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獒也翻滚着倒在了地上。
耳边传来黎黎的连声惊叫,“哦,mgd!mgd!”
视线里,黎黎手捂着嘴,脸sè煞白,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要大。五少踉跄了一下,手捂住了受伤的右臂。
“再让我看到你伤害她,下一次这刀子扎的就是你!”五少眼眸凶狠,像被激怒的豹子。
黎黎惊恐地瞪着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而我已经冲过去,一把攥住了五少受伤的手臂,“快点儿去医院!”
五少却一把挣回了自己的胳膊,“不用!”
他说话间,便拔腿向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黑sè轿车走去,我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在五少就要跨进车子时,我先一步跨了进去,“我来开!”
五少抬起凌利的眼锋盯了我一眼,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去蓝湾小区。”
五少沉声命令。
“不,你得去医院!”
我将那陌生的豪华版小轿车试着打着火。
“蓝湾小区!”
五少火气很壮,整个车子里都沉浸在一种即将bào怒的氛围中。
“不,你得去医院,包扎伤口!”
我不知道蓝湾小区是个什么所在,但我知道,他伤的这么重,是必须要去医院的。
我已经将车子发动,并且徐徐掉头。
五少的大手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直接握在方向盘上,“蓝湾小区,不然你就滚下去!”
我听闻着耳后传来的bào怒的声音,而五少钳子般的大手又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我根本无力撼动,我只得咬牙,“好。”
蓝湾小区我似乎听说过,便按着想象中的路线开了过去,近三年没有摸车,好在,我的车技还在,不过还好这一路上没有人查我的驾驶执照,不然就惨了。
那东西早就被我扔在了寓所的抽屉里。
第32章 笨的紧
很快,我把车子开进了蓝湾小区,五少说了位置,我一路找过去,最后将车子停在一幢三十多层的大楼前。五少自行开门下了车,我把车子停在一个空车位上,又紧追慢赶地跟上五少的脚步,五少是为我受的伤,我有义务照顾他。
五少直接上了三十二层,然后开门进屋了,我在心里一阵唏嘘,这么高的房子,不是住在了半天云上吗?
进屋我才知道,这房子很大,而且是复氏的,就下面这层的客厅便有我和佳郁寓的住所大,而且房子里没有女人的痕迹,只有豪华的装修,和简单的生活用品。
“有没有医药包?”
我一边问一边四下搜寻。
五少坐在沙发上,两只胳膊搁在膝上,面目yīn鸷,明明那么重的伤,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冷冷地回:“别白费心思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下子就惊诧了,不可思议地瞪着五少,这人难道是铁打的吗?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去医院不说,回家里也没有可用的药品。
“我去买!”
我当即转身向外走。
身后却传来五少yīn鸷的声音,“去了就别回来!”
我的身形又是登时一顿,若说五少给我的印象,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也就算,他对自己竟然也这么狠。
我睐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向外走去。
当然,我离去时,没有关房门,就让那扇看起来极是讲究的防盗门大敞着。
我迅速开了五少的车子又出去了,一路上用手机导航找到了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我说了五少的伤情,那私人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有抹的,有吃的,我向他咨询了处理伤口的详细过程,这才匆匆离开。
五少家的大门依然如我离去时般敞着,可见这人,也并没有真的想将我关在外面。
我拎着医药包进了屋,五少斜过眸,瞟了我一眼,脸上yīnsè不减。
我去净了手,然后拿着药包走到他旁边,直接拉过他受伤的胳膊,五少胳膊一抖,“你干嘛!”
那样子防备得紧,就像我要害他似的。
我说:“你伤成这样,不说去打狂犬疫苗也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人给你处理伤口,你想死啊?”
“拜托,你还这么年轻,有大把的金钱、大把的春春可以挥霍,还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要是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一边说,一边按着私人医生交待的方法帮五少清理血rou翻开的伤口,每清理一下,我的心尖都像被针扎了一下,手指也会跟着哆嗦一下,其实我这人胆小的紧,最看不得别人受伤,但五少是为我受的伤,他又不肯去医院,我不帮他清理伤口,恐怕他的伤口会化脓感染。
“不会有狂犬病。”
五少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声,他垂着头,眉眼前一片yīn影,不知在想着什么,或许是我手法重了一些,我听见他嘶了一声,胳膊也跟着抖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我慌忙道歉。
“不防,比狗咬的轻多了。”
五少淡淡讥嘲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
我蹙眉抬头,看到五少英俊的眉眼都笼罩在一片yīn影中。但看他现在的神情,却是比刚才要好看的多了。
起码脸部线条不再紧绷,眸中也没有了那层凶戾。
“我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你疼的话就言一声,我会小心一点儿。”我好心叮嘱。
五少竟是勾起了chún角,不乏讽刺的意味,“看得出来,笨的紧。”
我撇撇嘴,念在这人奋不顾身救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或许我一走神,下手又失了分寸,五少竟是叫了一声,“哎哟!”
那只肌rouqiáng健的手臂也跟着猛抖了一下。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样?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好点了吗?”
“好了。”
五少厌烦地别过头去,似乎是懒得理会我了,“你快点儿处理吧。我一个大男人大呼小叫的,别人还以为怎么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我加快速度帮五少处理着伤口,速度一快,力道自然失了准头,五少不时发出低嘶之声,但却蹙着眉,咬牙忍着,没再叫出来。约摸半个小时后,我用纱布将那伤处小心包裹起来。最后将纱布的尾处细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五少歪头瞅了一眼那只似乎振翅欲飞的白sè蝴蝶,嘴里不泛厌恶地咕浓了一句,“真是女人,包扎个伤口,还包扎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理会他的埋怨,而是担心地叮嘱,“我觉得你还是去打个狂犬疫苗比较好,万一那狗有病呢?你的命可就这一条啊,如果得了那个病,你知道死状有多惨。”
五少盯了我一眼,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种不明的意味,“啰嗦。”
五少径自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去,那只受伤的手臂被抬在xiōng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