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2 章
的遗嘱还没有公布,这其中可能有很大的变数。”
裴永安听得一愣一愣的。
“星辰爸爸……你怎么忽然跟我说这些?”这几乎是他陆南望的秘密了。
陆南望却浅浅一笑,不以为意,“你也算是我半个心理医生,我相信你。”
“哦……”裴永安解开安全带,“取得病人的信任,对心理医生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来我已经跨过最困难的障碍,说不定假以时日,就能替你解除心中的问题了。”
陆南望点头。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
“我还有点事,就不送你进去了。”
送完裴永安回家,陆南望开车往陆宅的方向去。
男人的表情不算太好,应该说有点糟糕的,眉头微微拧着,好像有什么心事。
的确有心事。
先前周易已经将裴永安的档案给他看过,没什么有问题的。
山区出来的贫困学生,从小学习成绩优异,靠拿奖学金和助学金读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分配到一个沿海城市工作,半年前申请tiáo到海城来。
无不良嗜好,没交往过背景复杂的人。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破绽的人,陆南望不知道为什么会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她接触星辰的动机,怀疑她屡次三番向他示好的目的。
每一次的相遇,裴永安总能在他心中留下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言而总之,他并没有像口头上说的那样信任她。
刚才他言语间的示好,裴永安的方式是……欲拒还迎。
那些把戏,陆南望已经觉得不稀奇了。这些年有太多的女人想上他的床,什么办法招数都用过。
大概,裴永安想通过星辰接触他罢了。
思及此,陆南望将手机拿了出来,找到裴永安的微信,拉黑。
电话同样也拉黑。
做到这个份上,裴永安应该就会明白,她没有机会。
陆南望想让这个chā曲快点过去,不让它成为可能危害他和时安感情的潜在危险。
……
时安等了许久,没见陆南望回来。
想着他晚上没吃东西,到公司之后肯定也顾不上,于是让李嫂将做好的饭菜装在保温盒里面。
“二少nǎinǎi,你这么晚出去,不太安全。”
“没事,我让司机送我。”
“那我去联系司机。”
时安想到打电话可能会吵到陆南望,就给他发了微信过去,跟他说要送吃的过去。
想到总裁办有十多位员工,时安又给餐厅打了电话,让他们送外卖过去。
不然就老板一个人吃,员工在工作,好像有些惨无人道的感觉。
想起五年前的时候,陆南望加班的时候会提前跟她说,她放学之后就会先回甘棠居,将阿姨做好的饭菜打包好,再送到公司去。
一来是不想一个人吃饭,二来是工作起来的陆南望会忽略吃饭这个问题,胃本来就不好,所以得盯着他吃。
五年后再做这样的事情时,时安越发的得心应手。
那时候,她是他名义上的侄女儿。现在,她是他妻子。
身份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
司机送时安去摘星大厦,车子开得很稳,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
等时安到了摘星大厦的时候,看到楼上还有灯光亮着,估计就剩下总裁办那边在加班了。
大厦的保安见时安来了,连忙从里面把门打开,餐厅送餐的外卖小哥也来了,时安签单之后让保安和她一起拿到总裁办去。
到了楼上,总裁办一如时安想的那样正在热火朝天的工作。
时安的到来让他们忙碌的工作暂时停了下来。
“陆太太。”几人异口同声地喊了时安一声。
时安倒是禁不住这么正式的称呼,脸颊微微发红。
“给你们定了外卖,吃了再继续工作吧!”
“陆太太来的太及时了,我们工作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女秘书道。
“不用谢。”
时安和他们短暂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拿着保温盒去了陆南望的办公室。
后面小声的讨论传来。
“想结婚,这样在我工作到深夜的时候,也有老婆给我送爱心晚餐,而不是吃外卖。”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开门关门之间,时安就将那些讨论关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陆南望正在键盘上敲着什么,专心工作的样子,很帅。
“你来了?我这儿马上就结束了,你不用特意来一趟。”陆南望顺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至于电脑屏幕上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醒来就没见你在家里,李嫂说你来了公司。想着你可能忙着工作就忘记吃饭,就给你送过来。”时安将保温盒打开,“没打扰到你工作吧?”
“没有。”陆南望从大班椅那边走过来。
当然没打扰到他工作,他只是让刚刚下班的总裁办员工全部都回来继续上班,以明天可以休息半天作为今天晚上的损失。
“你以前也经常工作到这么晚,然后累了就在办公室里面睡?”时安还记得他办公室里面有间休息室,里面浴室衣帽间都有,俨然是第二个家。
“差不多。”陆南望坐在时安旁边,拿了筷子吃饭,“不过休息室过两天我会让人拆了,不需要,留着也是浪费空间。”
对陆南望决定,时安没多评论。
只是忽然间提到“拆”这个字,时安想到先前周易跟她说的,甘棠居已经被夷为平地的事情。
“甘棠居,拆了。”时安看似无意地说着。
对于那个承载了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时安到现在还是记在心中的。
说夷为平地就夷为平地,心中多少有些舍不得。
正吃了一口菜的陆南望手一顿,道:“嗯,前些天的事儿,没来记得告诉你。”
见时安似乎情绪不太高,陆南望放下手中的筷子,侧过身子,伸手放在时安的后脑勺上。
托起她的后脑勺,让她好抬头看他。
“那始终是个金屋藏娇的地方,你想我以后藏别人在里面?”
“你敢!”时安瞪了陆南望一眼。
“不敢,所以拆了,以绝后患。”陆南望说了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虽然这个理由很勉qiáng,但时安还是信了。
拆了就拆了,时安也知道陆南望是在何种情况下让人拆了甘棠居的,所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我知道你舍不得甘棠居,但所有的回忆并不是靠一座房子,或者一本书,一封信来支撑的。所有的回忆,都记在这里。”陆南望拿着时安的手,放在他xiōng口的位置。
男人只穿一件白sè衬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