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话实说啊,法律是公平的,会给你们讨公道的。”
黎落连连点头,一再肯定。
“实话,当然是实话了,要是真有人想害我,我还不赶紧告诉你们,让你们把她抓起来?”
民警又例行公事一般地问了几个问题,作好记录,就离开了。
田静还傻傻地站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
过了好久,她才艰难地小声问,“为什么?”
黎落笑了笑,无害地看着她。
“你过来。”
田静的双手揪着衣服,到底还是一步步走了过来。
黎落突然撑起上半身,甩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田静捂着脸,惊愕地盯着她。
黎落冷眼看着她,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你那天在酒吧里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
田静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巴掌,毕竟她刚才欠了黎落一个大人情。
黎落这么做,卓凡没吭声。
黎落又说,“一巴掌倒是还给你了,腿骨骨折的滋味儿要不要尝尝?”
田静眼神惊惶地盯着她。
虽然她站着,黎落坐着,但是她却完全压不过黎落的气势。
这会儿回想起来,她先前发疯那会儿的样子,就跟中邪了似的,其实她真的不是一个有胆量豁出一切的人。
黎落嘲讽地说,“刚才警察来的时候,怕得都要niào裤子了吧?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坐牢?”
田静咬着嘴chún,好半天,终于开口。
“当看到卓凡跟着你跳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把你从他身边赶走了,因为你已经扎根在了他的心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田静抬着下巴,努力收起眼泪,转身离开时,我却依然能看到她的伤心欲绝。
我无法评说她对卓凡的感情是否单纯,毕竟,她曾经不单纯过,也曾经被现实打败过。也许是经历过被伤害才想起当初那个人的好,但是,在伤害与被伤害的过程中,又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呢?
卓凡好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田静这件事他应该是很感激黎落的,但是说谢谢也不对,他没有理由为他的前女友代言。
最终他只是特别真诚地说了一句。
“黎落,老子一辈子都会拿命对你好。”
这话我这个旁人听着都感动了,我看黎落也挺感动的,虽然她的感动都不写在脸上,但是我了解她。
好半天,黎落才笑骂,“他妈别rou麻行不行?”
黎落第一次有点儿不好意思。
卓凡也傻呵呵地笑了。
我帮他们买好饭,等他们吃过晚饭,薛度云也正好打电话来,说正好下班了,来医院接我。
秋末冬初,天黑得挺早。
我出医院门口,并没有看到薛度云的车,就站在路边等。
突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背后有三个男人,中间那个一手压着我肩膀,一手拿东西抵着我的腰。两边的人正好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切。
我低头一看,抵着我腰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第103章 自己老婆当然自己疼
第103章 自己老婆当然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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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动,否则,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手滑。”
那个控制着我的男人低声警告。
尖叫都快要窜出喉咙,又被我给生生地压了回去。
这会儿医院门口的人并不少,但是大家都行sè匆匆,没人注意到我这边。即便有人注意到了,可能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多管闲事。
一辆白sè面包车嘎吱一声停在我面前。
“上车。”那人说。
刀尖贴着我的腰际,隔着一层衣料我都能感觉到刀刃上的冰凉。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往面包车上迈。
一只脚刚踏上去,我立刻僵住,另一只脚也挪不动了,因为我看到熟悉的迈巴赫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仿佛看到一线生机,甚至想不顾那把匕首的威胁向薛度云求救,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我就被身后一只手掌一推,栽进了面sè车内。
车门关上,车子很快启动。
我着急地爬起来,趴在窗户上看。
车灯灭了,薛度云没从车上下来,他应该是在等我。
面包车开得很快,熟悉的车影在霓虹灯下越来越远。一个拐弯,就彻底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被一股力道往后一拽,我跌坐在了车内。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绳子缠上我手腕儿的同时,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别急,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我扭过头,他是刚才挟持我的那个男人。
已经绑好我,这会儿他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看了一圈儿。
面包车上连同司机总共有六个男人。个个流里流气,手上纹着各种张牙舞爪的纹身。唯有那个把玩匕首的人有所不同。
相比之下,他要沉稳许多,他只是盯着手里不停地晃动刀光。即便他一动不动,也让觉得他浑身散发着一种bī人的han气。
我没喊没叫,知道喊也没用,喊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于是我用冷静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到底是谁,抓我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手中转动的匕首一停,看我一眼,chún角勾起略显轻浮的笑。
“你说男人找女人是要干什么?”
此话一出,一车男人都笑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另一个男人说,“薛度云能看得上的女人,肯定不赖,不过她看起来挺普通一女人,我们不会抓错了人吧?”
“也许人功夫好呢?”有人坏坏地接了一句。
又是一阵笑。
玩着匕首的男人笑意凉薄。
“错不了。”
我心头暗暗一惊,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
商场如战场,难免树敌。我不想成为他的软胁。
面包车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横行霸道,在我都被晃得快吐出来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下车时,我被一阵凉风吹得打了个han噤。
这会儿我们身处山腰处,不远处立着一栋豪华的洋房。
被他们拽进洋房后,一盏盏灯陆续亮起来,不一会儿,整个洋房内就亮如白昼了。
我被丢在了沙发上。
他们一群人,拿饮料,抽烟,开电视,打牌,仿佛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给姓薛的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老婆。”
那个沉稳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来。
有人拿起手机来打电话。
“薛度云,接老婆可能得多废点儿汽油啊。”
那人说完地址就挂了,我不知道薛度云是个什么反应。
等待的过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