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薛总!”他们一个个站得笔直。
薛度云带我走进一间大办公室后我挺懵的,因为我看到办公室门口好像挂着“总裁办公室”的牌子。
“你们总裁不上班吗?他的办公室也能随便进吗?”我问。
他双手环xiōng,好笑地看着我,“总裁站在你面前呢。”
我呆住。
他走到一条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来,慵懒地看着我。
“怎么?不像?”
从之前的种种迹象看来,他不像是在说笑话,所以我跟他之间远比千山万水还要远。
半天,我才恍惚地说,“是不像,哪儿有你这么不正经的总裁?”
薛度云被我逗乐了,笑道,“谁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还能正经得起来?”
“过来,坐。”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走过去,坐下来,打量着这个比一般的要大上好几倍的办公室,不真实的感觉太过qiáng烈。
薛度云的手臂很自然地搂住我,“沈瑜,你看看我的眼睛。”
我挺实在地就回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
薛度云的目光锁住我,声音压低,“你没看出来?老子在医院门口守了一夜,现在满眼的红血丝。”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看出来了,除了满眼的红血丝,也看得出来丝丝倦容。嗯,除了这些,好像这会儿还燃起一点叫作谷欠望的东西。
我低下头不看他,“我又没让你守。”
“老子不守能怎么办?老子怕你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突然炸毛的样子,我像是被戳中了笑xué,突然就笑了起来。
薛度云恼羞成怒似地,一下子把我扑倒在沙发上,磁性的低间窜进我的耳朵。
“老婆,你冤枉了我,该怎么安慰我?”
第51章 门没上锁
他的意图很明白,可这也太疯-狂了吧?
我记得刚才可没锁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撞上多尴尬!
我紧-张地推他,“我上了一夜班,累了。”
薛度云却不打算放过我,身体压下来,凑到我耳边暧-昧地说,“老婆累了不怕,只管享-受就好,卖力的是老公。”
说着他的手像泥鳅一样滑-进我的背,轻易地解-开了我的束缚。熟稔地游走到我前面,揉得我哆嗦了两下。
我一面抵挡不住他的撩-拨,一面又惦记着没有上锁的门。
可能正是因为这种随时可能会有人闯入的情况,我竟然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好像有种偷-情般的刺-激。
我很快就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他征服了。
他大概也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长久缠-绵,所以也就直奔主题。
他没有月兑我,而只是把我的裙子往上推,方便他的发挥。
还好沙发很宽,容纳我们游刃有余。
他撞着我,空荡的办公室里,他的喘声渐重。
“老婆,你也看到了,我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浑身酥酥麻麻,已经不太能思考,恍惚明白他指的大概是他总裁的身份。
我呼吸急促地说,“并不是有钱就幸福,没钱也不一定不幸福,从前没钱的时候,有家人陪着,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薛度云勾了一丝迷魅的笑。
“对你们女人来说,幸福的首要条件不就是财-大-器-粗,老子的尺-寸能不能满-足你?”
最近,这种流亡民话他总是张口就来,我竟然会特别来感觉。
“爽不爽,你说?”他撞着我bī问。
我咬着chún不肯开口,本就不太放得开,这会儿被他把月退架起来,摆成羞人的姿势,已经是无地自容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bī得更多破碎的音符从我的喉咙里钻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我一紧-张,大概下-面猛地收了一下。
“喔。”薛度云像是受不住似的,竟然哼出了声。
“老婆,咬太紧。”
敲门声还在持续,我好怕这会儿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刚才起来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薛度云烦躁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就砸过去,砰一声磕到门后,落地碎了。
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他抓狂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想笑。
薛度云魅惑一笑,“老婆,你紧-张起来,夹太紧,差点儿让老公缴械投降。”
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像电-流一样钻入我的耳际,我的感觉又来了。接下来他应该是准备速战速决,每一次都丁页在最深-处。
几分钟后,一切终于平息。
我们整理好衣服,薛度云去打开门。
其实刚才门真的没有锁,但是助理敲死了没得到回应也不敢贸然进来,看来平时他应该是一个很严厉的上司。他刚才应该是知道他们不敢随意进来,所以才敢那么放-纵地吧?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估计被刚才那动静吓坏了。
“什么事?”薛度云这会儿表情严肃,气场也骤然冷了下来,与刚才骑在我身上说着tiáo-情话的那个他完全判若两人。
“薛总,南城晚报的主编来了。”助理低着头,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薛度云“嗯”了一声,看了我一眼。
接受到他的目光,我几乎下意识认为,他又要把我支开了,可他竟然说,“请他进来吧。”
说完他坐回了办公桌后面的那把老板椅上,靠着椅背,双腿交叠,恢复了他一派沉稳的形象。
我坐在我们刚滚过的沙发上,仿佛还能闻到飘荡在空气里的荷-尔-蒙味道。
很快,南城晚报的主编来了,看了我一眼又自动忽视了我,与薛度云握手之后,在他对面坐下。
“马主编,让你久等了。”
薛度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我,与他的目光短暂交接,霎时间犹如电光火石。
我特别不自在地别开眼,看着别处。
主编笑着打哈哈,“没关系,薛总是大忙人,我是知道的。”
大忙人?嗯,忙着滚床的大忙人。
我有点想笑,尤其是看到薛度云这会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有些忍不住,只好低着头,假装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来翻看。
“上一次跟薛总提过的专访的事儿,不知道薛总什么时候能安排一个时间?”主编客气地询问。
我眼睛盯着杂志,思绪却又难免被他们的对话给牵了过去。
难道上一次在酒吧里,他们谈的就是要给薛度云做专访的事儿?可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又何必非得避开我?
这种财经杂志看起来实在无聊,我就拿出手机来,这才发现手机从昨天晚上关机后就一直没有开。
开起机后,连续来了好几条消息,我一看,全是海鸥发的。
“小鱼,你有空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