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你关系并不亲近甚至恶劣的人突然向你倾诉了一堆他从不向外人道之的心事你会怎么想?戚涔只能告诉你他认为对方这样做要么是有yīn谋要么就是要杀人灭口,虽然不排除他想多了的可能,但是,但是,本来是个反角的你,突然像闺蜜一样向我倾吐心事你让我怎么相信啊,摔桌。
戚涔快速的揉了揉脸和眼皮,本来紧张的jīng神放松了下来,疲倦就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戚涔就凑到了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是被冻醒的,han冷的洞内露珠从洞顶贴着墙壁滑落,沿着戚涔宽松的衣领滑了进去,一个激灵,戚涔便醒了,并且当意识彻底恢复的时候,戚涔对han意的感觉越加明显,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也不能增加一点温度。本来玄国这边就有些冷了,而这个边境又有些靠北,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晚上霜露湿重,湿冷的感觉让戚涔相当不适应,再加上自己的体制好像自那次后就变差了,更加受不了这个。
在洞角蜷缩了半响,连身体也无法哆嗦取暖了,汗毛早已经根根竖起,又因为他睡前把内力大半用到了烘干布条上,现在内力所剩无几,也无法自取暖,戚涔忍不住看向洞内的另外一个人。
才发现宫主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然后戚涔这个假内家子终于想起来还有打坐这种东西,对啊!他只是内力用多了,又不是重伤,打打坐就好了嘛!像他这种业余人士完全没有武林人士的自觉,不管是一流还是二流的人物谁不知道把内力时刻保持在巅峰有多么重要。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愉快了,戚涔迅速温暖了起来,然后又陷入了梦乡。
可惜上面的都是理想的假设,简单来说,戚涔打坐了,身体也温暖起来,戚涔甚至能摸到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可是他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han冷,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带来的,不断使人战栗的han冷,应为无法作用于身体上使得戚涔能够更加清楚的感觉到。
han冷能够乱人神智,正如饥饿、干渴、和炎热一般,很快戚涔就无法保持他的理智,本来一片清明的眼眸开始混沌起来,里面的星星点点有如被风吹灭的火星,霎时全灭,却又在下一刻全都亮了起来,使得那双眸子看起来颇为动人。
戚涔快速的靠近洞内除他之外唯一的人,甚至有些超出身体极限的,无声无息高速的出现在宫主身后并且抱住了他赤.裸的上身,开始摩擦生热。
宫主颇为警觉,在戚涔醒来在洞里辗转反侧叫冷的时
候已经停止了运行内力而是闭目养神,现在打坐的模样只不过是个幌子,所以当戚涔扑过来的时候,宫主虽然对他的速度颇为一惊没有躲开,却也没造成内力反噬的惨状。
“我好冷。”戚涔的xiōng口贴在了宫主的背上不住的摩擦着,嘴里不断的叫着好冷,他自己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已经被他摩得衣襟大开,领子褪到了肩膀以下。
“冷?”事实上宫主身上并不热,甚至有些偏凉,反而是现在的戚涔贴在他身后就像一块火炉一般,很是温暖。
“嗯。”戚涔像是水蛇一般不知怎么一窜就从后面贴着宫主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宫主的腰肢,整个人以期最大面积的贴近对方。
这一窜一甩之间那唯一的还少了一只袖子的外衣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事实上两人只有一件外衣的意思是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块布,再说的明白点这两人急的根本没穿裤子,这外衣一脱就是什么也没有了。啊,其实还有一双鞋,不过很快也没有了。
戚涔就像是一直大号猫咪一般蜷缩进了宫主的怀里,瑟瑟发抖,整个人正在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希望能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
“你真的是冷,不是热吗?”宫主的眼睛幽暗了起来,即使伤口被戚涔压的再次开裂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把这家伙更紧的搂进了怀里,他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家伙是在勾引自己。
戚涔没有回答,宫主只感觉到自己xiōng口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不断的蹭着,蹭的他心头直痒,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那我让你热起来好不好。”宫主的声音越发低沉,最后一个‘好’字几乎低不可闻。
宫主抱着戚涔站起了身,利索的把自己缠在下半身的衣服扑在了地上,又把戚涔的甩掉的那件铺了上去。然后自己做了上去。
“乖,把腿盘到我的腰上。”宫主轻声在戚涔耳边说道。
戚涔甚是听话,也许是他觉得把腿盘道对方腰际可以更加大面积的汲取热量,所以很是积极地把两条腿盘了上去。
宫主用手指占了些自己开裂伤口流出的鲜血,那它做润滑剂,手指刚伸进去半截,戚涔便诡异的不抖了,感觉到戚涔身体状况的宫主眯了眯眼睛,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这身体被训练处□的确实好,不到十息的功夫就搞定的差不多了,双手捉住戚涔的腰侧,眼尖的宫主即使在如此昏暗下也看到了戚涔腰后的手印,突然勾起了嘴角,双手向下一沉,宫主的物件就挺了进去,然后疯狂律动起来。
戚涔在宫主进去的那刻就恢复了意
识,却仍然被han冷所困扰着,虽然随着宫主的每次进入han冷有所减轻,但又在下次出去的时候加重,戚涔当时真想跟宫主说你就别出去了,可惜他当时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根本无法说出只字片语,之后他的身体射了好几次,具体几次他不太记得了,han冷总是过分分散人们的注意力,然后宫主终于射了,戚涔突然就觉得不冷了,当那滚烫的白sè的液体射进戚涔的菊.xué的时候,就像是在大冬天喝了被热水,温暖了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少jīng纯的内力。
“好了?”戚涔因为无意义的叫喊而使得嗓子有些沙哑,“好了就放开我。”
“不冷了?”宫主松开了牵制着戚涔腰部的双手,一脸关心的问道。
“恩。”戚涔点了点头,没去看对方那讨人厌的表情,皱着眉摸索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身体,企图站起来,却突然脚一软又跌了回去。
“天亮了呢!要不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回那家店看看?”宫主把戚涔放到衣服上,并把自己的衣服抽了出来,开始往身上穿,虽然能把那布片认成衣服的人需要足够的想象力。
戚涔盯着宫主的脸看了半响,并且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对方,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阿七你就这点出息。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再走,我腰好酸够不着。”戚涔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上述话语,感受着心中那诡异的雀跃心情,算了,就这样吧。
“啊!”宫主点头应是,他差点忘了,其实他也不是那种不体贴的人(真的?),只是刚刚看着对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尴尬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