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得残缺。”我淡淡说道。
“生活本来就是不尽如意的,就像你觉得我样样都好,其实也未必,我也有我的不得志。”李泽树说道。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好奇。”我说。
“喜欢都是从好奇开始的,因为好奇才想要了解,因为了解才会越来越喜欢。”李泽树说。
和苏凛在一块吧,啪来啪去特别肤浅;和李泽树在一块吧,搞得深沉又神圣。
这两者我都不喜欢,尽管都不属于我,我不过是他们的过客。
可能我这个人,骨子里深沉孤傲,但面对生活又喜欢装得轻松诙谐。
“不说这么深奥了,说点儿轻松的吧。那什么,你和林潇潇一共干了几次啊?”我试图转移话题。
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把我从背上摔下去。
第四十三章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第四十三章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安馨,你说话太……”李泽树把我放下来,笑得一脸哭笑不得。
“太直白?接受不了?”我反问道,伸手捶了下他xiōng口,“别闹,李泽树!你是医生哎!人体哪个构造你们不懂!”
“你真想知道?”李泽树看着我,光笑。
“嗯,有没有三十次?”我笑嘻嘻地问。
清冷的月光下,李泽树白皙的脸微微泛红,他伸出五个手指头,表情羞涩得像个女生。
“五次?还是五十次?”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李泽树的脸更红了,羞涩的模样让人好想捏一把。和他一对比,我发现自己特没羞耻心。
“前者。”李泽树说完,又继续蹲在我面前,“上来吧!这是我第一次背女孩子。”
“五次啊……”我自然而然爬上他的背,要多惋惜有多惋惜地说,“既然都撞破了,干嘛不多来几次,不然留给下一个人开垦,多亏。”
李泽树又一个趔趄,这回差点儿把我扔下去。
“换个话题。”他气喘吁吁把我放进车的副驾驶,忍无可忍对我说。
“哦,好,”我若无其事应了一句,“那你一共上过几个女人?”
“安馨……”李泽树坐上驾驶室,生无可恋望着我,“能不能聊点儿健康的、有营养的话题?这大晚上的,你在暗示我犯罪?”
“当然不是。”我迅速摇头。
“你啊,也是个怂货。”他看出来我一下虚了,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随后开着车带着我回家。
“你想聊什么?说吧!”我说。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安馨,我觉得你的故事比我的有趣的多。”李泽树说。
“我都忘了。”我懒懒靠在座椅上,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淡淡说道。
李泽树识相地没有继续问下去,我的脚依然隐隐作痛,但是我没哼声。
李泽树开着车带着我回家,把我背上楼,放在沙发上,找来急救箱,给我消肿。
“你腿这样,明天上班怎么办?”李泽树说。
“明天估计就好了,我不能不去上班了。再不去,老女人非把我踢走不可。”我说。
“那明天我送你。”李泽树说。
“不用,你要是再送我,那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连忙拒绝。
李泽树一脸担忧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看着看他,他的脸突然在慢慢靠近,他的五官在我面前慢慢放大,他渐渐闭上眼睛。
我突然意识到他想干嘛,我吓得连忙歪头。
他的嘴亲到我的后脑勺,这让我们都有点儿尴尬。
“你干嘛呢?你难道还真想犯罪?”我说。
“我想吻你。”他蹲在地上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别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我推开他,一瘸一拐走进卧室。
我知道李泽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从客厅到卧室。
我也知道如果我回头,他会追上来,把我抱进卧室……接下来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可是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和他开始。
和苏凛的一切不过是意外,那时候我昏了头;可是今天,我虽然也喝了酒,但还是清醒。
酒jīng让我睡了个好觉,隔天一早,我被bàng子的电话打醒。
“帮我预约挂号,我带她过来。”bàng子说。
“真有了?”我问。
“嗯,别提了,昨晚哭了一晚上。没办法,我总不可能现在让她生。”bàng子说。
“我那钱你拿去吧,给人家点营养费,别亏待了别人。”我说。
“没事,我有。”bàng子又说。
“你有个pì,拿去!不然不和你好!”我对着电话吼。
“好好知道了!一会儿医院见了再说!”bàng子不耐烦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他其实是不好意思拿我的钱,但现在他已经没办法。10万,对一个学生不是小数目。
我从床上爬起来,腿依然要老命的疼,一落地,疼得抽筋。
我咬牙洗漱好,拖着一条快要残的腿,就这么出了门。这个点还早,李泽树没料到我这么快起床。
他跑步去了,科学作息,典型的学霸作风。
这样也好,避免了昨晚的尴尬。我拖着病腿溜出门,艰难挪移到大马路上,拦了个出租车,直奔医院。
我给bàng子找好医生,挂好号,约好时间,然后又回药房报道。
这么折腾下来,脚踝越肿越高,疼得我要命,还不敢喊,怕喊了老女人会不爽。
没多久后bàng子就带着那小学妹出现了,我趁机溜出药房,一瘸一拐走到他们身边。
小学妹还在哭哭啼啼,bàng子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愁眉苦脸看着我:“安馨,你安慰安慰她,我说了一晚上了,她还是说怕,哭的厉害。”
这事儿我怎么安慰啊!真是会给我出难题!
我直接往bàng子xiōng口捶了一拳:“还不特么都怪你!你说你干的这是人干的事儿么?以后可负点责任吧!这对女人多伤身体知不知道啊!”
我这么一说,小学妹才终于不哭了:“就是,安馨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做不了妈妈了啊?我好害怕啊!”
“别怕别怕,等下做无痛的,你躺上去麻药一打,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你醒了,一切就过去了,就像一场梦一样。”我说。
我和bàng子七哄八哄,终于把她送进手术室。等送她进去之后,bàng子才发现我瘸着一条腿,问我怎么了。
我说昨晚崴了脚,这没良心的混蛋居然来了一句“活该!”
我忍痛踹了他一脚,然后把我的银行卡丢给他,然后二话不说就滚进电梯里。
客套和han暄这一套,我和bàng子之间不必有,也永远不需要有。
我回去药房工作,又被老女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骂完我好脾气冲着她笑笑。
突然太阳打西边出来,老女人对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