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0 章
老少都有,甚至还有才几岁的孩子就拿了把扫帚站在那里,眼神坚定。
“你们不许过去,大小姐是好人,不是你们说的妖孽,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死谁。”即使敌众我寡,护在门口的民众也是十分坚定,跟对方叫嚣沈澜芸是妖孽的人大声争执。
不少次双方都动起了手,每当这个时候,国公府的护卫便会出现将这些民众护在身后,来闹事的人一见这些手提大刀的护卫就害怕的王后退了。
双方僵持不下。
赵全坤看着这些人,直接骑在马上大声下令:“来人,敢公然聚众闹事,将这些人都给我抓回去。”
随着赵全坤下令,京畿衙门的衙役们便直接冲到了两拨人的中间,面sè凶狠的瞪着那些来闹事的人。
“官差来了,官差来了”人群后面有闹事的人看到官差来了,立刻吓的开始四处哄逃。
倒是一直带头的几个人站在原地,互相看了看,似乎在犹豫什么。
赵全坤将几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立刻看出来几人有问题,直接高声下令:“来人,将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审问。”
几人脸sè一变,立刻开始挣扎并且大声撒泼。
“救命啊,杀人啦,官差乱抓人了,冤枉啊,冤枉啊。”
随着他们喊叫,那些因为官差靠近而被吓到的人们纷纷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切。
赵全坤眉头一皱,“把嘴堵上带走。”看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动的闹事人群,赵全坤直接冷声道:“谁敢乱动,就和他们一样的下场,你们是不是都想去京畿衙门走一圈,本大人可不介意多抓几个人,反正京畿衙门的大牢宽的很。”
此话一出,没有人再敢靠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人被京畿衙门的官差带走。
国公府的护卫和那些民众松了口气,赵全坤直接骑在马上驱马前进,站在国公府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闹事的人,冷声道:“哪来的都给我回哪去,要让我知道谁再敢来闹事,就休怪本官无情。”
☆、第814章 我们不走
民怕官,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没有那个普通民众敢和官府抗衡的,这些人也一样。
可尽管是这样,依然还是有人不死心。
“里面住的那个女人是妖孽。”人群当中有人大喊。
赵全坤眉头一蹙,没等他开口,守在国公府门口的民众就有人大声愤怒的叫了起来:“你放pì,大小姐明明就是个大好人,你们这些人听信谣言冤枉大小姐,你们不得好死。”
守着的民众一个个怒红了眼眶,紧紧地盯着那些闹事的人,咬牙切齿。
闹事的人立刻大喊:“大人,看见了吗?这些人都是被那个妖女给迷惑了。”
“大人,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些人就是存心来闹事的。”守着的民众一边对赵全坤说道,一边集结着将那些闹事的人往外撵。
现场再次吵成一团,赵全坤脑袋都被吵的大了。
“都给我住手。”赵全坤一声怒吼,现场安静了下来,只听他继续冷声道:“我再说一次,谁再敢闹事,就按照扰乱治安的罪名一律关进大牢。”
此话一出,没人敢再闹了,两帮人迅速分开,各自退到了自己的位置。
赵全坤冷眼看着那些闹事的人,“还不走?”
这些人本就是被人怂恿煽动来闹事的,如今带头的人都被抓了起来,他们立刻就像失了主心骨一般,再被赵全坤威胁几下,就不能成事了。
看着这些闹事的人渐渐散去,赵全坤才大大的松了口气,下马准备进国公府看下叶呈宣和白琰等人,顺便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一转身,见这些守着的民众竟然一个都不离开。
“你们怎么还不走?”赵全坤冷声道。
这些人立刻有秩序的让到了两边,给赵全坤留出了一条路,其中一个年长的老者站出来行礼道:“大人,我们要留下来保护国公府,保护大小姐。”
赵全坤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刚弄走一群,这怎么还有一群。
一直躲在门后偷看情况的管家,见外面闹事的人都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瞧见赵全坤和这边的人也快要吵了起来,生怕他们将赵全坤给得罪了,立刻开门跑了出来,拦在了中间。
“赵大人,这些都是我家老爷的旧部下。”管家一边跟赵全坤解释,一边跟那老者使眼sè。
老者会意,躬身退到了一边,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一副谦恭听令的模样,却又透露着一股子倔qiáng,摆明了不管赵全坤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移动分毫。
赵全坤一听都是叶呈宣的老部下,脸sè好看了许多,吩咐了手下的人不要为难他们之后,便跟着管家进了国公府。
叶呈宣看到赵全坤进来,就大大的松了口气,还特意起身迎到了门口。
赵全坤站在门外就立刻躬身行礼,被叶呈宣托住。
“好了好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外面的人呢?都散了吗?”叶呈宣道。
赵全坤被托着,只能勉qiáng弯了弯腰,回道:“都散了,带头闹事的几个人已经被我抓了,送回了京畿衙门。”
☆、第815章 言之凿凿
这场变故来的太快,可谓是打了沈澜芸一个措手不及。
可这还没完,第二天的早朝,李宏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控诉沈澜芸并非李婉婉所生女儿,言语当中频频暗示她非我族类,更是列举出数条沈澜芸与众不同之处,言之凿凿,让人咋舌。
朝堂之上,若不是身旁的武将死死拉着,叶呈宣绝对会直接冲上去打爆李宏毅的头。
“姓李的,本国公敬重你是婉婉的亲生父亲,对你一让再让,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本加厉,芸娘何错之有,你要这般置她于死地。”叶呈宣不顾场合,愤怒嘶吼。
叶呈宣怒急攻心,两个武将死死的抱着才将他稳住,李宏毅被叶呈宣的怒意吓了一跳,额头上有细汗流出,但还是硬着头皮跪在朝堂中央对皇帝道:“皇上,老臣所说无一虚言啊,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和澜生到了京城,老臣还命老臣的夫人去看过她们,可是她却不领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于我李家,这才让老臣怒火中烧,做出将婉婉逐出李家,断绝关系的事,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像是她的yīn谋啊。”
李宏毅痛哭流涕,说的动情,哽咽道:“老臣当初就想过,婉婉性格温婉,怎么会教导出这般心思深沉的孩子,皇上,老臣说的句句属实啊,她根本就不是婉婉生的那个孩子。”
皇帝的脸sèyīn沉的难看,他才给白琰和沈澜芸赐了婚,就闹出这样一件事情,竟然说沈澜芸非我族类,这么荒谬的言论也亏面前这位翰林院大学士说得出口。
“李爱卿,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要负责任的,你说沈澜芸并非李婉婉所生,你有何证据。”皇帝冷声道,想打他的脸,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