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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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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没一会儿,江枫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他把菜盘放桌上,把饭碗和筷子递给我。

“先吃饭。”

菜的油香飘过来让我有些反胃,我没接,无奈地说,“我真的吃不下。”

江枫递碗的手僵在空中,xiōng腔的起伏越来越大。

“为了一个在生死关头选择了别的女人的男人作贱自己,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他吼完,手里的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他直接将我扑倒在床上,qiáng势地封住了我的chún。

第179章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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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要想推开他,可终究力量不能与他抗衡。

对于我的抗议,他根本不予理会。

他吻得很愤怒也很用力,我的嘴chún像是被嘶咬着,好痛。

他试图翘开我的牙齿,我紧咬牙关不给他机会。

谁知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痛得松了劲儿,他趁虚而入,钻进我的口腔里。

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湿-滑感令我备感屈辱。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抵抗,都是俎上鱼rou,只有任其宰割的份。

眼泪滑落的同时,我放弃了挣扎。

江枫却反而停了下来,松开我的chún,喘着气望着我。

我努力憋着眼泪,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滚。

他用牙齿咬着下chún,我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懊悔。

此刻他那股冲动劲儿已过,已经平静了许多。

他伸手替我擦掉眼泪,动作很温柔,语气却很霸道。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说完他扶我起来,又把碗筷递到我手里。

“赶紧吃。”

他那语气和眼神像是在威胁我。

我接过碗筷,走到桌子边坐下,缓慢地一口一口把饭往嘴里扒。

江枫把那盘红烧rou移我面前来,“吃菜。”

瞧着那一片片泛着油光的红烧rou,我的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我放下碗冲到一边的垃圾桶,就是一阵呕。

我好几顿没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什么来,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可我就是想吐。

江枫有点儿不知所措,“怎么了这是?不合你口胃?”

我没说话,胃里难受极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胃里的东西往上抽。

他递了水给我,我用水漱了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他又倒了杯温水给我喝。

“你这状况,不会是有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口水直接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他忙帮我拍背,“喝口水都能呛住,你可真行。”

放下水杯,我心里乱极了。

算算日子,我的例假确实超了时间还没来,我做梦都盼着孩子,如果真的有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这会儿我却高兴不起来。

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也许只是胃空了表示抗议而已,

“那你要吃什么?什么都不吃总不行。”江枫挺忧心的。

我摇头,真不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什么想吃的。

后来江枫给了我一盒牛nǎi,“不吃饭就把牛nǎi喝了吧,喝了睡一觉吧。”

他退出房间后,我qiáng迫自己把牛nǎi喝了。

看到桌上放着我的包,我拿过来,找出手机。

犹豫了一下,我开了机。

有几条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不过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六七点钟。

也就是说,自薛度云带走南北以后,他都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心里有些难过,不过转念一想,我在意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比他那句“放了南北”更让人难过的?

放下手机,我觉得浑身乏力,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过也没有睡着。

脑子里乱糟糟地,有好多的片段在脑海里交织闪过。

我甚至想起我和薛度云初相遇的那一晚。

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听到我的哭声回头,也许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一切故事了。

那么那一天极其狼狈又打不到车的我会怎样呢?

也许等何旭追上来的时候,我还在原地,也许我会忍气吞声地跟着他回去,忍气吞声地接受他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最后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与薛度云的相识,让我在与何旭的对垒里昂首挺xiōng过,也畅快淋漓过。

是的,他不欠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欠他。

晚饭江枫熬了青菜粥,没有油腥,我倒还吃下去了一碗。

晚霞落尽,暮sè四合时,他说带我出去走走。

他把车开出了村庄,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正是飞石寨旁边的那块地。

我记得寻找南北那次也是晚上来的,那时飞石寨灯火通明,可现在它一片漆黑,像是已经没人了。

借着月光,飞石寨旁边那一片废墟呈现在我的眼前。

江枫朝废墟里走,我也跟着走过去。

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牵住我的手。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可他握得很紧。

他牵着我一步步走进去,在一小块儿空地处停下来。

他松开我,找了一块较平整的石头吹干净让我坐,又自己找了另一块石头打理干净坐下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但我对他在这里建墓的事确实感到好奇。

“这座墓是?”

“是我爸。”

以往我提到这墓,他都会避重就轻地回答,今天他答得很爽快,很直白。

察觉到他的倾诉欲-望,我坐了下来。

他捡了一根树枝,在脚边的空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儿,地上的粉尘被划出一圈儿一圈儿的涟漪。

“你知道吗?飞石寨以前不是飞石寨,薛伯荣是靠采石厂起家的。”

关于这一点我听许亚非说过。

江枫继续说,“我爸当年在他的采石厂里做工,大概做了有三四年,那年冬天,很冷的一天,我和我弟弟放学回到家,看到我nǎinǎi瘫在床上,我妈妈坐在门坎儿上哭,有邻居告诉我我爸死了,可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明明早上他还好好地,我们上学时他还叮嘱我们认真听讲,不要开小差。那种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不能理解。”

“我能理解。”我说。

他当时的心情我完全深有体会,就好像那两个警察叔叔把我带到车祸现场时,我看到爸爸躺在雪地里,也是完全不敢相信,真希望是梦一场。

听我这么说,江枫似是得到稍许安慰般地勾了勾chún。

“他们都说我爸是被开山放炮的时候,垮下来的石头给砸死了,但我一直怀疑我爸的死不止这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我们去殡仪馆里看到我爸遗体的时候,他少了一条腿,如果是被砸死的,他可能被砸得血rou模糊,但不可能缺胳膊少腿。”

我得承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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