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置于何地了?太子,你枉对朕的一片苦心,枉对朕对你的栽培。来人……”
“父皇。”立在一旁的苍冥绝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嘉成帝冷冷地看着打断他说话的苍冥绝,最近他重用的人除了太子,就是苍冥绝,可以说他眼前的红人实实在在的就是苍冥绝。
“什么事?”嘉成帝怒气冲冲地道。
苍冥绝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最近在宫外偶然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汇报给父皇。前几日,儿臣和长歌在京城中游玩时突然被一群人攻击,被他们引入了一条巷子,并且用指甲划破了儿臣手下的一个侍卫的手臂。划破之后,伤口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儿臣怀疑,这是一种可以在血液中互相传播的病毒。”
他的话音刚落,上座的嘉成帝和下面的太子皆是一震,嘉成帝双目圆睁,脸上有着惊恐之sè,声音紧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能否带来给朕看一看?”
十年前的鼠疫带给众人的不仅是一场回忆,而是一场沉重的打击,令所有活下来的人谈之sè变。
最紧张的人无非就是嘉成帝了,他是一国之君,当初的那一场鼠疫剥夺了无数人的性命,包括他的儿子。如果这一场瘟疫再来一次,不仅他承受不了,就算是全城的老百姓都承受不了。
“父皇,那个侍卫已经被长歌救活,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并且已经确认了这个病毒不是鼠疫,父皇大可放心。”苍冥绝深邃的眼眸里平静如水,他的一句话瞬间浇熄了嘉成帝眼底里的紧张。
“既然不是鼠疫,那是什么?”嘉成帝拿起旁边的一口水喝下。
苍冥绝冷然道:“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病毒,长歌正在府里研制解药和这个病毒。父皇,这件事不能忽略,儿臣曾在暗地里偷偷地追查过,传染病毒的那些人并不是苍叶国的人,很有可能是邻国派来的细作,还请父皇一定要明查。”
嘉成帝整个脸sè都不是很好,这已经是两国之间的军事政治问题了,两国已经许久都没有交战了,很多年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为什么现在会派人过来?
嘉成帝猛地拍了拍桌子,脸上气的十分狰狞:“这个晟舟国,很多年前我们就已经划分过地域,这么多年都和平相处,这次竟然暗算朕的苍叶,朕绝对不能轻饶。”
底下的太子上前一步,观察了一下嘉成帝的脸sè道:“父皇,这件事情就交给儿臣去查吧,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所托,将功折罪。”
嘉成帝沉思了一会,这件事情交给太子去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是苍叶国的太子。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让你将功折罪。”嘉成帝威严肃穆地说道。
“冥王这次做的不错,朕重重有赏。”嘉成帝嘉奖道。
“谢父皇。”苍冥绝接过了那些赏赐。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白茫茫的雪洒在阶梯上,一眼望去,全是白雪绵延不绝的地盘,白白的sè彩让人看的眼睛有些发麻。
“四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太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多时便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大哥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知道的事情很多。”苍冥绝绝美的脸上露出笑意,微眯着双眼看着他。
第一百六十六章 爱意满满
两人再一次并排踏在雪地里,同样的身高,不同的气场。 新匕匕奇中文首发 ( . )
“四夫人的死因。这件事情你知道的绝对比我还更清楚,并且叶国公也清楚,当初你站到叶国公一个阵营时我就该猜出什么,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只是你查出来的事情,和我查出来的事情到底有什么不同?”太子毫不避讳,直截了当地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苍冥绝面不改sè,步伐沉重潇洒,黑sè的披风留给身后的人一个洒脱的背影。
“大哥你不是已经查出来了么?问我做什么?”太子知道他的想法,定是要自己将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出来,他才愿意说。
“当初我奉了父皇之命去追查戏班子的来历,可是每当我找到一个线索时,不是有人故意将线索摆在那里就是已经被人发掘过,每次都有人先我一步到现场。并且找到最后一条线索时就断了,没办法再查下去,我改变了方法,从叶府着手。”
“可是叶府的人什么都不肯说,直到那天我见到温王和叶国公在一起,才发现两人早有密谋。而四弟,我想说的是,在我之前就找到线索的人就是你吧!”太子凌厉的眼锋一扫,眼睛里全是冰冷的笑意。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苍冥绝微眯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天空,湛蓝一片。
“大哥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出那群戏班子的来历,到底是谁想要杀害四夫人,而针对的对象到底是不是叶霄萝。”苍冥绝冷漠狭长的眼眸看了看太子,这双眼和嘉成帝实在太像了,看的太子尤自心惊。
“既然你我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呢?”太子对他微微一笑,转瞬便冷了下来,“我想知道的是,这次,你又下了什么套让我上。”
太子中了一次苍冥绝的计谋,就不会再中第二次,这次一定要问清楚来,就算不问清楚,他也不会再贸然行事。
苍冥绝低低地笑了起来,低沉的嗓音显得有些磁性:“大哥,这次确实是政治上的问题,晟舟国已经派了人过来传播病毒,若是不将那些人抓起来,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如此艰巨的任务也就只有大哥能完成了,若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做弟弟的一定帮助。”
说完这句话,苍冥绝向宫门口先行而去。
高挑修长的黑sè身影渐渐地和白茫茫一片的雪地形成两个景sè。
看着他的背影,太子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眼眶里已经恨意一片。
离府的书房沉静一片,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八目相对。
“王妃,我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告诉你和王爷的,可是最近事情不断发生,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离箫护着身后那个纤弱的人影,大半个身子挡住了她。
急切解释的语气从他口里说出,仿佛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化为了可能,萧长歌清澈的双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的事?”萧长歌动了动薄chún,清澈的双眼带着微微的笑意。
离箫就像是一个被捉到把柄的孩子一样,低头,认错:“在我赶她走后的第三天。”
萧长歌佯装生气地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喝水,埋在杯子里的chún笑的狡黠:“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一字一句地说给我听。”
离箫看了看身后的那一抹娇弱的人影,心里就像是大鼓似的七上八下。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