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层淡淡的血sè又抑制不住的浮了上来。
她捂着自己的xiōng口,那里丝丝拉拉的疼着。
深呼吸了一口气,却牵扯的全身都痛苦万分。
她好像是要挺不住了。
昏昏沉沉之际,忽然有几道黑影冲了过来。
还没等路微深呼救,乙醚的味道袭来,瞬间失去了意识。
……
当路微深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时,她惊慌失措的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绳子紧紧的捆绑住。
周围是熟悉又令人畏惧的黑暗。
“厉封擎?”
她qiáng迫自己镇定,叫着那魔鬼的名字。
果不其然,锋利刻薄的气息慢慢的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路微深挣扎着,“你为什么绑着我?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把我弄来?”
厉封擎不发一言,依旧是猖狂肆意,却增添了一抹恐怖的意味。
路微深刚感觉自己还cháo湿的衣服被他冰冷的大手抓住,下一秒,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厉封擎!!!”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禁锢住她的腰就猛地一沉。
路微深疼的脸都白了,双眸睁大,想叫都叫不出来。
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侵略。
路微深第一次感觉到,他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人。
只是一个工具。
最后关头,厉封擎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肩膀。
路微深浑身颤抖,像是一个破碎的玩偶。
“你就配这样的对待。”
浓浓嘲讽的话语在她的耳边低而沉的响起,冷酷如han冰。
……
生不如死。
路微深不知道厉封擎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只能恍恍惚惚的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始终没有分开过。
她无力又心如死灰的承受着。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她眼泪破碎,顾安歌三个字深入了骨髓。
厉封擎或许有一天会玩腻了她。
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里还是存在他留下的痕迹,洗都洗不掉。
脏。
她对顾安歌说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明显的意识。
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特别脏。
就像是被蹂躏过的惨不忍睹的布,哪怕你用无数干净的水去清洗它,也无法还原它本身的形状。
有一天,你嫌弃它,丢了它,它就只能被叫做是破抹布。
而路微深,就是这块儿布。
她唯一能够坚持的是,无论怎么样,哪怕把她撕碎扯碎,那上面都固执倔qiáng的刻上顾安歌的名字,永永远远,没有期限。
……
以前的几次,厉封擎做完之后就会抱着她睡着。
但是这回没有,他将路微深摧残的奄奄一息之后,就去洗了个澡,然后依然将她这样束缚着,不去理会,走出卧室去忙他的工作,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再回来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
浑浑噩噩中,过了两天两夜。
路微深水米未进,眼眸轻阖,手腕脚腕都被勒出了血痕。
厉封擎突然觉察出她的不对劲儿,伸手朝她探去,只觉得cháo湿粘腻。
有汨汨不断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第51章 不是流产吗?
深夜。
南郊私立医院。
原本寂静的走廊里,匆急纷乱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褚南风、乔瑾毓还有蔡憧疾步走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厉封擎正站在长椅的旁边,头往后仰靠在墙壁上。
乔瑾毓皱眉,“你疯了,一会儿路微深出来后看见你怎么办?”
褚南风和蔡憧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她昏迷了,一时半会醒不了。”厉封擎嗓音冷静,眼底却弥漫着薄薄的血sè。
“三哥,”褚南风的脸上是难得的严肃,“你把深深怎么了?”
他的话也正是蔡憧想要知道的。
两个人都看着厉封擎。
而厉封擎则薄chún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下来。
乔瑾毓见他这样,叹了口气。
褚南风又气又担心,但也深知他三哥的脾气,焦躁的坐到了椅子上。
蔡憧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难过的情绪,紧握了拳。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急诊室上的灯倏地灭了。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厉封擎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僵硬。
褚南风先迎了上去。
“任玲,她怎么样?”
任玲摘下口罩后恭敬道,“四少,路小姐的伤……”
她犹豫的顿了顿,小心的看了看厉封擎。
褚南风拧紧眉头,“有什么就说。”
“是,”任玲有些不忍的开口道,“路小姐手腕脚腕的勒痕都是外伤,严重的都是在比较隐秘的部位,是因为粗鲁的动作导致出血……”
她话音一落,在场除了厉封擎以外的三个男人都震惊的睁大眼睛。
“三哥……”褚南风嗓子发紧,“你要弄死她吗?”
厉封擎没有理会他的质问,面sè如han玉,英俊的脸依旧是无法触及的淡漠。
“不是流产吗?”
“不是,”任玲回答道,“路小姐出血量大,是……”
“知道了。”厉封擎淡淡的打断她,仿佛一点儿都不关心。
“那我去准备一下,把路小姐送到病房。”
任玲回了急诊室。
厉封擎也要转身离开,褚南风一把抓着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看看ta。”厉封擎气息冷峻。
褚南风怒极反笑,“深深就在里面被你折磨的半死不活,你这个时候还去看ta?在你心里,那位大小姐和ta是不是当真就那么重要?”
“你说呢?”厉封擎漠声反问。
“行!行!”褚南风眼神里翻腾着怒意,但是还在死死的克制着,“你怎么说怎么是,也对啊,路微深背着一个你杀母仇人女儿的身份,她就是真的死了,你也毫不在意,但是三哥,”他一字一顿道,“如果当真如此,我就是拼了跟你翻脸,也不允许你再伤害她一次。”
“老四!”乔瑾毓制止道。
褚南风和蔡憧都因为路微深的伤被愤怒烧了理智。
他旁观者清,看到了厉封擎那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骨节分明,泛着白sè。
这个时候惹怒他,是特别危险的。
果然。
厉封擎幽深的眸子里浓浓的yīn骛戾气,“随你,但是她只要再跟任何男人有牵扯,这样的伤,我就不会让她间断,下一次,她就不止被干出血这么简单。”
褚南风和蔡憧都被他眼眸里翻滚的冷漠杀意惊出了冷汗。
厉封擎没再看他们,直接往走廊另一侧走去。
在他离开后,褚南风烦躁的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