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5 章
露出了一脸的流氓相。
任由悠然在自己的脸上肆意揉捏的秦泽枫在听到悠然这话,伸手轻轻的将悠然揽进怀里,英挺的剑眉一挑,一脸邪笑的俯身在悠然的耳边轻声说道:“夫人不必qiángtiáo为夫也知道,夫人一直在觊觎为夫的美sè。”
秦泽枫后面一句话故意说得极轻,从他口中吐出的那温热的气息弄得悠然的耳朵痒痒的,脸sè也被秦泽枫的话弄得绯红,抬手在秦泽枫的肩上锤了一下的悠然一脸羞赧的娇嗔道:“少臭美了,谁一直觊觎你的美sè了,看你这一身的土,赶紧去洗澡,洗好了赶紧下楼吃饭。”悠然见道刚刚摸过秦泽枫脸的手上沾满了尘土,忙一脸嫌弃的推着秦泽枫去洗澡,这个时候即便是官道也就是压实了土路,古人的衣服又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在这样天热的时候出上一身的汗,沾上骑马扬起的灰尘,那一圈下来人能干净就怪了。
看着悠然那原本白皙的小手这会被他脸上那合着尘土的汗水弄得脏兮兮的,秦泽枫非但没有马上听话的去洗澡,而是又抓起悠然的手又朝自己的脸上抹去,然后一脸无赖的说道:“竟然敢嫌弃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悠然现在身子重,所以秦泽枫也只敢抓着悠然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两下。
悠然看着秦泽枫的脸被自己的手这么一抹,竟是像极了京剧里的大花脸,看得悠然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秦泽枫这个样子,所以这会悠然实在是忍不住了,感觉肚子里微微不适悠然才不得不止住了笑,捂着肚子坐回了椅子上。
捂住肚子坐回到凳子上的悠然可是把秦泽枫给吓得不轻,忙上前急急的询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说着秦泽枫急忙冲着外面喊道:“高升、、、、、、”
悠然见秦泽枫紧张的样子忙不顾岔了气的肚子,忙伸手拉住了秦泽枫道:“我没事泽枫哥,我就是笑得有些岔气了,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要是任凭秦泽枫这么喊下去,恐怕这一个别院的人都能被秦泽枫给喊来,自己只是岔个气而已,若是兴师动众的把大家都引来那她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秦泽枫知道悠然跟他一样紧张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关系到孩子的事情悠然是绝对不会逞qiáng的,所以听悠然说没事,秦泽枫也就放心了,这会的他也不敢再逗悠然了,一再的确定了悠然没事以后,才听话的一步三回头的去洗澡了。
虽然悠然和连翘忙活了一下午,可包出来的饺子还是没能够高升几个吃的,不过鱼rou馅不好弄,连翘只得急忙又做了些简单的吃食,高升挑的酒是悠然亲手酿的桃花酿,众人就冲着这酒也都是不禁多吃了两盘子饺子。
与南山别院的热闹和欢快完全相反,赵翠芬的心情可是郁闷的很,她可是费尽了心机才把家搬到了秦泽枫附近的,如今的她虽然已经不再妄想着秦泽枫能够原谅她,跟她重归于好,如今的他也只是想着能每天看到秦泽枫她也就满意了,可这样小小的心愿如今也是无法实现了,开始她也只以为秦泽枫和悠然是因为生意才去南山别院小住的,可这些日子村里人都在传说秦泽枫和悠然将要在南山那边常住,不回来住了,这让赵翠微心中很是失落,做什么事都是打不起jīng神,原本开门迎客的她还有几分想看秦泽枫生气的样子,因为即便是生气也好,厌恶也罢,只要能引起秦泽枫的注意那她便心满意足了,因为此时在赵翠芬心里,秦泽枫竟是比没去当兵时更加的有魅力了,这会秦泽枫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所以赵翠芬便也就没了接客的心思,只是她这一关门谢客,可苦了这附近的那些个光棍汉了,毕竟像赵翠芬这样既年轻又漂亮,价钱又不高的姑娘可是不好找的。
任悦堂就是其中一个,原本有了媳妇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照顾赵翠芬的生意了,可无奈前些日子王春花跟他闹别扭回了娘家,谁知道正好赶上王家遭了贼人,他的老丈母娘和媳妇都被那贼人劫持了不说,最后他媳妇还被那穷凶极恶的贼人给杀了,这让刚刚成亲一个多月的任悦堂又成了光棍,甚至是比以前更惨,因为以前任家的几个儿子媳妇对他还都是很孝顺的,吃的喝的什么也都没有亏待过他,可自从这王春花进了门以后,性子嚣张跋扈的王春花跟任家的几个孩子都合不来,弄得任悦堂跟几个孩子也都闹掰了,所以这会的任悦堂可以说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媳妇死了,儿女也对自己也都是不爱搭理,最让任悦堂生气的是竟然连以前自己常常照顾生意的赵翠芬也是说什么不再接客了,这让他心中十分的气闷。
这天下午,吃完晚饭的任悦堂实在是烦闷的不行,出门消食的他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赵翠芬的门前,见赵翠芬家的大门敞开着,而只穿了小衣的赵翠芬正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看着颈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赵翠芬,让已经有段时间没碰过女人的任悦堂心头顿时升起了一股邪火,脚步也是不受控制的往赵翠芬的院子里走去。
由于今年天热的早,所以这会村里人都是吃了晚饭后就会坐在院子里乘凉,赵翠芬从黄家出来的时候还是带了些银子的,后来做皮rou生意挣得也不少,所以这赵翠芬倒还真是不缺银子,年前的时候她给了赵喜忠些银子把她如今住的银子买了下来,又去衙门立了女户,也算是自己顶门立户了,不再是靠着娘家人过日子了,又买了个丫头在身边伺候着,如今这日子过得倒也是自在。
今天也是,吃了晚饭后便跟丫头小凤在院子里乘凉,心里正在琢磨着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毕竟这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总不是个长久之计,想得正入神的赵翠芬直到小凤在她耳边喊了好几声她才听到,抬头正好看见任悦堂那张老脸就那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把她吓了一跳,这让本就对任悦堂没什么好感的她当场就恼火的道:“我说任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你好歹也是读过书当过先生的,怎么连门都不敲就进我一个孤身女子住的院子,这还有没有些礼数了。”
任悦堂听了这话,那原本那一脸献媚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以往进赵翠芬的院子哪里敲过什么门啊,想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秀才老爷,如今却是被个私娼妓挤兑,这让近些日子一直不顺心的任悦堂也是有些恼火,当即就沉了脸冷哼道:“什么时候一个只认银子的娼妓也讲究起礼数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干净人了不成。”
赵翠芬没想到任悦堂一个在学堂教过书的先生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当场就被气的脸sè铁青,这赵翠芬当姑娘的时候就是个泼辣的性子,哪里会咽下这口气,伸手便拿起石桌上的茶壶朝任悦堂的头上砸去,嘴里还高声的骂道:“你个老不要脸的,擅闯我家你还有理了不成,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是读过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