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么突然……”
男人沉沉的垂下眸子,许久才是失神的开口:“蒋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蒋洲拍拍他的肩膀。“我陪你去喝一杯。”
天空酒吧,霍殊喝下一瓶洋酒后。却觉得脑子越发清醒。
也是在这里,蒋洲和他说,阮初夏爱他入骨。
可那时候,他恨她入骨。
这大概是报应吧,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出现的事,活该他现在难过痛苦。
“蒋洲,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件事吗?”
蒋洲抿一口酒,点头,“你对阮家小姐许诺要娶她的事?”
“对,我今天才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阮初夏,才是那个人。”霍殊每说一个字,心就像是咬了一口,疼得他呼吸都困难。
“怎么会!”蒋洲很吃惊,张大着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怎么不会,我今天看到初心小时候的照片了,根本就不是她!她也承认了,项链是她从初夏那拿的。”
蒋洲这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霍家的情况很复杂,霍殊父母早逝,他是爷爷带大的,霍爷爷对他要求很高,他便拼了命的努力,在四年前终于全面接管霍氏,不再受制于霍爷爷。
他还记得,那时候霍殊可开心了,他说他要回来接他的新娘了。
于是,在阮家小姐生日那天,他当着全城人的面,向阮初心求爱,轰动全城。
蒋洲还曾问过他,不过是小时候的一个玩笑,你对阮初心是真心的还是只是承诺?
霍殊告诉他,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小小的人儿穿着公主裙独自坐在秋千上,孤独却笑得很开心,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他被爷爷骂了一顿,还狠狠的摔了一跤,她不但没嘲笑他,还拉着他一起荡秋千。
霍殊小时候性子孤僻,别人都不爱接近他。
唯有她,笑着拉着他的手,给他一点温暖。
那天,他头一回笑得那么开心,不由自主的就把项链递给她,许下承诺。
第20章 三年
三年后。
“霍殊,很抱歉 ,还是没有阮初夏的消息。”
霍殊已经不记得这是蒋洲第几次对他说很抱歉了。也已经不记得自己期待了多少次,又失望了多少次了。
霍氏大楼顶层办公室。
带着暗sè的装修,显得凝重和肃杀。
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站在巨大的玻璃前面。目光幽深,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下手机。随意的丢在桌面上。
三年来。蒋洲几乎找遍了全球,但她音讯全无。
阮初夏,突然的就像是一颗泡沫。消失无踪了。
蒋洲好几次都想和他说,别找了,兴许她真的已经不在了。
但看着霍殊冷酷到bào戾的面容。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很快的秘书敲门进来,战战兢兢的送上咖啡,抖着声音说:“总裁,夫人来了。”
“不见。”霍殊没有抬头。继续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计划书。
秘书吞吞口水,识趣的退走。
但不过一会,门猛的被推开,地毯上传来脚步声。霍殊不悦的皱眉。却没有抬头。“什么事?”
“阿殊,是我!”
来人是阮初心。现在霍氏的总裁夫人。
霍殊淡淡睨她一眼,继续看计划书,“有事?”
阮初心被他不冷不淡的态度气到,咬牙,但声音和姿态却放得很低,“阿殊,妈妈让我们回去吃饭,你还记得吗?”
“我有事,你去吧。”
他和阮初心没有离婚,但却早已形同陌路。
他无法原谅阮初心对他的欺骗,也更加无法原谅自己对初夏的伤害。
阮初心不甘愿的咬chún,娇媚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阿殊,妈妈做了你喜欢的菜,你很久没去了……”
霍殊冷冷的抬眸,扫她一眼,幽冷的眸子闪过不耐,“我有事。”
冷漠的话语,让阮初心终于绷不住了。
她啪的一声按住他手里的计划书,愤怒质问:“霍殊,阮初夏已经死了!死了三年了,你还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
三年,这么快就三年了吗?
霍殊心疼,连带着捏着笔的手指也开始微颤。
“霍殊,她早就变成一堆黄土了!就算我骗了你,但我陪伴七年,难道还抵不上你儿时的一句玩笑话吗?”
阮初心咬牙切齿,眼里更是带着愤怒和不甘心。
霍殊幽深的黑眸,冷若han泉,定定的盯着她,她便感觉到通体生han。
“那不是玩笑话,那是我对初夏唯一的承诺。”
阮初心心头震动,不可置信的瞪着霍殊,许久后退两步,泪眼朦胧,“霍殊,是你说喜欢我,爱我,要陪我一辈子的,可你现在一句认错人就把我抛开,这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
霍殊被问得哑口无言。
许久,他才是颓丧的掀chún,冷冷的说:“还记得有一次吃饭,我见你脖子上没戴项链,就问你项链去哪了,你说在家,我就顺口提起了小时候的事,可你呢,一言不发,若无其事般,从来不提及这件事。”
“阮初心,我错了我认,那你呢?你明知道我找的人是初夏,却什么也不说,让我稀里糊涂的以为你就是我心里深爱的那个人!”
第21章 言太太
“霍殊,不是的……我……我也爱你啊!”
“霍殊,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了去死,现在姐姐走了,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阮初心从一开始咄咄bī人转变到声泪俱下的哀求。看起来委屈可怜极了。
霍殊淡淡的看着她,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初心。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阮初心不敢相信的看着一切,瞪大了眼睛,许久才是脚步踉跄的退后。“不不不,我不离婚。”
她说完,脸sè苍白。顾不上别的狼狈跑出去。
霍殊盯着桌面上的离婚书,想起三年前对初夏说过的话,心头一阵阵的发疼。这半年来我受够你了,也等不到你生下孩子了。我现在立即马上要和你离婚。那时候初夏听到这话,心里该多难过多伤心啊。
可惜,他看不清。
“初夏,我真的后悔了。你到底在哪?”自始至终。霍殊都不相信。阮初夏已经死了。
她不会死的,她是缠在他身边打不死的小qiáng。怎么可能死呢!
思虑之间,霍殊伸手摩挲道口里的项链,思念泛滥。
没多久,蒋洲进来,看见他在发呆,不免叹气。
半晌,霍殊回神,表情恢复冷淡的样子,抬眸问:“怎么了?”
“新的计划书你看过了吗?最近国家在推动一带一路,商机无限,这个和捷克的合作项目也非常的有前景。”
霍殊慢条斯理,沉静的黑眸闪过jīng茫,“可以继续谈下去。”
蒋洲舔舔chún,嘿嘿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