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我的宝贝~
第230章 我的宝贝~
正如殇辰所说,帝都现在是乱套了。
这一闹,不仅后楚的颜面尽失,更让其他国的使节看到了后楚的动乱,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以很好向他们的国君汇报。
皇帝被不知名的箭射伤,所有禁兵与先守营的人都出动了,然而那箭射的蹊跷,又因为大雨将所有痕迹冲刷,他们想要查证也无处可查。
此时,后楚皇宫。
所有太医都聚集在皇帝寝宫,朝中重要朝臣都在,都焦急等待在殿外。
风汐魅静静站立,完全无视白景临的眼神,他在皇帝遇刺时第一个冲到皇帝身边,身上还因为与那些刺客缠斗而有了两剑。
白景临自顾不暇,当时大批刺客涌来,他哪里脱得了身,现在风汐魅是救主的功臣,他就算知道其中之事也不能冒然进言。
没有人会相信他。
左丞相也在,问向太医:“皇上伤有碍吗?”
“万幸,伤势并没有大碍,那箭射偏了,只戳到陛下的肩胛,现断箭已取出。”
“这便好!”靖王突然说,“陛下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有事。”
“是啊是啊。”朝臣附和。
祭天之日先是电闪雷鸣,随后又劈断了祭台,皇帝又遇刺,这是很不吉利的事情,若是皇帝在有什么闪失,只会让天下觉得现在天子形德有亏,上天不满。
朝廷必须要出个应对之策来。
皇帝受伤,现在朝中只有靖王辈分最大,一众人也便倒戈了。
靖王说:“诸位可有什么好的决意?”
“皇叔,我父皇已然无碍那么皇叔何必非要急于一时,无论你们做什么决定,就不与我父皇商量下吗?”白景临看了他一眼。
“太子殿下,此事还真不能托让,这舆论传播起来很快,若是等到皇上醒来,那时恐生异变。”
“能有什么,不过是他们随意说上几句,他们还真敢造反吗?”
“殿下这民心可是很好蛊惑的。”
“好了!这事先放放。”
白景临自小长在宫中,他不懂什么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在他眼中那些平民都是低贱又好糊弄的。
就算造反,都杀光了不就行了?
靖王不在说话。
左丞相斟酌一会:“白将军,可否从断箭上查射箭之人?”
白倦初:“这个属下已经想到了,然而那箭却不是后楚所造,流通渠道应是黑市。”
“这么说不能完全定为西域所为?”
“是,需要重新查证。”
左丞相与白景临之间对了下眼色,一众朝臣都开始等候皇帝。
“三殿下,你的伤,让老臣给你包扎下吧。”
一名太医突然过来,这才让众人关注风汐魅,他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身上还流着血竟是没一人管他。
靖王忙说:“孙太医!快给殿下处理下。”
“有劳。”
风汐魅跟随这孙太医来到一角,摒弃一干人,孙太医手忙着,嘴里却说:“殿下,风姑娘想让你得空去找她一下。”
“嗯,我知道了。”
两人说的声音极细,在旁人看来只会认为孙太医在询问他的伤势。
闲品居。
外面的雨还在下,她便窝在殇辰这里睡觉,洛殇辰方才撩她撩的不轻,让她到现在身子还暖融融的,她躺在他床内,幸儿趴在她肚子上。
这一人一虎睡得到熟。
殇辰坐在旁边,依旧在用功。
幸儿嗷呜了一下,小爪子在摸索,殇辰恰见它那爪子放了放,最终停留在她凶前,他心咯噔一下,蓦然想起那晚,他也将手……
手上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怔。
走到旁,将虎崽一下子拉离她,小老虎唔哝一声,睁开一双大眼。
“这是我的东西,谁准你摸了?”吓唬它,殇辰把它拨弄到一边。
老虎不甘愿,在他脚下嗷嗷叫了两声,露出一双利爪吓唬他,殇辰便和它打了起来。
她在后被吵醒,听着外面雨声,“什么时辰了?”
“你醒了?”他停下贴向她,“对不起吵到你了。”
“洛殇辰,把手拿开。”
紧盯着某处,他方才为了宣誓主权很自然碰上,她只觉那里一沉,心跳加速。
“啊~抱歉。”
殇辰起身,故作无意又拿书来看。
“我睡时,可有什么人来?”
“没有。”
风紫雅估摸着时间,风汐魅不知道吗,为何还没来找她?
揉揉头,下床时见到幸儿可怜巴巴趴在床边,满眼委屈。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掉下去了?”
“嗷呜~”
她亲上它,洛殇辰一见轻咳了两声,尼玛这破老虎待遇也太好了,竟然在卖萌?!!
她那吻,他想要一次都困难。
哼,她果然是将这老虎当成容凛了吗?又投怀送抱又亲又宝贝的……真恶心。
殇辰脸色一板,闷在那里。
“洛殇辰——”
风紫雅捂着瘪掉的肚子,“我饿。”
“跟我说做什么,我又不是容凛!”
“你——方才还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是啊,我疯了……让你家宝贝去做啊。”
殇辰白那老虎一眼,让她顿时明白他怎么了,脸色一缓,从后面抱住他,“洛公子?你与一只老虎吃醋啊?”
“胡说八道!”
“哦?那怎么了宝贝?”
“风紫雅!”洛殇辰蓦然回头,手指在她头顶重摁了几下,满腔的怒气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的眉眼舒展开,小声说:“你…在叫一遍…”
噗,就知道他好糊弄。
她眼中全是狡黠,戏弄他的感觉甚好,便装不懂。
“说什么?阿?”
“你刚才叫的那个。”
“唔,我不知道啊。”
“该死!!你这个女人!”洛殇辰心中冲动,想也没想就袭上她的唇,将她所有声音全部吞灭,她向后仰,他手掌覆上她的发丝。
声音哑哑,“说不说?!”
“谁管我饭…谁就是我的宝贝~”睁着明亮的眸子笑然:“洛公子,我饿了。”
“败给你了。”殇辰抚额,他便被她吃的死死的。
因为一个称号,便叫他彻底沦陷。
他挽起衣袖,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现在房檐下回身,他的身后雨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垂坠而下,那笑容里自信满满:“想吃什么,今天爷来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