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然很滑,我没走多远就滑了好几下,还好薛度云一直稳稳地牵着我,让我不至于摔倒。
他突然松开我的手,蹲在我身前。
“上来,我背你。”
盯着他挺阔的背,我犹豫了一下,爬了上去。
薛离跟江枫他们走在前面,好像他跟他们才是亲兄弟。
他们lún流背着江枫,薛度云背着我,所以速度都不快。
走到半山腰,我已经酝酿了半天,小声说,“我跟江枫没什么。”
我知道,这是最没用的解释。
薛度云却是嗯了一声,我不知道这一个嗯字是什么意思,是相信的意思还是只是敷衍的应答?
“沈瑜,当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已经背着我走了很远,可他的声音却依旧很沉稳。
可我觉得他这话问的很奇怪,像是在暗示我他有不好的一面。
“哪方面的不好?人无完人, 没有人从头到脚都是好的。”我说。
他没再说话,背着我一路走到山脚。他放下我时,我看见他的裤腿打湿了一半。
山脚停着好几辆的车,除了其中一辆迈巴赫,其他的全是江枫那几个兄弟的车。
江枫被扶着上车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好像在继续提醒我那一个香吻的答谢。
我很快移开眼,坐进了薛度云的车里。
他们送江枫去医院,薛度云带我回家。
我刚一进家门,换好鞋子,身后伸来一双手臂轻轻将我抱住。
薛度云亲吻我的耳根,特别温柔。
我靠在他的怀里,渐渐没了力气。
他突然一把拦腰抱起我大步往里走,将我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上来吻我。
这亲热来得突兀,他一句话不说只是吻我。我想他还是在意昨晚的事的,可是他的吻并不粗bào,反而很温柔,比平时更温柔。
除了吻我,他没有别的小动作,吻得认认真真,十分专注。
吻了很久之后,他才终于松开了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里没有责怪,没有质疑,只是有一丝丝的疲倦。
“是薛离,他拿走了我的手机,还把我带到了那个山上。”我说。
“我知道。”
“我不知道江枫为什么会在那里,我跟他没什么。”
“我信。”
我愣了愣,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他倒在我身边,与我紧挨着在沙发上躺下。
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洒进我的脖子里,痒痒的。
他一遍遍用手指摸着我的脸,过了好久,他沉缓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
“昨天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我差点报警,是薛离那小子最后扛不住来主动交代的。找你一夜不算什么,你上次去青平,我找了你几天。我现在很怕你,怕你一个不好就走掉,怕有一天我再也找不回来。”
我的心好像突然裂开了一样地痛。
我朝他的怀里蹭了蹭,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我没有一个不好就走掉,如果我真的决定走掉,那一定是你的身边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他的xiōng膛上。
当晚,薛度云在浴室洗澡时,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响起,我立刻做贼心虚似地看了一眼浴室的门。
第143章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第143章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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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压低声音。
江枫大概听出了我的紧张,笑了笑,“薛度云在?”
“没什么事我挂了。”
我说着就要挂电话,却听他说,“等一下。”
我盯着浴室门,猜测薛度云已经快出来了,用着仅存的一丝耐心拿着手机。
“我为你受伤,你总要来看看我吧?明天我等你,给你看样东西,别说你不来,不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一次,是江枫先挂了电话,而我什么都没来得及细问。
听见浴室里水声停了,我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
第二天,薛度云去上班以后,我也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南城已是冰天雪地,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
路过水果店时,我买了些草莓和苹果,提着上了医院。
江枫住的那间病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只有江枫一个人。
他半躺在床上在刷手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了一眼我手里提的水果,一抹笑容在他chún角荡开。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草莓?”
我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草莓,我就想随便买点打发你。如果早知道你喜欢吃草莓,我肯定不会买草莓。”
他一点儿也不生气,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盯着我。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我白他一眼,视线移到他的腿上。
他的腿打着石膏,应该是伤到了骨头。
想着他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的口气软了下来。
“你的伤医生怎么说?”
“有点严重。”
听他这么一说,我跟着紧张起来。
“多严重?”
江枫叹了口气,幽怨委屈地盯着我。
“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任。”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挂在他床头的那张病诊记录, 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我瞪他一眼,“我以前是做护士的,你把我当草包唬呢?”
江枫咧开了嘴笑,拉着我的手摇了摇,“我开玩笑的。”
我甩开他的手,“开玩笑咒自己?你真行!”
他朝我讨好地傻笑,“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我盯着他没动,他又小心地扯了扯我的袖子。
“好不好?你看我这么可怜,都没人照顾我,喝口水还得求护士帮忙,喊多了她们还给我看脸s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我到底还是帮他倒了水。
把水递给他的时候我问,“怎么没人照顾你?你那帮兄弟呢?”
江枫喝了一口水,挺嫌弃地说,“他们都是粗人,让他们打架他们在行,让他们照顾病人?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想起他的nǎinǎi,不过他nǎinǎi已经年纪大了,而且恐怕他受伤的事他并不想让他nǎinǎi知道。
难道他没有别的家人吗?我最终没问。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我问。
他盯着我笑而不语。
我想我是被他耍了,提着包转身就走。
“你说如果这个视频被薛度云看到了会怎样?”江枫慢悠悠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他将手机的正面缓缓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