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辰是我的小棉袄。”五年的艰难在时安现在的口中,变得轻描淡写。
“不行不行,气死我了,我得去找陆南望,让他给你一个交代!”说着,许清如就从沙发上起来,也不管是大半夜了,一定要去找陆南望要一个说法。
时安跟着起来拦住了她,“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告诉他的啊!而且,我都打算离开海城了,要是告诉他,我就别想走了!”
“那陆念衾是他的儿子,星辰就不是他女儿了?他现在总得为他的不负责负责吧!你没必要什么委屈都一个人受!”
时安发觉许清如现在特别激动,根本拦不住,“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而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许清如冷静下来。
她蹙眉看着时安,替她委屈,又替她觉得不值。
“你想啊,要是你告诉了陆南望这件事,他万一和我争孩子的抚养权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南望那个人,只要是他的,千方百计都要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我真的不能让他知道星辰是他的孩子。”时安首次向人承认,星辰是陆南望的孩子。
冲动是一时,等到时安将担心告诉许清如之后,她渐渐冷静下来。
“你啊……”许清如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时安,“你当时才多少岁,知不知道生一个孩子下来得有多大的压力!”
“但是星辰很可爱。”所以再累,都没关系,“但是如果我哥知道的话……”
“你哥虽然冲动,但是他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时安点点头,许清如说的没错,时坤的确不会做任何让她为难的事情。
但是许清如现在有些焦灼,“你说你,一直瞒着我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告诉我这件事?万一哪天我不小心说漏嘴了怎么办?”
“你不会的。”
“你可太相信我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压在心中,许清如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忽然间说漏嘴。
一时间,房间里面陷入了沉默当中,话题变得沉重之后,谁都不愿意再去触雷区。
许久之后,许清如问道:“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走了?”
“恩,梁氏和brilliance在这边的联合珠宝展已经结束,只要洛城那边的案子结束,我就要回纽约。我哥说他暂时不想和我一起过去,等他想去了再说吧!”
听了时安的话,许清如沉吟片刻才给出回答,“回去吧,至少那边清净。”
……
隔日,陆南谨出院,陆家这边早就准备妥当。
闲置了五年的谨园从陆南谨苏醒那天就大门重开,所有的东西都是新购置的,说是要有一个新气象。
陆南望今儿早上特意和陆正国吃了早饭,他的意图很明显,想要从陆正国的手中拿到足以让时安在海城待不下去的把柄,正因为不知道陆正国手中的筹码是什么,而陆南望不喜欢被钳制住的感觉,所以想要从陆正国手中要过来。
而陆正国的回答很简单,只要时安从此在海城消声灭迹,他手中的东西就永远不会见光。
又一次商谈失败。
陆南望从主宅出来,想着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让时安离开海城。
他深知陆正国的手段,他不想看到陆正国将枪口对准时安。
……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去谨园照顾三少爷。张嫂你是家里的老人了,多带带小可,别出什么乱子。”范增吩咐两个佣人。
“是,我们会照顾好三少爷的。”
说完,张嫂便带着小可往谨园那边走去。
“小可,之前跟你说的一些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吗?”张嫂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都记住了。三少爷平易近人,性格幽默,不会为难下人……”
“我不是问你这个!”
小可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三少爷喜欢吃海鲜不喜欢吃鸭rou,不喜欢吃胡萝卜、豆芽和香菜,谨园更不能出现含有花生制品的食物,因为三少爷对花生过敏,我都记着了!”
“另外,三少爷在家的时候喜欢安静,你别惹恼了三少。”
张嫂继续说着一些注意事项。
“二少爷。”小可却拉了张嫂一把,两人停下脚步,向陆南望问好。
陆南望点头应了声,又像是响起什么来一样,问道:“南谨对花生过敏,什么时候的事儿?”
“三少一直都对花生过敏,所以只要三少在,就不做放花生的菜。”
“哦。”陆南望点点头算作是知道了,“你们以后好好照顾南谨,知道了?”
“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三少的,请二少爷放心。”
“恩。”陆南望说完之后,才往停车场走去。
见陆南望走远了,小可才长舒一口气,“二少爷太可怕了,能不分配到望园工作,真的是太幸运了。”
张嫂没说什么,当佣人的,还是少议论主人家的事情。
“不过二少爷对花生过敏,念衾少爷也对花生过敏,为什么二少爷就不对花生过敏呢?”小可问了一句。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在陆宅工作,最忌讳嚼舌根。”张嫂还记得上一个嚼望园舌根的佣人,被辞退的时候虽然拿了三个月的工资,但是从那之后,就再没找到过工作。
也是那时候起,没人敢再说陆南望和盛浅予分居的事情,即便陆宅的人都心知肚明。
陆南望开车去了公司,总裁办那边,盛秉文早就等着了。
他听盛浅予说,姐夫准备给他投资一家酒吧,他很开心地就来了。。
第95章 这都是我姐的主意
盛秉文跟着陆南望走进了办公室里面,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姐夫,脸上堆着笑,“姐夫,好长时间没见,你又帅了!”
听说这些当老板的,身居高位都喜欢听恭维的话。不过盛秉文鲜少和陆南望接触,逢年过节也鲜少在一起吃饭,不了解他的脾性,但想着以陆南望的身份,应该喜欢听这些话吧!
而走进办公室的男人只是在自己的大班椅上坐下,棱角分明的脸上是冷峻的表情,听到盛秉文的话之后,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
恭维,不行?
盛秉文讪讪地笑了两声,缓解尴尬,走到陆南望对面,拉开椅子,但是却不敢坐下来。
没有陆南望的点头,他怎么敢坐?
陆南望看了痞里痞气的盛秉文,“坐。”
他这话一出,盛秉文才敢坐下,平日里坐下就跷二郎腿,现在却是正襟危坐。
“听你姐说,你想找点正经事来做?”
“是啊,老这么玩着也不是个办法,也不能让姐姐养我一辈子啊!我看中的那个酒吧啊,每个月的流水好几百万,要是能够盘下来,以后我还能给我姐买车子买房子呢!”
“顶下那个酒吧,多少钱?”
盛秉文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