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歌的qiáng势和霸道。
一想起来,她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累和疲倦。
靳榛自然也能觉察的到,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深深,如果实在放不下,就不要让自己那么累了,你爱他这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要是真的爱一个人说停止就能停止,这个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再说,他之前之所以把那个禇炜彤放在眼里,还不是因为被禇炜彤她们母女俩下了套,给催眠了,把禇炜彤当成了你,现在他已经都想起来了,你们之间,也就没有隔阂了。”
“怎么会没有?”路微深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轻笑着看着他。
靳榛一顿,眸子黯淡了下来。
他怎么会忽略了路伯伯的事。
还有顾安歌的妈妈。
“那你……”
“靳榛哥,我要离开他,我必须,也是不得不去离开他,我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折腾了这么多年,我是真的从心往外的累。”
路微深秀眉轻蹙的说。
“他守了你五年,还曾为你……”疯狂过。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没有说出来。
是。
没错。
顾安歌这五年过得确实辛苦,也痛苦。
可是路微深又何尝不是痛了十多年。
顾安歌疯过,路微深也曾经为他受伤过、失明过、自杀过、等待过。
他们之间已经是剪不清的线团,无法去说的清楚到底谁欠谁多一些。
路微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一刀斩断。
“那……孩子呢?”靳榛皱眉说道,“你们俩还有软软这个宝贝,如果你们要分开,那到最后,是谁带着孩子。深深,不是我打击你,你觉得在软软的心里,你能比得上顾安歌吗?反过来说,你肯放弃软软吗?”
“五年前,他一心想让我怀孕,恐怕就是抱的这个目的。”路微深想到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日子,自嘲一笑,“没错,我不会舍得软软,她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我不可能放下她,所以我才会参加这个节目,我要和软软朝夕在一起,让她接受我这个妈妈,然后再带她离开。”
虽然五年前,一心想要带着路微深离开的是靳榛,但是在亲眼目睹了这几年顾安歌的所作所为之后,再听到路微深这么说,靳榛反而有些不忍,“那……顾安歌呢?剩下他一个人……他该怎么办?”
路微深的眼眸淡淡的,她低下了头,看着手里握着的咖啡杯,只觉得那温热的温度,也无法融化她心底的冷硬。
“靳榛哥,你别再劝我,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别再劝我。”
她轻声说。
……
和靳榛从咖啡店里出来的时候,顾安歌站在了车旁,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副驾驶的位置上,软软露出了可爱的小脸,见到她时,高兴的挥手娇萌的喊道,“妈妈!”
路微深一看见软软,心情就变得清朗了起来。
旁边的靳榛冷哼,“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放过啊,看来我对顾总来说,也是个值得如此防范的人呢,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荣幸。”
“是,等以后我跟你走了,他就更把你视为眼中钉了。”路微深笑着说起了刚刚他们已经敲定了的计划。
靳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会怕他么?”
路微深一笑。
是啊,现在的靳榛,经历了风吹雨打之后,已经不再是那个任由人轻易拿捏的软柿子了。
他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去吧,深深,别忘了咱们说的。”
靳榛提醒她。
路微深怔了许久。
忽然忍不住回头看向了那个人。
顾安歌。
她倾尽了一辈子力气去爱的人。
第190章 不用你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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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榛答应,在录完这个节目之后,就带着她离开。
至于去哪儿什么的,她都无所谓,一个新的地方,一个新的开始,就可以。
但是前提是,她要和软软在一起。
那是她的女儿。
她已经错过了五年的时光,不想继续遗憾下去。
可是靳榛却反反复复的问了她好几遍。
深深,这样做,对顾安歌来说,是不是残忍?
路微深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明明那么的恨他,可是当听到靳榛这样说的时候,她在心里竟然也生出了一些自己很冷血的感觉。
但是,爸爸的死……
她忘不掉,她真的忘不掉。
只是恐怕她这么说,会有人也同样冷笑的质问她。
路微深,血债血偿,顾安歌何尝不是因为你失去了妈妈。
所以,他们之间,早就是一笔理不清的糊涂账。
与其这样乱七八糟的过下去,不如彻底放手,放彼此一个自由。
站在路微深身边的靳榛,看到了她眼底的挣扎和犹豫,也看到了最后,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决绝和坚定。
靳榛很心疼这样的路微深。
她还爱着顾安歌吗?
是的,还爱着。
甚至,没有变少一分。
可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爱着,又不敢再爱了。
就像是两只想要拥抱彼此的刺猬。
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伤害。
“去吧,深深,如果你执意的要走,这就是你和他能够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了,这段时间里,别再去想别的,好好的享受,给你们十多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靳榛轻声的说。
路微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靳榛这么说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
……
靳榛先走了。
路微深则往顾安歌那边走去。
她先是隔着副驾驶的车门亲了亲软软娇嫩的小脸。
然后,眼角余光看到了靳榛都走的影子不见了,顾安歌还敌视的目光。
路微深觉得她好像是给靳榛哥找了一个大麻烦。
要是以后,她和靳榛哥走了。
恐怕顾安歌这里,不会轻易放过靳榛哥的。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
顾软软好奇的问道。
路微深哑然。
按理说,她的女儿,靳榛哥也一定会是当做自己孩子一样的疼着的,可是,软软都五岁了,居然连靳榛哥是谁都不知道。
她忽然很理解靳榛哥对顾安歌的怨念了。
不由得有些好笑。
摸了摸女儿毛绒绒的头发,她轻笑的介绍道,“那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他叫靳榛,以后见到他,记得要叫他舅舅,好不好宝贝?”
顾软软很乖的点头,“知道咯,妈妈快上车,爸爸带我们去外公家。”
外公家?
路微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