来的?
那他人呢?
时安从床上下来,除了房间,发现办公室里面比卧室还要安静,根本不见半个人影。
她看到办公桌上的时间,已经傍晚六点,按照正常工作时间,他们应该下班了。
那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时安就着夕阳的余晖,走出来总裁办公室。
外面的办公区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间办公室的灯亮着,周易注意到总裁办公室这边的动静,从办公室走出来。
“时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谢谢你,我觉得都好了。”时安道,看了眼四周后问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陆南望都走了,难不成她要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59层待一个晚上?
“原则上是可以的。”
“太好了。”时安终于不需要留在这个鬼地方,“那我的手机可以还给我了吗?还有,如果我可以走了,是不是就代表诬陷我的人找到了?所以你们陆总和brilliance的人应该和我道歉,对吗?最后,penny被你们陆总怎么处置了?”
周易怔了一下,而后道:“您的确是好了。”
能这么有条不紊地说出这些话,还能不好?
“您的手机在警局,需要您去自取。penny按照正常程序被公司解雇,对于她影响公司荣誉这件事,陆总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您能走,是因为penny坦白了耳坠的事情是她趁所有人不注意,放在您包里的。”周易也有条不紊地回答了时安的问题。
听完后,时安撇撇嘴,“都是你们陆总的错。”
“嗯?”
但时安没再说下去,转身往电梯那边走去。
周易不太明白地看着时安的背影,陆总的错?陆总错在哪里?
他们陆总为了将时安从栏杆外面拉上来,左手手臂肌rou损伤呢……
……
时安从楼上下来,准备从摘星大厦离开,只想回酒店好好睡一觉,谁都别来打扰她!
在路边拦车子的时候,一辆黑sè商务车停在时安面前,她后退两步刚想谴责开车的人不道德,车窗打开之后,时安看到里面的人。
“你出来了?我还在想你要是一直被陆南望关在上面,我就带人‘劫狱’!”许清如打开车门,“快上来!”
时安站在人行道上,没动。
因为驾驶座上的人是傅行止,陆南望和陆锦瑟先后警告过她离傅行止远一点。而且,傅行止和陆锦瑟有婚约在,她不适合和傅行止走得太近。
“上来啊,你还愣着干什么?”许清如完全不清楚时安一动不动是为什么,等着急了,直接下车将时安塞进车里。
一上车,傅行止启动车子离开了摘星大厦。
时安和许清如坐在后排,她朝许清如挤眉弄眼,想问她为什么扯上傅行止,难道她不知道傅行止和陆锦瑟的关系?许清如不像这么拎不清的人。
“你眼睛不舒服吗时安?”许清如看时安眨眼睛,关心地问道。
所以,分开五年之后,她们连基本的默契都没了。
“……”时安不知道怎么说许清如才好,压低声音道,“怎么找他来?”
“在海城只有他敢和陆南望对着来。”只有傅行止敢上陆南望的办公室抢人,“本来陷害你的人已经找到了,警方那边也撤了,但是陆南望就是不放你走,他想干什么?”
“他没干什么……”时安小声说道,瞄了眼开车的傅行止,发现他根本就没在注意她们这边。
“哼!”许清如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penny是盛浅予的人,给个教训就让人走了,你呢?你平白无故地被冤枉,还把你困在公司,我看他就是想对你下狠手。”
“……清如,他是你大老板。”这要是再被陆南望听到一回,许清如的工作该保不住了。
“你这是在帮陆南望说话?”
“我……”没有。
“你帮他说话的同时,知不知道他下午的时候就被盛浅予叫了回去,因为他们的乖儿子和人打架了,他赶回去处理家事。时安,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是你要看清楚现实,陆南望背叛你了,五年前就背叛你了,现在他和别人有儿子。就算他对你好,你也不要鬼迷了心窍。”
许清如的话犹如镇定剂一样注射进时安的身体里面,将她从不理智的边缘拉了回来。
陆南望结婚了,有儿子了!
“我知道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