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如此契合的她
第389章 如此契合的她
男人长得虽然不是很俊美,但那种眉眼之中的凌厉之色还是让人怦然心动,有一种平凡的性感。
羽青妩见他咧了笑,又想起那晚他对她的折磨。
好可怕,她现在腿都开始颤,扬起脸来故作镇定,“你,你来干什么,本君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听懂又怎样,谁准你私自这样解除关系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何不可,本君不喜欢你了,不想要你了,不行吗?”
“是我没满足你?”
“......”
羽青妩双腿颤的更厉害。
“本君就是在和你接触后发现你根本不适合本君,所以,你放过我吧,我会感谢你的。”
“不适合?我哪里不适合你?!”
“那个地方......”
羽青妩在心里咆哮,要她怎么说,难道要她说他太行了,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行,行的她都 被吓怕了,现在他光是接近她就让她双腿打颤。
不适合,他哪里都不适合她啊。
男人眯起眼,斟酌着她的话。
手上的力量丝毫不放松,反而更加紧了,看她把自己包裹的如此严实,又看到那一条长绳。
他伸手一抽,就将那伸出窗外的绳子给拽回来——
“你别——!”
羽青妩正想说,谁知已经晚了,绳子的尽头,绑着一块石头,他一抽,顿时就嘭的一声砸到他的脑袋上!!
羽青妩本来是想威胁他,若是他逼她逼急了,她就撞石自杀。
哪里想到,这石头砸到他脑门上。
闭上眼,她不敢他,本以为被石头砸定然是满头是血,不曾想过了半晌后她睁眼来看,那石头尽碎。
而他的头一点事儿都没有。
如鹰般的眼眸正在瞧着她。
羽青妩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傻了,她见过强壮的男人,这么刀枪不入犹如套着一层金钟罩的男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眼中又迷恋会儿,猛然清醒,她是上过一次船的,她不想在上第二次。
这男人,就算在对她的胃口,她也要忍住,忍住!
“还有什么花样?一并亮出来。”男人问她,羽青妩摇摇头,“没了,真没了。”
“好,那么本王就开始了。”
“哎哎,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干。你。”
旗山王大掌扑哧一撕,就将羽青妩那缠绕在身上的层层障碍一点点扒掉,她大叫,手揽进那些布条,拼命地在他怀中挣扎。
她从他怀中溜走,绕着屋中的桌子开始跑。
一边跑一边拿起旁边的瓶瓶罐罐,朝他身上砸去,然而男人丝毫不惧,扔过来他就挡,完全不顾忌。
这震天似的响声,让整个将军府热闹非凡。
直到后来风紫雅知道这事时,她足足笑了半个时辰,这一对冤家,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羽青妩那时候觉得,再也没有人会来解救她了。
直到,她将整个屋中的东西全都砸碎,两人都靠在墙边喘气,男人充着血的眼中,一如猎豹般盯着她。
她泄气般,蹲在地上开始哭。
“爷,我错了,求你饶过我吧,我就是一个弱女子,不适合您那澎湃的欲望,你若是在不放过我,我会死的。”
羽青妩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求放过了。
然而男人默默走过去。
弯下身捏起她的脸,蹙眉看了会儿,问道:“你哪里不适合我?”
天哪,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敢情她刚才说了那么久他一点也没听进去?
羽青妩垂下眼,指了某一个地方。
男人随着看去,半晌后,他叹了气,蹲下身子。
“我非常喜欢你。”
“啊?”
“本王说真的,从未有哪个女人...那么契合我。”
“...不不不,我不契合啊,我真的不契合啊。”
他见羽青妩摆手,将她的手摁下,拉过她的身子来抱在他怀中。
羽青妩本来还在抗拒,然而当他用手抚过她的发丝时,那般温柔,让她身子一僵。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是一种被射中的感觉。
“那晚是我太急切了,没控制住...我们,在试一次,这次我会轻点。”
“不要啊。”
男人见她还在拒绝,又侧过脸来,把她从一地的碎瓷中抱起来,来到床边。
他与她贴耳说,“这种事,总是会慢慢适合的,那晚你是初次的事儿,以后,你会懂得其中乐趣的。”
“......”
羽青妩想怎么他说的她好像是个处子一样。
她好歹也是颇有经验,但是...面对他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
男人抚的她舒服,见她稍微冷静下来,就又抱住她,“我答应你,我这次回去就遣散我那些女人们,我以后只要你一个,好不好?”
“......”
她竟然被说的有点心动。
想起风紫雅曾说过她,说她是个缺爱的人,说这个世上总会有一个人认真对她,并不是把她当成女君,而是把她当成女人。
羽青妩不否认这个男人此时的情话听的她很顺耳,但是,她真的不想冒险。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命来跟他。
她摇摇头,眼中写满了恐惧。
“羽青妩,你到底要老子怎么样?本王都没要求你后宫的那些人,你还要怎么样?!!”
“求放过。”
“不行!”
“......”
她憋了气,她唯一的心愿,他不满足她,那还问个毛。说什么都是白说。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我契合你?”
“这个还不够吗?”
“这也算喜欢?”
“在本王这里,只要有这个就够了,我只想找个这样的女人,如果你不出现那就算了,但是那晚,是你来找我的。”
“那就是我自作自受了?”羽青妩泪,若她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那晚,不,那天!她一定离他远远的。
旗山王点点头,很认同她的话。
羽青妩不说话了。
既然怎么都要死一会儿,早死晚死一样是死,她不是不想挣扎,而是她知道,现在他还在兴头上,挣扎是不管用的。
“那是不是有一天你够了我了,你就会放了我?”她问,旗山王沉思了会儿,点点头。
前提是,他得要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