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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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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薛度云的电话一直没有来,他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还是根本不在意地在继续玩乐?

“南溪呢?她爱他吗?”

尽管知道真相会让我承受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去刨根问底。

许亚非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过一罐啤酒,呯地一声拉开,喝了一口之后,才缓慢开口。

“在我看来,南溪的爱不比度云少,只是比较自卑,不够勇敢。”

自卑,不够勇敢,这多像我!

大概再优秀的女人在薛度云面前都会觉得自卑吧?更何况我是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婚女人。

“其实在我们认识南溪之前,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酒吧歌手。但是十年前的夜场酒吧还比较混乱,女歌手在酒吧唱歌比较吃亏,经常会遭到一些醉酒的客人tiáo戏,所以这种职业通常会被人看低。有一次,度云看不下去就和tiáo戏南溪的客人打了一架,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我想起上一次在碧海蓝天的那场bào力事件。

所以当时薛度云的怒火不止是因为他侮辱了南溪,应该还因为他tiáo戏了杜忻,让他想起了和南溪的过往。

那段感情一定非常刻骨铭心,以至于过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相似的场景轻易地影响情绪。

“度云那会儿跟我一起考进医学院,他其实是被bī的。因为外公是医生,所以希望下面的子孙也都跟着学医,我倒是挺喜欢学医的,但其实度云对学医的兴趣不大,反倒对音乐很感兴趣,所以业余的时候就搞了个乐队,还非要把我也拉去。”

我惊讶地张着嘴,盯着他,“所以你也是荆棘鸟的一员?”

大概是我的反应过大,许亚非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弹了弹烟灰,“对,我是鼓手,还兼作词。”

“所以那首《活下去》是你写的吗?”

许亚非微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对那首歌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种力量,一直鼓励着我,这会儿作词者就坐我面前,我既惊讶,又崇拜,都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

“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喜欢这首歌,感觉这首歌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亚非吸了口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种暖意,“能被人喜欢,我很开心。”

“可是你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鼓手。”我直白地说。

许亚非挑眉,笑问,“是吗?那你觉得什么乐器适合我?”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吧,你应该更加适合小提琴,钢琴之类的,鼓手总给我一种很狂野的感觉。”

“狂野?”许亚非被这个词逗笑,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一口喝干,吞咽时喉结连续滚动,放下后说,“也许我还真有狂野的一面呢,只是你还没见到。”

我皱着眉头,脑海里勾勒出他打鼓时的狂野模样,还是摇摇头,“很难想像。”

许亚非轻笑了一声,倾身上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照你这么说我是选错了爱好了?度云他的吉它弹得很bàng,你觉得吉它适合他吗?”

提到吉它,这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薛度云第一次在我面前甩脸,就是因为吉它,如今想来,不是因为吉它,而是因为南溪。

我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去,“我没见过他弹吉它,他说他不会。”

许亚非在烟灰缸里碾灭烟蒂,浅叹了口气,“南溪去世以后,薛度云再不肯拿起吉它来,荆棘鸟也就这么解散了。”

所以关于南溪,薛度云从来就没有释怀过。

何旭说,因为他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要睡了他的。但南溪跟薛度云不是很相爱,又怎么会?

“南溪跟何旭是怎么回事?她又为什么自杀?”我问了出来。

许亚非摇摇头,“这件事只有度云知道,可他一直不肯说,不过他在南溪出事的第二天在学校里打了何旭,我们猜测,可能南溪的死跟何旭有关。当时他打得特别狠,要不是其他同学叫来了领导,何旭可能被打得更惨,由于这件事的情节太严重,度云被学校开除了。”

我在惊讶中想起另一个相似的画面。

我妈去世的那一天,薛度云也在医院里打了何旭,一拳比一拳狠,我当时认为他是在为我出气,如今想来,他对他的恨由来已久,并不是为我。

想到这里,我心中憋闷,又重新打开了一罐啤酒,一股脑儿地喝了个空。放下易拉罐时,我发现许亚非正盯着我,那一眼的情绪很复杂,就像在看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你爱他吗?”他问我。

这问题我也想问我自己。

我爱他吗?如果不爱,应该就不会痛了吧?可是如果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

我没说话,许亚非却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勾起浅淡的笑,手指上玩弄着一个易拉罐的拉环。

“其实度云被学校开除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本来就对学医不感兴趣。”

“可是他也没有继续搞音乐。”我说。

许亚非重新开了一罐啤酒,没急着喝,手臂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脖子的线条很好看。

我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但是他喝酒上脸是真的,这还没喝多少,脸就有些红了。

“度云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人,如今他也很成功,所以他选择经商这条路或许是对的。”

那梦想呢?我没问。或许他的梦想已经都随着南溪去了!

人在年轻的时候,往往把梦想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可满满的激情总会在时光中被慢慢磨灭,当千帆过尽,那股为梦想而奋斗的冲动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薛度云,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早该看清的,不该奢望什么。

我觉得我大概是这世上最可悲的人,为什么遇到的人都不是真心待我?

后来我喝了很多酒,许亚非大概是理解我的苦的,所以不但没劝我,还帮我把啤酒打开。

等我连许亚非的脸都看得不太清晰的时候,旁边那一桌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争吵了起来。吵了没一会儿竟然开始动手,其中一个抄着酒瓶子就开砸。

由于我们坐得比较近,所以那酒瓶子砸人头上碎掉的时候,不少玻璃渣子直接朝我溅过来,我挡得及时脸上却还是不幸也被扎了一下,身上也掉了不少玻璃渣。

许亚非反应很快,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远离了那群打架的人。

“没事吧?”他拿开我捂着脸的手时,眉头皱了一下。

“我破相了吗?”我晕乎乎地,腿软又站不稳,还cào心着我的脸。

他盯着我,那样子像是有点儿想笑。

“没有,不过身上有玻璃渣,要清理,别动。”

他扶我在一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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