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信了,但是戚涔并不相信,连云派是个什么教派,鼎鼎大名的正道势力,怎么可能会派五年前只有□岁的阿八来做细作,还是做一个根本得不到有用情报的鼎炉。“我不信。”
戚涔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大殿内的教众都愤慨起来了,他们一脸凶恶的向前bī近了一步,每个人都把宫主当做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质疑宫主的话。
“你不需要相信。”宫主侧过脸,不想在看到戚涔,冲旁边的人挥挥手,“把他带到刑房。”
所谓刑房不过是一间暗屋,没有窗户的石房,还没进去,戚涔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里面有新鲜沾染上的,还有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味道,已经深入了石头的缝隙中,即使冲再多的水也无法冲掉那浓重的味道。
戚涔看到了墙上的两个手铐,那面墙上有着新鲜的血迹,戚涔有理由怀疑那是阿八的血,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被人扣在墙上,他仍然担心阿八,担心到根本不愿去想杨左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sè,也不愿意想为什么他没有为 自己说一句话。
然后便是鞭刑,那人没有任何问话,只是一鞭戚涔就差点疼晕过去,如果是没练过内力的普通人决计熬不过三鞭。而被抽了五鞭的戚涔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昏迷时间很短暂,几乎只有一瞬,戚涔觉得自己眼前一暗,便又醒了过来,那人看戚涔要承受不住,很好心的缓了缓,大概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抽了五鞭,周而复始,只是二十鞭,他看起来就跟阿八一样惨了。
戚涔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rou中,肌rou不住的痉挛,但是他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时候戚涔想的竟是这么剧烈的疼痛他依然没有梦醒,没有梦醒,呵,戚涔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如果这不是梦,那阿八是不是……
“竟然哭了?还以为是个硬气的,没想到这么不堪,啧啧。你讨好讨好大爷,我就少抽你几鞭子,如何?”那人上前抬起了戚涔的脸,用手指摸了点泪水蘸进嘴里,扁了扁嘴,像是嫌弃那咸涩的味道。
戚涔的脸sè冷了下来,泪水也止住了,他盯着面前的那个人看了半响,“这话你是不是对上一个也说过?”
“上一个?你说那个啊,是不错。”那人及其怀念的舔了下下chún,“我们玩的很开心。”
戚涔一进这屋子就发现这不是
个单纯的刑房,因为这里还夹杂着大量的sm工具,对于审讯男人来说这些东西确实要比单纯的疼痛要有用的多。
“是吗?那……”戚涔刚说到一半,就听到了石门被开启的声音,这石室的门是厚重的石门,非常沉,不管是开启还是关上的动静都特别大。
那人谨慎地退了两步,没有欲盖弥彰的再抽戚涔一鞭子,而是恭敬地站在一傍。
“下去。”来人只说了这一句,屋内的其他人便都撤了。
即使石室内灯光昏暗,戚涔被打的眼前模糊一片,他也很肯定面前这个就是那万恶的宫主,要不是实在是浑身疼痛,他一定会撇过头去,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家伙,他现在看到这个人就想作呕。
☆、第三十章
“竟然哭了。”宫主做了与那狱卒一样的动作,抬起戚涔的脸,蘸了些泪痕,含进嘴里。
戚涔不语,他根本就不想要和这家伙说话,他依然觉得这个宫主在说谎,他冤枉了阿八。
“你见过这个吗?”宫主拿出了一个银牌,不大,只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正面是一个仰天而啸的麒麟凸面像,背面是圆月和水潭的平刻。
戚涔看到这东西瞳孔一缩,忍不住咬住下chún,不会是这样的。
“这是连云派秘宫的令牌,少有人见过,不巧我正好认识,那天正好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脸sè一变却不作声,我便告诉他这是连云派的信物,结果他脸sè更加惨白了,于是我便让人把他带到了刑房,之后我又去问他,他跟我说他是连云派派来的细作,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那宫主的声音极其好听,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像是朗诵诗词一般,戚涔却对此没有丝毫注意,他越听脸sè便越白,本来已经毫无血sè的脸现在已经白的跟鬼一样了。
戚涔认识那个令牌,那天阿八到他房里玩,结果就在首饰盒里发现了那块小银牌,做工很jīng细,阿八一见到就喜欢上了,虽然银牌满贵重的,但是对于戚涔却不算什么,也就让阿八拿走,开始阿八一听很高兴便揣入了怀中,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忙从怀里拿了出来,给放了回去,并且说自己突然不喜欢了,戚涔也就没有勉qiáng。阿八走后他还拿出来看过,在阿七的记忆力找不到银牌的出处,他也不在意,以为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的遗留财产,后来他根本就把那银牌忘了,他从来不开首饰盒,却不想今天在宫主的手里看到了它,并且宫主还说是从阿八那里发现的,这不科学。
明明阿八没有要,为什么会在他那里,而且为什么一块普通的小银牌会是连云派密宫的信物,即使阿七真的是细作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首饰盒里?不管从哪方面想都不合理。
“后来我问连云派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他是怎么瞒过训练处那群人的,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戚涔抿了抿嘴,忍着疼痛,直起了有些佝偻的身躯,“那个不是他的。”
“那么你就是承认这是你的了。”宫主像是早就意料到了这个答案,并不惊奇。
戚涔摇头,他并不觉得这个是阿七的,他更怀疑这是别人放他那里的,虽然不应该有人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陷害他。
“那你是在耍本座了?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啪!牌子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
是阿八从我房间找到的,先不论它是否是我的,我肯定这不是阿八的,那是不是就表明他不是jiān细?”戚涔觉得还是先给阿八脱罪最重要。
“如果你承认这是你的,那么他就不是jiān细。”
“哈,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不是我的就是他的?”戚涔差点一口吐沫吐到宫主的脸上。
“因为他承认了。”潜台词要么他说的是真话,要么他为了掩护你说了假话。
就这一句话戚涔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阿八啊阿八,平时没看出你这么讲义气啊,怎么这时候你就这么痛快的就承认了,被折磨成那样也没改口,这不科学啊,你和阿七关系是不错,五六年同甘共苦,但是你不是最喜欢宫主的吗?何必冒认罪名,戚涔想他要是再见到阿八一定打这小子一顿,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jiān细了?我还用你顶替?
戚涔还在苦苦思索怎么证明他俩都是清白的,但是繁忙的宫主大人却没有心思再等下去了,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宫主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