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4 章
探究的看着她,“但是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我看着怎么就不像一个姐妹做得出来的啊。”
今琼意变了脸sè,“你什么意思?”
“今小姐心知肚明,当局者迷,所以陆尔和许临还一直看不到你的身上来,但是旁观者清,那么多的巧合叠加在一起,全都要置陆尔于死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今大小姐更希望陆尔死的人吗?我作为旁观者,别的什么不说,倒是将这件事看了透彻。”莫安然的笑容里也多了几分危险。
“那又怎么样?你要是证据,你完全可以要人来抓我呀。”今琼意无所谓的说道。
“抓你?你是今家的继承人,谁敢抓你?”莫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有这样的觉悟,说明你还是一个聪明人。”今琼意的脸上有一丝得意。
“但是你现在来找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想给我和陆尔一个机会,是因为你拿陆尔没办法了吧?”莫安然盯着她,笑出声来,“今小姐,陆尔一次又一次的从你手里逃脱,你愤怒了吧。”
今琼意的眼神开始变得han冷,“少说废话,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其实我的答案一点也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今小姐你的态度。”莫安然盯着今琼意的脸,微微一笑,“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更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你!”今琼意气急。
“好,只要你帮助我跟许临结了婚,条件随你提。”今琼意想了许久,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在莫安然面前放低了姿态。
“既然如此,你就慢慢等着吧,等我考虑清楚了,自己会跟你联系的。”说着,莫安然就站起了身,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看着莫安然离去的身影,今琼意气愤的跺了跺脚。
“莫安然,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今琼意气的咬牙切齿。
陆尔和许临回到了容城。
只是,这一回城,许临就又恢复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生活。
陆尔知道许临忙,但是,这一连一个星期了,许临除了发短信问候她之外,连人都见不到。
陆尔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房间里放着舒缓的胎教音乐,她拿着育儿书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正在打算着怎么样打发接下来四个多月的时间。
手机叮咚一响,陆尔以为是许临发来的信息,她欣喜的拿过来,上面显示的却是今余姚的名字。
今余姚,他找她干什么?
陆尔狐疑,点开了他的信息。
“听闻陆小姐雍城一行受了些许惊吓,特备了薄酒一桌压惊,望陆小姐赏脸。”后面就是餐厅的地址,陆尔挑了挑眉头,猜不准今余姚的用意。
除了那一次在监狱里他们联手整治楚忻,陆尔跟这今余姚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这今余姚怎么会主动找上门来?
陆尔站起身,给自己梳洗了一番,还是换上宽松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肚子。
根据短信上的地址,陆尔来到了今余姚说的餐厅。
今余姚已经在包厢里等着她了,陆尔走过去,然后小心坐在了今余姚的对面。
“今先生。”陆尔叫着正看着窗外发呆的今余姚。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一幅画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一幅画
今余姚回过神来,见着陆尔之后,眼中的黯淡逐渐消散。
“来了。”今余姚对着陆尔微微一笑。
陆尔点点头。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陆小姐在雍城受了难,你跟琼意是好朋友,今狮跟京羽又是合作关系,我也理当来问候一下。”今余姚礼貌的说道。
陆尔看着面前气息沉稳的今余姚,心中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今余姚给她的感觉,就是那种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危险气息,可是此时此刻的今余姚,坐在陆尔的面前,她竟然还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觉得他很亲切?
“多谢今先生。”陆尔也礼貌的回他一笑,“我天生就是个找麻烦的体质,发生这种事,真是让您见笑了。”
今余姚淡笑不语,他仔细的盯着陆尔的脸,沉默了下来。
被今余姚这样看着,陆尔有些尴尬,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今先生,你这么看着我,是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没有。”今余姚回答,“很漂亮。”
陆尔稍稍有些不安。
今余姚也感觉到了陆尔的疏离,低下头淡淡一笑,“你知道吧,今天,是我一位故人的忌日。”
陆尔睁大了眼睛。
故人的忌日?那与她有什么关系?
“今先生节哀,每个人都将有这最后的归宿,在我们这个世界离去了,或许,就是在另一个世界的重新开始。”陆尔还是安慰着他。
“是吗?”今余姚笑着,可是陆尔却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那不可言喻的悲伤。
今余姚为何要在她面前展露这样的一面,陆尔有些不解。
“陆小姐,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有些难过,也不知道向谁去倾诉。”今余姚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陆尔笑笑。
“您跟琼意是兄妹,平时看你们的关系似乎也不错啊。”言下之意,是今余姚为什么不去找今琼意,而是来找了她陆尔。
“今琼意?”今余姚冷冷一笑,“她可是今家的继承人,又怎么可能听我这庶出一门儿子的小情绪呢?”
陆尔将今余姚眼底的无奈尽收眼底。
“也不知,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陆尔抬眼看着他。
今余姚还是定定的盯着陆尔的脸,许久,苦涩一笑。
“没什么,这个忙,谁也帮不上,尤其是你。”今余姚说道。
“陆小姐,以后不论去哪,出门都小心些,不要再被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今余姚站起身,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陆尔愈发的迷糊了,这今余姚今日是怎么了,总说一些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话。
“多谢今先生的关心。”陆尔对着今余姚的背影说道。
今余姚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
“世人只说今家所向披靡无人可挡,可是今家的每个人,又有哪一个是生活得高枕无忧的呢?”今余姚小声的说着,不知道是在跟陆尔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陆尔沉默,她拿起桌上的餐布,放在手里一点一点的绞着。
“我从生下来,就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今余姚突然这样说道。
陆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从我记事起,陪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的伯母。”今余姚继续说。
“伯母?你是说,那位微生夫人?”陆尔好奇的问。
今余姚没有回答陆尔的问题,而是接着讲了下去,“家里的保姆给我说,我的母亲,只是家里的一位下人,而我,是父亲醉酒之后的产物,母亲在生我之时难产大出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