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
:“你手里的银子还够吗?娘手里倒是还有点,可却是不太敢动,虽然你爹这几天没有再去那边,可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娘就怕那边一哭闹你爹又心软。”
“银子我手里倒是不缺,可要是铺子真的开起来的话,那姑父和明涛哥就不能再爹的酒坊帮忙了,我想着家里的酒坊既累人,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多少银子,不如直接就关了算了,回头我跟大哥商量一下,等开春我打算在南山那边建几个暖棚种些新鲜的水果,倒时候让大哥和大嫂在镇上开间水果铺子,醉花轩和雪语轩一年下来的收入也是不少,再加上果酒作坊和玻璃作坊那边的收入,就是你和爹什么事情不做也够生活的了,你和爹年纪也不小了,就在家带带孙子,好好的歇歇吧,不过娘,这些产业我想直接过到大哥的名下,而且这收入不管是你还是大嫂谁收着都行,就是不能让爹管着,最好是连告诉都不要告诉爹,不然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这点产业说不准都要被nǎinǎi给哄了去。”说起来韩守义今年还不到四十,悠然的这句年纪大了实在是有点不合适,可悠然实在是对韩守义的处事原则有些失望,想着韩守义成天在酒坊那边忙活着,别说家里的事情一点都帮不上忙,就是对身边人基本的关心都顾不上了,更何况他挣得那点银子还不够他搭韩老太太的,所以还真是不如关了的好。
严氏听悠然这么说就有些为难的跟商量道:“你这孩子,你爹哪里就年纪大了,再说了,你大姑父和明涛哥不去酒坊帮忙也不至于就关了酒坊吧,我看那几个小伙子干活手脚都很利落,到时候你留两个帮你爹就好了,你也知道你nǎinǎi和你三叔那边一年也要不少的银子,这酒坊就算是挣得银子不多,可多少也是收入不是,至于你说的作坊和铺子,爹娘已经商量好了,镇上的铺子和酒坊,玻璃作坊这些都是你挣下来的,爹娘一个都不要,到时候都当成嫁妆给你带过去,倒是你说的要给你哥开的水果铺子,娘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到时候铺子挣得银子娘也不管,让你哥和你嫂子自己管着,我和你爹有家里的酒坊也就够了,一间铺子在加上家里的酒坊也就够我们一家的花费了,这银子够花也就行了,挣得多了也都是搭那边了。”最后一句话严氏是小声嘟囔出来的,她对韩守义时常搭韩守礼银子也是很不满的,不过以她那温和的性子和受到自小就受到的丈夫就是天的教育,就算是她的心里再不满也不会阻拦和指责韩守义的行为。
说实话悠然其实也不想把自己一手开起来的铺子留给韩守义,只是依照这古代的规矩不得不这么做而已,这封建社会的姑娘家没嫁人的时候,就算是再能干,挣下的产业也都是娘家的,嫁人的时候能带走什么那全凭娘家人的陪送,所以即便是铺子的产权是悠然的,可只要是严氏和韩守义不点头她也是带不走的,而不想把铺子留下倒不是悠然小气,只是知道以韩守义和严氏的性子,这两间铺子要是真的留给韩家那早晚会被韩老太太寻摸了去,这也是她想给家里开水果铺子要交给卓然而不是韩守义的原因,所以这会听严氏这么说悠然也没有拒绝,而是点头应道:“既然娘这么说我也不客气,现在南门大街上的铺子肯定是不好买,要是等开春还没有买到的话也没事,到时候把醉花轩和雪语轩都拆了盖上二层的小楼,这样也能匀出一间铺子给哥开水果铺子,娘你也别怪女儿多事,非要让哥嫂管着水果铺子的收入,这银子要是到了娘的手里也都让爹搭给三叔他们了,不过家里要是用银子的话娘你可一定要跟我说,不能像前几天那样了,至于家里的酒坊关不关到时候你再问问爹的意思吧,高升几人我都是有打算的,不能给爹留着,要是爹真的不想关了酒坊的话那回头我再去给他买几个人就好了。”
这个道理严氏也明白,所以对于悠然的安排并没有反对,只是想到丈夫和女儿这两天一句话也不说的情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在心里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劝道:“悠然啊,你爹他就是粗心了点,并不是故意看着你大姑一家子日子不好过不管的,你就别再怪他了,说起来这事也怪娘,以后有事娘一定会先找你商量的好不好,你说这大过年的,你们爷俩这样多别扭啊。”
“娘,你你也不能怪我生爹的气,你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了,只要nǎinǎi一哭爹就没原则的什么事都答应,我也知道孝敬老人是应该的,可也该有个度不是,你说nǎinǎi要的那些东西真的都是她和爷爷要的吗,那多数都是给三叔的,爹他明明知道却是从来不拒绝,他真的当家里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还有你说他真的只是因为粗心吗,大姑父和明涛哥成天就在他眼皮底下做事,挣多少银子他能不知道吗,他怎么还能要大姑还的银子,再说那银子是我借给大姑的,他收了银子却是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大姑家日子过成那样他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他这样放着从小就对我们十分照顾的大姑一家不管,却是把银子都搭给三叔一家你说怎么能不让人han心,我哥嘴上什么都不说那是他为人厚道,可你以为他心里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吗,他可是整天跟着爹在酒坊忙活着,银子要是爹娘花了我们就是在辛苦谁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可你说看着爹把我们辛苦赚来的银子都给了那些个从来就没那我们当亲人的人花,你说我们这心里能不憋屈吗,爹以为他给nǎinǎi的银子都是他自己赚来的就有道理了吗,赡养爷爷nǎinǎi是他的责任,可一般人家也都是给赡养费也就是了,可你看看爹是怎么做的,隔三差五就一车车的给送东西,这样还不够吗,你说三叔家两次盖房,买地的他哪次不出银子,就连那么对我的小姨家在镇上盖房子他也是偷偷给了银子的吧,你们真的当我和哥是傻的吗,我们不说那是不想他难堪,可我们的忍让换来的是什么,是那些所谓的亲人越来越大的胃口和你们一次次的欺骗和隐瞒,难道只有爷nǎi和三叔是他的亲人,我们就不是他的亲人和责任了吗,养我们这个家不是他这个一家之主的责任吗,既然这样他当初干嘛还要娶妻生子,跟着爷爷nǎinǎi过就好了,娘,家里有爹一个也就够了,你要是也站在爹那边的话帮着她欺骗我们的话,那你让我们怎么办,我这马上就要嫁人了还好说,可你也该为我哥和跃然想想啊,难道你想自己的儿子一辈子辛苦做事养着三叔那一家子人吗?”悠然越说越是气愤,她也是实在不放心,韩守义没原则,严氏又是个以丈夫为尊的性子,卓然和月莲又都是老实的,以往家里的银子她还能看着点,可过了年她就要嫁人了,以这一家的脾气想来将来韩老太太来要银子会更容易了吧,这点悠然是早就预见的,要是这一家子有一个硬气点的人,那当初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