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猛的一哆嗦,不禁想起了鬼故事里的桥段,不知怎的就是不敢回头,一提气一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闷着头只跑,大概又跑了一两公里。终于那手拉住了戚涔的胳膊,为保证自己身体的完整性戚涔停下了身,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握住自己胳膊的血手,再往上一看,那人劈头散发,脸sè苍白,戚涔真想大叫一声鬼啊,不过那人嘴角上越发明显的黑痣却告诉戚涔这个形似厉鬼的男人其实是刚刚在浴桶里占了自己便宜的宫主
“怎么这么惨?”戚涔抽搐着嘴角,向幽黑的后方张望着。
“别看了,已经死了。”宫主拉回戚涔往后探看的身体,我刚刚怎么拉都拉不住你,现在你倒是往后看个不停,你刚刚要是早停一会儿我也不至于这么惨。
“哦!”戚涔觉得有些扫兴,说真的战斗也是人类
的一种本能,其实戚涔骨子里还是对bào力事件很是感兴趣的,可惜从小到大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暂时不能回去了,今天路过的时候我看到这附近有曾经军旅休息的山洞,我们到那里休息一晚上。”宫主说完话便松开了拉住戚涔的手,摇摆了□体,就要朝着所谓的山洞走去。
“等等。”倒不是戚涔不忍心看到惨淡如丝的宫主大人自己走过去,而是戚涔看到地上的点点血迹,觉得还是先包扎一下为好,否则这晚上还是不得消停。
刺啦——
看着手中的碎布戚涔愣了一下,这么脆弱?戚涔可不知道这衣服刚刚可是经历怎样的剑气的冲击。“愣什么愣,你不会点xué止血啊!”戚涔发现宫主盯着自己的手一脸意味深长,相当不爽,口气马上冲了起来。
“哦。”两根手指往肩窝和xiōng下一点,血马上就没那么汹涌了,戚涔那手中的破布条擦干净血迹,才发现这伤口不大,只是一寸长的口子,但是相当的深,不知道有没有对穿,戚涔也来不及想什么感染不感染了,也不浪费,直接拿手中擦过血迹的布条封住伤口,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就先这样了,走吧!”
山洞中,
这山洞好像是完全人工开凿的,一半挖入地下,一半挖入山岩,这山洞里外面不远处有一股小水流从山上奔流而下,或隐或现,溪流很细,只有半只手那么粗,但是也确实够用了。戚涔试了试水,微凉却很干净(看起来),放心的把手中的手绢侵入水中,话说这手绢还是那次杨左给他的,洗干净后他就自己收着了,没想到又一次用上了。
拆掉那破烂的简易绷带,戚涔拿冰凉的手帕清洗了下伤口,然后让那伤口自然风干,他实在不想把带血的东西放到水流里洗,怕带来乱起八糟的麻烦。
擦干净伤口戚涔才发现两人身边是什么也没有,均是只披了层外衣就跑了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别说金疮药了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
戚涔看了那伤口半响,最终想下定决心一般问道,“要不要我帮你舔一舔。”戚涔以前有伤口了就自己舔一舔,然后让它自然风干。戚涔小时候的他母亲没有时间照顾他,这磕磕碰碰的也就难免,戚涔记得自己最惨烈的时候就是高压锅突然炸了,自己拍跑进去查看的时候摔了一跤,胳膊上不小心滑了无数道口子,戚涔花了一夜才把里面的细小瓷片全都挑出来,然后就用这老方子——口水每一寸细细舔过,戚涔那时候也不敢把自己受伤这事告诉母亲,就那样过了三天,伤口结巴了,又过了一个月便好了,值得庆幸的是完全
没有发生发炎高烧之类的事情(小朋友勿学,还是去诊所处理一下吧)。之后戚涔几乎把口水当做百试百灵的灵药了。
其实他每次看到别人受伤就有帮其舔一下的冲动(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后遗症),可是又怕别人嫌弃,何况既然有药就用不上他的土方子。只是现在他俩什么条件都没有,宫主伤的位置又在xiōng口,戚涔就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其实他很希望对方答应,还隐隐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跃跃欲试的感觉。
“好。”宫主倒是不介意唾液脏不脏的问题,两人可是经过深入交流的,这什么没往对方身上涂过,何况是唾液而已,再说唾液确实是个好方法。
戚涔也不矫情,直接凑了上去,想要舔,却发现这姿势摆的着实别扭,舌头伸出去相当累,还不一定舔得着,于是乎——
“躺下。”
宫主乖乖躺下。
“两手摊开。”
宫主乖乖两手摊开。
戚涔直接跨坐在宫主的腰际,两手支撑在对方的xiōng侧,俯□子,顺利就位。
戚涔的舌头像是小刷子一般在那不长的伤口上刷来刷去。很快就把口腔中的唾液都涂抹到了伤口上。
“好了,你给我乖乖的躺在这里风干,不要乱动,一个时辰后我给你包扎上。”
戚涔起身打算再从宫主的外衣上撕一块干净的布去洗一洗然后晾干好用来做纱布,不过那宫主好像最喜欢在戚涔有所动作的时候捉住他。所以戚涔再次被宫主捉住了手腕。
“干什么?”戚涔挑眉看了眼他动的不是伤的那一边,也就没有碎碎念。
“我们做吧!”
☆、第三十九章
“做什么?”戚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着宫主认真地表情。
“就是……”宫主改抓为握,手指在戚涔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现在?”戚涔两个眉毛都挑起来了(这表情好有喜感)。
“我知道你有一门功夫,我也不问你从哪里学到的,咱俩做的话可以达到双修的效果,我吸取你的内力疗伤,最后你也不吃亏,怎么样?”宫主就那么握着戚涔的手等着他的回答,这件事他早就有所察觉,因为同是练这类型功夫的对此的敏感度要远超同人,而且那次他也试验过,不仅是他,其他人的内力也没有明显减少,可见对方的这门内功是一部相当jīng深的功法。
“哦。”这是个代表‘这样啊’的叹词,戚涔做出了自己明白了的意思表示之后,果断甩开了宫主的手,出去洗布料。
来到小水流旁边,戚涔才恍然发现自己没撕布料,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仅有的一件外衣,这件衣服是自己准备洗完澡后换的,很干净,只有衣服下摆的地方沾了些泥土,虽然有些舍不得,戚涔还是撕了一只袖子,露一只胳膊看起来应该不奇怪吧?
随便拿水流冲洗了一下,戚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拧成半干,之后运用内力把其烘干,以他的内力水平也就只能烘干这么大的布条,要是想做到人rou吹风机的程度,戚涔觉得自己还得练个七八年,戚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原夜了,说实在的,武功高qiáng的原大侠真是各种乖巧各种好。
戚涔把叠好的布条收进仅有的一只袖子的内袋里,又在外面站了片刻。在月亮被戚涔看的羞得躲到了云彩后面时,戚涔终于再次回到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