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大脑,勇敢的在她耳垂印下一个吻,徐徐说道:“初夏,我错了,错得离谱。初夏,对不起……我为我以前做的那些蠢事道歉,真的对不起。”
一瞬间,阮初夏那尘封的伤口,又像是被重新扒开,狠狠撕裂,疼得鲜血直流。
眼眶,红了,酸了。
心,也疼了。
她怎么能原谅,往昔的一幕幕,他给她的伤害,还有她的孩子……阮初夏拼命说服自己,自己怎么能原谅他!
一点一点的,阮初夏将苦涩吞回,手心捏紧。
“霍殊,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是觉得我好欺负吗?还是觉得和前妻偷*,够刺激?”
阮初夏冷淡的声线飘落,男人狠狠震了震身子,抱着她的手臂顿时发麻,舌尖也荡起一抹苦涩。他张chún,想解释,但看见她冷若冰霜的眉目,他心头也似被狠狠浇下一盆冰水。
“初夏……”男人轻呢,声音干涩且低沉。
阮初夏伸手将他推开,脱离他温暖的怀抱,让自己更加的清醒,“霍殊,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第26章 辗转反侧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从酒店回来后,阮初夏失眠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曾经的那些过往,说好要忘掉的过去,全都清晰的像是3d电影。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重播默放,直至将她的神经摧毁。
阮初夏索性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牛嚼牡丹似的喝下,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有了睡意,这才是重新躺回床上。
可她依旧做噩梦了。
冰冷的杂物房里。她躺在地上不能动,脚边是潺潺蔓延的鲜血。
她念着霍殊的名字,等到绝望。
天蒙蒙亮的时候。阮初夏从噩梦中惊醒。
她摸摸发沉的太阳xué,揉捏着,许久才是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阮初夏不断的告诉自己,她的世界不再由霍殊控制了。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言胥看见她眼底乌青,眼袋黑得吓人,“cheryl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阮初夏点头。腻在言胥的肩头。眯上眼。“嗯,昨晚没睡好。”
“那今天要不要请假休息?”言胥心疼的建议。
阮初夏重重的叹气。从他身上退开,伸手边帮他整理领带,边说:“不用了,公司事多。”
“事情多也不能弄坏身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对了今晚早点回来。”阮初夏说完,给他一个明媚的笑。
“啊!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言胥眯着眼笑,也很高兴阮初夏能记得。
送言胥出门,她返回卧室,换好小西装,捏着包出门。
回到公司,布朗先生立即找她过去,“亲爱的cheryl,太感谢你了!霍先生对你非常满意,所以这几天他在布拉格的行程我们一致决定让你跟进!”
“布朗先生,让公关部的人去吧。我最近比较忙。”阮初夏心里腹诽,找理由推脱。
布朗先生却眯着眼笑,“我让小组其他人接替你的工作,你这几天专心的陪陪霍先生,他可是我们的大客户!”
一言敲定。
阮初夏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霍殊的电话已经进来,让她在门口等。
霍殊开了车,穿一身休闲装,带着墨镜,十足的贵公子的做派。
“你想去哪?大客户。”阮初夏绵里藏针的说话,霍殊却是不动如山,摘下墨镜,扬chún笑意灿烂,“你想去哪?”
来布拉格三年,其实她也没好好逛过这座城市,“我不熟。”
“哦……那我随便走走。”霍殊开车到处乱走,遇到想要去的地方停车看一看。
兜兜转转的,最后他到了布拉格广场。
来布拉格的游客都喜欢在广场玩,自然的人也是非常多。
喷泉,白鸽,还有蓝天白云下的塔尖,每一处都是美景、阮初夏有点眼热,心情也跟着放松。
霍殊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冰激凌,递给她,“来一个呗。”
阮初夏接下,自己慢慢悠悠的吃,等吃完了,她看见霍殊往许愿池里丢硬币,有点搞笑。
“霍殊,你信吗?”
“嗯?”
“许愿池如果真的能实现愿望的话,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悲伤的故事了。”
第27章 她的女儿?
霍殊侧目,眼神凝视在阮初夏的身上,却久久没有说话。
清风拂过。阮初夏裙摆飞起,黑丝微乱,落在她脸颊上。霍殊伸手,想帮她整理好。却被女人闪开。冷眼瞪着他,“你要干嘛?”
霍殊缩回手,抿着薄chún。叹气,“头上有东西……”
倏而,耳畔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阮初夏顾不上霍殊,飞快的跑过去,看见地上坐着一个三四岁的金发小帅哥,她微笑。帮他擦掉眼泪,轻柔的问:“宝贝,你爸爸妈妈呢?”
小男孩就是哭,阮初夏看得心疼极了。边给他擦眼泪便环顾四周。
“别哭了。别哭了……”
“嗨!你在干什么?你对我儿子做什么!”阮初夏话没说完。身后传来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眼前一闪。高壮的男人已经将小男孩抱进怀里,眼神戒备的盯着她,“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阮初夏连忙道歉,“这位先生,很抱歉,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看起来就像是拐卖小孩的,我要送你去警察局。”男人嗡声嗡气的说完,伸手要去抓阮初夏看,霍殊眼疾手快的将人扯到身后,“这位先生,我太太只是看小孩可怜才上前询问,并没有恶意。”
“这位先生,如果我的行为给你造成困扰,真的非常抱歉!”阮初夏对着男人郑重的道歉。
男人思量一番,没有继续纠缠,便带着小男孩走了。
霍殊看松口气的阮初夏,不由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卑微,你又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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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夏勾chún,“做父母的,哪有不为自己孩子担心的。”
末了,还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霍殊心头震动,想起他们那个没了的孩子,心情有点酸。
“初夏,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初心要……”
“你不用给我解释,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阮初夏急急的打断他,捏捏手心,掩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
他和阮初心,怎么样都好,她不想知道。
一丁点也不想知道。
阮初夏心不在焉,一直持续到傍晚,霍殊淡淡的说:“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不用了,我家离这里不远。”阮初夏拒绝。
“不是说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吗?你害怕什么?”
阮初夏睨男人一眼,从他眉目中发现淡淡的笑意,不禁的有点恼怒。
“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