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
那么久,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这是第一次。
他应该是记起了出院时医生的叮嘱。
医生说过,我是剖腹产,一年以内都最好不要人流,对zǐ gōng的影响会很大,要想再生最好等到三年后。
床头上,我的手机指示灯在闪。
我拿起来,上面有一条薛度云发来的短信。
“老婆,我走了,不忍吵醒你,你好好睡吧。昨晚你提到所谓的证据,于是我把你放在包里的那部手机打开看了,录音我也听过。傻瓜,答案在电脑上,你醒来自己看吧。下了飞机,我再跟你联系。”
短信的接收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应该是他上飞机前发的。
电脑?
我一抬头,看到包间里的那台电脑,电脑桌上正放着我的那部手机。
我赶紧套上衣服走过去。
电脑是打开的,处于休眠状态。
我急切地敲击着键盘,电脑屏幕很快亮了起来。
电脑上打开着一个音频软件,我鼓起勇气点了播放键。
“度云哥,你还爱着我姐姐,对不对?”
“不爱。”
“你爱沈瑜吗?”
“对,我很爱她。”
我懵了。
连续听了好几遍,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相原来是这样?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误会吗?
两段音频,必然有一个是剪切合成的。
薛度云的意思,这个才是真相。
我该相信他吗?
他说爱我?他说的是爱我?
放在心里这么久的一个疙瘩,突然间发现是一个误会,我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又激动,又委屈,又难过。
可就算音频是误会,新闻上的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误会?
从酒店里出来,我打了个电话给那冬,让她到酒店的地下车库来开车,然后把我送回家。
回到家,听月嫂说两个孩子昨天晚上都很乖,半夜喂了一次,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我一夜没喂乃, 早就发涨了。
先给两个孩子喂完乃,我才去洗澡,换衣服。
然后让月嫂带着孩子跟我一起去公司,就跟以前一样。
刚到办公室,薛度云的电话就来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是十点半。
我靠坐在大班椅上,接起电话。
“头疼吗?”他温柔而不失磁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
“浑身都痛,薛度云,我……”
“抱歉,老婆,我太久没要你,所以昨天没把持住,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下次?
一个在南城,一个青港,各自忙着各自的,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照顾孩子的事你辛苦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和孩子。对了,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记得每天拍张照片发给我,让我看到孩子的成长。”他说。
我们都没再提音频的事,我也没有马上问起新闻上的照片,他应该会有向我解释的一天,我也不想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他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孩子需要他。
如果他给我听的那段音频是真的,有他那句话,我也就知足了。
“老婆,我现在要去开个会,在挂之前亲我一个。”薛度云在电话那头说。
隔着电话,我仍然红了脸。
“薛度云,你真是……”
薛度云轻笑一声,“害馐了?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说,“要开会还不赶紧去,难道要让所有人等你?”
他不以为然,“让他们等怎么了?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我说,“行了,快去吧,我挂了。”
“等等!”他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
说完电话里传来啵的一声,很响亮。
“感受到没有?”
我不吭声,摸着发烫的脸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sè发红,眼睛放光,跟少女含春没什么区别。
“快去吧,老板开会不守时也不太好吧。”我说。
他轻快的声音传来,“好,那我先挂了,有空再给你打,记得想我。”
电话终于挂断,我一抬头,才看到江枫竟然抄着手倚在门口。
他不知何时来的,看样子像是站了许久了。
“这么难舍难分的?当初又何必走?”
江枫缓步走进来,脸上没有了他一惯吊儿郎当的笑意。
我没说话,只问,“你怎么来了?”
他双手撑在桌上,低着头,目光从我的颈口扫过。
我想起昨夜留下的痕迹,下意识地抓紧领口。
江枫轻笑一声,“想你了,所以来了。”
我闻到很浓的酒味,抬起头,才发现他的脸上有种醉意的红润。
第198章 别放弃治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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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你想干什么?”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匈口,防止走光。
江枫一手扯着我的衣领,腥红的眸子盯着我的脖子,再缓缓移到我的脸上。
“想干……”
他咬着chún,也咬住了最后一个字眼,用一个倔qiáng且不甘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冬突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冲着江枫喊。
“江枫,你放手。”
江枫头也没回,冷冷地说,“你管不着我。”
那冬似是一时无言以对,盯着江枫那眼神变得很复杂。
好一会儿,她才冷静地说,“我是管不着你,我也不管你,但我有责任保护沈总。”
江枫冷哼一声,“他薛度云有本事立马飞回青港来。”
那冬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
江枫突然扭头冲她吼,“特么当老子什么人?老子吃不了她,你先出去行不行?”
“那冬你先出去。”我对那冬说。
那冬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江枫的侧影一会儿,才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我垂下眸子,不想对上他复杂浓烈的目光。
“你起开,我要去看看我孩子。”
江枫未动,不过扯住我领口的那只手倒是松了,换成两只手都撑在我身体两边的姿势,身体压得更近。
“看孩子前,先看看我。”
他的语气较之先前明显冷静了些。
或许是在他咬下那个字后,他已经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看看我,我长得怎么样?”他突然问我。
我无语了几秒,低着头说了个字。
“帅!”
他突然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扳正我的脸,挺郁闷地说,“你看都没看。”
晕!
我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借酒装疯,一会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会儿像个委屈的孩子。
“实话。”
我笑得尽量真诚。
“那你怎么看不上我?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觉得哪里不好我就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