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种交谊舞,民族舞是为了身形体态而学的,交谊舞是母亲为了以后可能有的认祖归宗而准备的。所以戚涔对舞蹈还是有一定鉴赏能力的,他很负责任的说,她跳的很好,非常好,比今天其他的所有人都好。
就在女子做出最后一个向前挥袖的动作时,就在戚涔准备今晚第一次鼓掌时,就在每个人都看的如痴如醉时,意外发生了,很狗血。
随着白sè的舞袖弹出,还有点点银光,跟随其后的还有纤细的不可见的丝线,那点点银光赫然是数根银针。按理说皇上坐的位置绝对是安全距离,但是没人想到这么年轻柔弱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高qiáng,加持着内力的银针在空中急速穿梭,毫无减势,直直的向着坐在最高位的帝王射去,这时候唯一有反应的都是惊呼声。
戚涔从没想过扑上去救驾,他跟他可没那么深的感情,就算想死,他也想在他看好的假山上跳下去,而不是扑在某个男人身上为了救他而死,这对戚国的涔帝来说是耻辱。而且退一万步说,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有事,那群暗卫难道是摆设吗?凌风语异于常人的体制难道是装饰吗?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看舞看的激动戚涔做的有些靠前,身体前倾的厉害,突然从左后方传来一股大力,他就直直的扑向凌风语身前,按道理他在针刺入凌风语身体前是扑不过去的,但是无巧不成书,那银针竟然射歪了,直直的射入了戚涔的后xiōng。
当戚涔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射入他的xiōng口时,他有些想笑,真是没想到,既然是有人想要他死,他还有些遗憾,没有从他相中的假山上跳下去,还有些高兴,这样就能醒来了吧!还有一丝丝不舍,然后便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人能来句评我会高兴些,话说你们从哪里看到的这文?为啥我在晋江上怎么刷都找不到它
☆、第十章
戚涔本以为睁开眼会看到自家熟悉的天花板,但是他错了。他又以为他会看见小院里的绫罗暖张,但是他又错了,他在一个大红sè的房间里醒来,整个房间都是用豔俗的大红sè纱绸装饰著,这种纱绸摸起来很柔软,并不是那种扎人的便宜货。
然後,戚涔发现他的人生更加玄幻了,或者说这个梦更加猎奇了,因为他的脑袋里多出了一段记忆,他又有了一具新身体,这个新身体的名字叫阿戚,人称七公子,别以为是什麽体面的人物,事实上,他只是倌馆中的一员,稍微有点地位的一员。
这个倌馆叫最欢楼,很普通的名字,但是里面的机制设置的真是让戚涔也不得不赞一声有想法,不过他一想这一切都可能是他自己的梦境,反而变得佩服自己起来。
最欢楼里面的小倌们分为四级,甲乙丙丁,甲级有四名小倌,他们是楼里的头牌,分为梅兰竹菊,这是他们的谓称,他们只能叫这些名字,甲等的人才貌皆为极佳,性情各有特sè。而乙等有八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公子,他们有自己的名字,虽然也属上品,各有特sè,但是都因有各种缺憾而止步乙等。丙等三十二名,姿sè上佳,技巧娴熟,但是特质不够明显。丁等若干,进馆便可以成为丁等。
不管哪个等级的小倌都没有自己的小厮,他们可以任意指使比自己低级别的人,但是很少有人会指使只比自己低一等的人,而且更多的小倌习惯於自力更生,当然也有例外的。
小倌之所以分为甲乙丙丁不仅仅是要划分他们的材质,还因为有所对应的金银铜铁四种客人。金级客人可以任意招侵所有小倌,银铜铁逐级递减,注意是任意,就是说小倌是没有拒绝权力的,不过客人也可以越级招侵,这种情况小倌们是可以拒绝的。
而倌馆采用的是会员制,每进一次一百两白银既一两黄金,交终身制十万两黄金可佩戴金牌,十年制一万两黄金可佩戴银牌,一年制一千两黄金可佩戴铜牌,而一年以下,不管多久都只能佩戴铁牌(也就是没有牌子,铁只是一种象征性说法)。不要以为一百两白银很少,有些人终生也无法赚取十两黄金,而整个皇城──也就是玄国首都,负的起十万两进一个倌馆的也不超过二十人。
小倌们都是卖身进的倌,除了卖身费不会有人给予工资,不过客人们打赏的小费都归小倌们自己所有,这也是小倌们的动力,或者说客人越级点牌的筹码。
再说这倌馆,最欢楼绝对是这个皇城里最气派的小楼,虽然它地处偏僻,但是每日都有人络绎不绝的前来(总觉得用错成语了,汗!凑活吧),它有四
层楼,下宽上窄,甲乙丙丁四级的房间分置四层,也就是说每个小倌都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即使是丁级房间的装潢也顶的上甲等客栈的上等房。每层中间都有足够的食物和酒水任意采用。
这里绝对是一个消金窟,阿戚的记忆里并没有这里的势力背景,但是戚涔知道能在皇城如此嚣张的一定不会是什麽小角sè,起码大多数人是惹不起的。阿戚的记忆只有这些,关於最欢楼的和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剩下的他是哪里人,为什麽到这里,有哪些朋友,有哪些常客,性格是什麽样的戚涔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他叫阿戚,是一个乙等小倌,而这个豔俗的大红sè房间便是他住的地方。
来到新的地方,戚涔没有去想为什麽会成为另一个人,只当是梦境没有完结,也就是说上次的醒来计划失败了,他果然应该找一个有水又高的地方试一试,而现在他还不急著去尝试。上次想要醒来是因为觉得无趣,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一个新的职业,新的国家,新的生活摆在他面前,他为什麽不再好好玩玩呢?反正梦再长也不过是一夜的事,母亲是不可能著急的。而且,如果他回到现实,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尝试这种职业(你怎麽会想尝试这种职业啊,喂),事实上他一直对这种职业很,恩,不能说向往,他只是有些好奇,因为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他钱,他俩是基於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虽然後来证明他俩你情我愿的想法好像不是很对接。
他又想那个男人了,戚涔发现自做梦以来他想起那个男人的频率直线上升,比过去的十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真是梦境反应心境,难道他其实也想……
咚咚咚!咚咚咚!
“阿戚,阿戚,快开门啊,你不是说要去听课吗?”声音刚落,门就砰的一声打开了,原来是来人直接破门而入了。他是该庆幸没有锁门吗?戚涔想。
“走啦走啦,迟到的话会被骂的,你不说很想去听吗?”来人身体娇小,皮肤白皙,五官只能算是清秀,声音到是很好听,很是清脆干净。
戚涔踉踉跄跄的跟著前人,心里却想,难道倌馆也需要上课吗?
上课的地方在一楼大厅,中间有一个人在主讲,零零散散有很多人围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