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
准备一辈子把她关在这里与世隔绝,混吃等死呢。
南乔勉qiáng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房子的事,需要亲自过来处理,顺道过来看看你。”
时笙和南乔才分开没多久,但总觉得许久没见面了,有好多话想跟她讲,刚准备开口,转头看见季予南跟个变形金刚一样杵在那里,冷着脸紧紧的盯着她。
时笙微启的chún又合上了,她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拉着南乔,“我拿两支酒,我们去楼上说。”
季予南就是看不惯时笙跟沈南乔腻腻歪歪,但他总不能承认自己跟个女人吃醋吧,于是冷着脸道:“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上楼去说。”
时笙真的烦死这个男人了,也顾不得南乔在,呛了一句:“来大姨妈痛经的话题你要听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越来越娘气了,女人说悄悄话都要横chā一杠,真不知道慕清欢是怎么看上你的。”
季予南拧了下眉,本来就不好看的脸sè更是沉的能渗出水来,语气恶劣的说道:“你他妈别提她。”
第228章 立刻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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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也不跟他计较,她现在寄人篱下,季予南说什么都是对的,“是是是是是,她是女神,我没资格提,你要走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时笙拿了酒和南乔上楼。
季予南心情不好,绷着脸小声道:“白长了一颗脑袋。”
关上房间门,时笙倒完酒的第一句话便问:“你最近跟莫北丞怎么样了?”
南乔这几天严重失眠,不怎么想说话,时笙又正好问到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话题,于是便沉默的端着杯酒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
时笙见南乔只闷头喝酒,也不说话,有点急了:“不会还为了我的事跟他闹别扭吧?我真的是自愿跟着季予南回来的,你别胡乱牵连人。”
如果是以前,她还是多少能摸清南乔的心思的。
但是现在,她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不是,我跟他挺好的,没什么。”
南乔不想提莫北丞,说了两句又将话题转到了时笙身上了,“你现在跟季予南是怎么回事?”
时笙不是那种甘心守着一栋别墅做家庭主妇的女人,她宁愿在酒桌上被人guàn得胃出血,第二天拔了液瓶继续赶九点上班,也不愿意为个男人洗手做汤羹。
但是刚才,她一身休闲的拿着花剪在修剪花木。
“就这样呗,该做的能做的我也尽力了,他们如果还不满足那就自己来动手吧,我反正是尽力了,放下了,不报仇了。”
她在心里补了一句:想报也不了!
“而且莫北丞说的没错,这事本身就跟季予南没关系,我不能被仇恨冲昏了头,让一个无辜的人去为曾经的事买单。”
还有原因吗?
有。
还有一个。
“那你跟他?”
三哥说季予南喜欢时笙,但南乔从来没问过时笙,她对季予南是什么感情。
时笙:“……”
她正闲散地靠着沙发喝酒,听到这话,被生生的呛了一下,猛烈的咳了几下。
没等时笙回答,季予南推开房间门斜倚着门框看着南乔,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人你见到了,该走了。”
南乔:“……”
…………
南乔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莫北丞收到季予南的短信:“人已经上飞机了。”
后面还有她乘坐的航班号和时间。
莫北丞从椅子上站起来,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章助理正在跟他汇报工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他跟在莫北丞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了。
他一脸八卦的问:“莫董,您这是要出去?”
“嗯,我去机场接个人,很快回来,会议让乔总先主持着。”
说到公事,章助理立刻就严肃了,“是。”
话音刚落,莫北丞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莫北丞去机场接沈南乔,他虽然打定主意这次不想主动理她,但还是没办法狠下心将她一个人丢在机场。
算了,先接回来再不理吧。
走到半路,莫北丞接到老爷子打来的电话,声如洪钟的吼他:“不管你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回来。”
老爷子年纪大了之后,脾气也越来越bào躁。
没结婚之前,莫北丞几乎每次往家里打电话都要被骂一顿,幸好是在部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抱着电话,要不然,指不定要被折腾出神经衰弱。
后来结了婚,估计是老爷子给他留面子,骂他的次数少了。
“爷爷,我现在有点事。”
老爷子粗声粗气地打断他的话,“天大的事都给我搁着,老子还没死呢,这又是哭又是跪又是磕头的,要不要再搭个棚烧两摞纸钱啊?”
说完,‘砰’的一声将电话给挂了。
莫北丞被他骂的完全摸不到头脑,爷爷现在情绪不好,打过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他直接拨了老宅客厅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管家。
莫北丞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方向盘,手指偶尔在上面敲两下,“家里出什么事了,爷爷发那么大的脾气?”
老爷子发脾气稀松平常,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他和陈白沫的新闻,所以没放在心上,但那句又是哭又是跪又是磕头的,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
“三少爷,是陈小姐,她今天上午来找夫人,没说几句就对着夫人又是哭又是跪的,把老爷子给惹火了,已经让保镖给撵出去了,现在还在外面跪着呢。”
莫北丞拧眉。
陈白沫?
她怎么去老宅了。
爷爷近期身体不好,他怕再拖下去会气出问题,看了眼前面直行的红灯,果断tiáo转车头朝着老宅的方向驶了去。
他看了眼腕表,离沈南乔所乘的飞机降落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莫北丞打电话让司机去接,自己回了老宅。
刚进大门没多远,就看到跪在外面哭得梨花带雨的陈白沫,她身边没有一个人。
莫北丞停了车,没有立刻开门下去,而是降下车窗,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车里开了空tiáo,他上车时将外套脱了扔在了后座,此刻,他身上就穿了件白sè的长袖衬衫。
衬衣解开了两颗扣,男人微微凸起的锁骨和性感的肌理清晰可见。
他停的远,陈白沫并没有发现他。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打开车门大步走过去,在陈白沫听到脚步声转头过来看之前拧着她的手臂半点不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陈白沫,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穿着白sè的裤子,上衣是件蝙蝠袖的粗线毛衫,膝盖上,两团wū渍清晰可见。
双眼通红。
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