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对方的口型是多谢两个字。
呸!多谢你妹,凌风语是想过去把宫主拉下来的,可惜他武力值欠佳,跟对方明显不是一个层级的,而这洞里杨左还是跟对方是一伙的,他肯定寡不敌众,凌风语咬了咬牙,决定不与对方计较,坐在自己的草对上狠狠的盯着那个白sè的身影。
“你怎么下来的。”凌风语话一出就像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话题挑的太差了,不过看其余几人都没有反应,悄悄松了口气。
“当然是走下来的。”宫主蹭了蹭自己怀中人的头发,心情大好。
“不可能!”凌风语睁大眼睛,他本来是想要爬下来的,结果,咳,不小心就失足掉了下来,即使对方比他武功高些,运气好些,也不可能如此一尘不染。
“有什么不可能的。”宫主轻蔑的看了凌风语一眼,像是在说你武功差别把所有人都当成跟你一样,“这悬崖除了最初了的两百米是垂直的,后面的路都是斜坡型的,我相信你们一定深有体会,只要轻功高一些,内力绵长一些,下来时间很容易的事情。”
“哦,那你还能凭轻功飞上去?”凌风语眼睛一亮,他也知道着谷内无出路。
“怎么可能!”宫主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上去难度可是大得多,即使我能勉qiáng上去,可是你……”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那你下来有什么用!”凌风语想到几天前杨左对他说的话了。
“红衣在上面呢,对了,阿
左啊,这次可是拜托你了呢,上去后红衣可能有些话跟你说,你可不要拆穿我了!”宫主一脸不坏好意的看向杨左,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帮他摆脱阿八出一把力,阿左你这回可是得抗住啊!而且如果他不这么说,红衣一定不会罢休的,你也讨不了好,所以阿左啊,为了咱俩的幸福你稍微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杨左看着宫主那种熟悉的坏笑,心下一凉,这家伙到底跟红衣说了什么啊!!!
“等等,你不是说上不去吗?”凌风语没听到别的,就听见上去后三个字了。
“我是没办法啊,但是原大侠有啊!”宫主再去管凌风语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看向了正在烤鱼的原夜。“是不是啊,原大侠?”
☆、第六十九章
“咳咳咳!,咳咳咳,呕~——”凌风语手紧抓着树皮,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侧,水珠不住的向下坠落,根本咳不出任何东西的凌风语仍然在不住的干呕着,当他被带着从通道穿出的那一刻,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巨大地水压简直要压爆他的脑袋肺腑xiōng腔,本就不熟水性的凌风语当即嘴边就冒起了泡泡,大口大口的水涌进他的喉咙,要不是抓住他的人当机立断拍了他后xiōng一掌,他可能就要在水中被水噎死了,凌风语发誓,他这辈子再也不要靠近任何一条河流湖泊!绝不!
不止凌风语看起来狼狈万分,除了原夜当然还有深谙水性的戚涔,戚涔绝对算是水之子了,突如其来的水压变化竟然没给他造成一点不适,他只是稍微摇摆了□体,就像一条灵活的游鱼向水面滑去。而宫主和杨左虽然这两人水性也是相当不错,但是当水压铺面而来如波涛般打到脸上的时候,两人还是手忙脚乱了一番,何况当时两人还带了一个名为凌风语的拖油瓶。
宫主脱下外衣,把它对折对折再对折,拿住两头,用力拧,一次,两次,三次,一用内力,一件干净舒爽的外衣就闪亮登差了,然后依次对内衣,里裤都做了一遍属下的动作,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如果不去看他□的脚下的水坑,和脚边已经湿透了的鞋子,还真有些看不出这家伙是刚从水潭里钻出来的。
“一会儿进城休整一下,我会通知红衣他们来找我们的,原大侠,这里……”宫主搞好自己后转头去看原夜,发现这家伙并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狈,而是先想办法帮戚涔把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弄干,看到这一幕的宫主眼神暗了暗,笑着走过去接手了烘衣服的活计。
“这里离北郊城不远,杨左应该还有印象。”原夜看着宫主的笑脸,手顿了顿,把手中的衣服交给了宫主,自己脱下外衣,拧干,拿着它擦拭起戚涔湿漉漉的头发。
“嗯!”终于恢复过来的杨左看了看这个直径只有四米的小水潭,他还有印象,他们那天从城里离开,让马儿喝水的第一个停留点就是这里,他还在这里guàn满了两个水囊。这个地方离北郊城步行也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休息过来却还是不想说话的杨左终于开始整理起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湿哒哒的头发,太阳已经不是很给力了,他的内力虽然不够做出烘衣服这种奢侈的事情但是拧干它们让自己舒服些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当把手伸进怀里的时候,杨左变了脸sè,然后有摸索了两下,本来就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脸sè又白了一分,快速的脱下衣服,用力的抖了抖,什么也没有掉出,杨左的眉头在脸
上打了个结,一脸苦大仇深的看向水潭,忍不住向那边迈了两步。
“怎么了?”享受着原夜宫主两人双重优质服务的戚涔第一个注意到了杨左的异常,本来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什么东西掉了吗?”
“额……”杨左不死心的狠狠瞪了眼水潭,最终打消了跳下去翻找这个打算,这个水潭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其深度绝对是在四十米以上,而且越往下水面越大,如果不是原夜带路他们根本就找不出来,真不知道原夜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
杨左抿着嘴离开了水潭,本来就狼狈的身影更显沉重,他走到戚涔三人所在的位置,开始拧干自己的衣服,眼睛却不自主的瞟向戚涔,然后脸sè就差一分,再瞟,脸sè再差,明显到宫主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如此幽怨是闹哪样?
“阿左,你怎么了?”宫主弄干最后一件衣服,把它们叠好塞到了戚涔的怀里。估摸了下自己的内力,拿走杨左手中的内衣,打算帮他烘干。
“我……”杨左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眼神闪了闪,“没事。”
当这边三人搞好一切,戚涔同学很投桃报李的亲了原夜一口之后,宫主童鞋索吻失败之后,凌风语终于从潭边的那颗树下爬了起来,他双肩耷拉着,衣服魂不守舍的样子,对自己浑身滴水的衣服毫不在意,说真的,他现在就想抱住戚涔,然后大喊求安慰,不过最终咬了咬牙什么也没做,整个人沉闷的有些异常,他现在还没有从那种被黑水包围的恐怖感觉中脱离出来。有时候童年yīn影并不是那么好克服的,即使那个人在别的方面表现的多勇敢多坚qiáng也一样,有些东西可能已经成为注定的软弱了。
戚涔看着这样的凌风语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出言安慰一句,太像也许凌风语需要的不是这些,他并不是在黑夜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