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3 章
保养店,他把车拐到店门口的停下,然后下车去买烟,让我在车里等他。
他刚下车,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薛夫人吗?”
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我有点儿狐疑,也不由紧张起来。
“是,怎么了?”
“薛总在朝阳路口出了车祸,你方便现在过来吗?”
听到这话,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严重吗?”
“情况不明。”
对方所说的朝阳路口,就在前方大概二十米的位置。
我来不及告诉老杨,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就往朝阳路口冲去。
当时我几乎已经在心里肯定,车祸就是造成堵车的原因。
整个过程我是用跑的,想要尽快到达现场,又特别害怕看到让我接受不了的画面。
当我远远望见十字路口围了很多人,一辆大货车的车头已经凹进去一大块儿的时候,我的腿就开始发软了。
我径直冲过去,还没靠近人群,旁边突然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拉住我。
“薛太太,薛总已经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了,赶紧的,手术需要人签字。”
其实当时我是有些怀疑的,但是那人一直催我上旁边的一辆小车。我担心着薛度云的安危,也没想更多,就坐上去了。
我坐在车后座,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前排的副驾驶也有人。
刚才拉我那个人很快上了驾驶室,开着车离开。
他巧妙地避开了拥堵的道路,穿进一条小路,开得飞快。
走了大概几分钟,我看这路线不对,有些怀疑了。
“他在哪家医院,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我,先前那个拉我上车的人还笑了,是那种jiān笑。
我有些慌了,伸手去开车,车门无疑是锁住的。
“停车,我要下车!”我拍打着车门着急地说。
后座那个男人拉了我一把,很凶地说,“老实坐好!”
正在这时,我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想应该是老杨回到车上没看到我,所以打电话给我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包就被旁边那个男人夺了去。
我去抢他就直接丢给了前排的人,那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拿出我的手机关了机。
我想我根本无法与他们三个大男人抗衡,于是我qiáng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带你去露营!哈哈哈哈!”那个司机笑得特别猥琐。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个司机如打节拍一样拍着方向盘,得意地说,“想不到这女人真他妈地单纯好骗。”
眼看着车子开出了城区,之后的一路我都安静下来。
与其无用挣扎,倒不如保存体力,静待时机。
窗外,暮sè很快笼罩了整个大地。
又开了一段之后,他们把车停在僻静的马路边。
车门被打开,副驾驶上那个人也坐到了后面来,两个人合力把我绑了,还封上了我的嘴,然后直接把我横躺在后座上。
“走,吃饭去。”那个开车的说。
几个人把车门一锁,就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趁着他们离开,我想尽办法想挣脱绳子,或者弄出一些动静好让过路的人听见,可他们绑得太紧了,我一点儿也动弹不了,想踢车门也踢不到,倒弄得自己满头大汗。
更何况这里似乎很偏,我一直都没有听到有人路过。
我绝望了!最后认命般地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他们到底是谁的人?何旭?还是江枫?还是其他想要勒索薛度云的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彻底天黑了,他们几个回来了。
大家各自坐回原位,坐后座这个男人把我掀起来,好给他腾位置,我坐起后努力靠着车门,不想与他靠太近。
他似是觉得我很有趣,饶有兴致地瞧了我一会儿。
车子启动,我看到前面显示器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分。
这个时间,薛度云平常已经下班回家了。
刚才老杨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估计也已经通知过他了。
我想他在安排老杨在我身边,应该就是防着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老杨去买包烟的功夫,我关心则乱,还是上了当。
他们一路把车开上山,一直爬到山顶才停下来。
车门打开,我被拽了出去。
由于我手脚都被绑着,根本站不稳,所以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城里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但这山顶还残留着少量的积雪,地面未完全融化的积雪像一副不规则的诧异图案。
夜晚,这山上依然很冷,风也很大。
两个人架着我的胳膊,直接把我拖到山崖边,把我绑在一棵树上。
随后三个男人随便选了几块石头坐下来。
“我们任务完成了,不知道他们几个进展怎么样?”
“嘿,等等看吧,时间还早。”
难道他们还分头行动?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到车厢里去拿了几袋子东西过来,全是些吃的。
他们剥花生,啃jī腿,喝啤酒,边吃边说边笑,而我没从他们的聊天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崖边一阵阵风声跟鬼哭狼嚎似的,我冷得都麻木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又一辆车开上来,在刚才那辆车的pì股后面停下。
一个女人从车子里被拉了出来,跟我一样,被绑住还封了嘴。
她一边被他们拽着走,一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直到走近,我才认出,竟是南北。
她在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之后安静了下来。
大概发现有伴儿了,心里得到了一点儿安慰。
她同样被绑在了靠近崖边的一棵树上,离我大概不到两米的距离。
他们既然能把我和南北都抓了,那说明他们的目标肯定是薛度云。
他们要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只希望幕后指使者不要是何旭,因为他实在太变太,太贪婪。
这会儿他们一共有六个人,坐一起喝酒吃东西,完全不理我们。
我扭头去看南北,她像是冷得发抖。
我打量着她,她穿得很少,大冬天的,她只穿着皮裙和丝袜,衣服也是超短又单薄的名媛小西装。
“这薛度云还挺有福的,两个女人都他妈挺漂亮的。”
一个平头男人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放下时他大声说。
他这么说,其他几个人的目光都朝我们看了过来。
另一个人啧啧两声,“两个女人,味道不同,当然是不一样的感觉了。”
“那一个还是个小明星呢,薛度云真会享受。”
“人家有钱享受,你他妈羡慕不来。”
平头切了一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