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管什么动物,眼睛总是最脆弱的。
这一剑能不能伤到凌轲不知道,可是却激起凌轲的怒火。它把头一偏便躲过曲香音的宝剑,长尾一掀,啪地把身上的供桌抽碎,从上至下,便向曲香音的头顶砸来。
曲香音没什么实战经验,之前两剑便是凭感觉,现在凌轲还击,她便应付不不过来了,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覃五落就在她身后,怎么会让凌轲伤到她,看到凌轲的大尾砸下,他手里的拂尘向上扬,把凌轲的尾巴缠住,拖向一旁。
凌轲更火,张嘴便向曲香音咬。
面对它的“血盆大口”,曲香音终于理智起来,转身扑向一旁的地面土地躲了过去。
她这里躲过去,覃五落仍旧没放开凌轲的尾巴,还在这里拖着。
凌轲更加恼火,转头巨吼一声,尾巴一用力,便把拂尘从覃五落的手中扯出甩掉,又一转尾,啪地一下便抽在覃五落腰上,把他打飞出去!
☆、70.第70章 是你报复
覃五落倒也有点功夫,被凌轲打飞之后竟然在空中一个挺身,双脚落地没有摔倒。
眼见凌轲张着大嘴又向曲香音扑去,他连忙飞身上前,把曲香音扯了过来,叫道:“师妹快走!”
叫的同时,带着众向史上便跑。
站在殿门口的曲常青、曲茂、曲盛和众村民们没想到覃五落和曲香音两也对付不了凌轲,看到他们跑,这些人更慌了,pì流niào流地从殿中逃出,惊慌地逃到道观外。
慕韶清和石柱子原本就在人群后边,看到这些人跑,两人便先退到观外。
凌轲被覃五落和曲香音搞出怒火,跟在后面便追,本来可以轻松追上众人,再吞上几个,可是有慕韶清的命令,它不敢肆无忌惮,只能跟在人群后面怒吼,追到观门的时候,见慕韶清在旁边站着看,只好停在门口,恼火地观望着众人。
覃五落和曲香音带着众人逃出,见凌轲追到观门便不再追了,两人这才停下身形。
覃五落轻微喘息着说道:“不行,我们斗不过它,这道观不能再进了。”
曲香音逃是逃了,可是却十分不甘,说道:“可是师兄,我爹的仇便不报了么?道观便被这畜牲占了么?那我们去哪里?”
覃五落摇头,说道:“当然不能一直这样,我们可以再想办法,担是绝对不能再冒然进去了,不然会有更多人死在它中的口中!”
说完看到旁边的慕韶清和石柱子,他迈步来到两人近前,说道:“听说最先是你们两人看到灵蛇的,能跟我说一下是什么情形么?它是怎么进到观里的?”
慕韶清没说话,石柱子因为之前受覃五落和曲香音的委托帮忙看门,此时有些过意不去,低头说道:“我、我没看见灵蛇是怎么来的,我只看到罗道爷又活了,飞走了,后来曲大叔他们说要烧死我和香来,我们跑了几圈又回来,灵蛇就在殿里了。”
说着又指了指慕韶清,道:“是、是香来先看到的,她把我推开,曲大叔就被吞了!”
覃五落皱眉,说道:“师父复活飞走了?你们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曲二叔说是你们把师父的神像损毁,编谎话骗人的。”
石柱子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人,不信你问香来!”
慕韶清可不像他那么好脾气,恼火地斜了覃五落一眼,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们的话,还问我们作什么,信谁问谁去好了!”
覃五落拿她没办法,只好道歉:“对不住,是贫道不对,不该怀疑你们,还请香来姑娘仔细讲讲,灵蛇是怎么来到道观的。”
慕韶清心中暗想,怎么来的?我给放进来的,可是我会当你说?
想着把脖子一梗,说道:“不知道,我和石柱子一进殿就看到了,那边一个好大的蛇头,我把石柱子推开,自己也躲开,告诉后面的人殿里有怪物,他们不信,硬是进来送死,我也没办法!”
听了她的话覃五落站在那里思索,曲香音却用剑一指慕韶清,叫道:“你胡说!肯定是你看到有蛇,故意把我爹引到这里来的!你对我家一直怀恨,我爹和二叔又要和大家一起烧死你,一定是你想报复!”
慕韶清也火了,迎着她的剑尖便走过去,说道:“我报复?你还说对了,我做梦都想报复呢!自己也知道自家不是人,怕人报复?既然这样,干什么不多做点好事,偏偏等到出事来怨别人,我看‘报复’得还是轻!小心明天灵蛇就钻你家里去,把你一家人都吞了!”
“你……”曲香音怒极,真想一剑把慕韶清刺死在当场。
覃五落看两人僵起来,连忙过来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师妹、香来,你们不要吵了,灵蛇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不能乱了阵脚,要先想办法把灵蛇解决才行!”
曲香音咬牙,说道:“想什么办法,我们硬斗斗不过这畜牲,想回道观回不去,既然这样,还不如把道观的门封了,直接放把火,把这畜牲烧死在里面,反正师父的神像也被毁了,不能再继续供奉,等到火过之后,我们把师父的贵骨捡出来安葬便是!”
她直到现在也不相信,罗宝一真是复活之后飞走,还以为慕韶清和石柱子在说谎话。
慕韶清听了她的话暗想,这丫头还真是有曲家人的作风,话里便透着无情,且不说住了那么久的道观是否有感情,便是她师父的遗骨,就算真被自己和石柱子损毁在里面,也不应该为了对付凌轲使轻易去烧,哪怕先把凌轲引开,去找找尸骨也好。
覃五落自然不赞成她的话,说道:“师妹,你糊涂了么,灵蛇哪是那么容易能被烧死的,这小小的一个道观,根本不可能困住它,如果真放火,只会惹它更加愤怒,出来之后向全村人行凶,岂不害了大家,况且还有师父的遗在里面,难道你想让他老人家给一条蛇陪葬么!”
曲香音这才低头,小声说道:“师父,我是心急给父亲报仇,才顺口说的,并不是不尊重师父。”
覃五落道:“我知道,你父亲去世,我也一样痛心,师兄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你且先安静一下,不要失了心智。”
曲香音没再出声,冷眼看了慕韶清一眼,把剑收起站到一旁。
馒头哥害怕真出现在慕韶清所说的那种情况,焦急地询问覃五落:“覃道长,你说要帮香音报仇,可是到底要怎么报啊?不能让这畜牲一直在村里逞凶啊!”
覃五落回头看看在道观门口游弋的凌轲,咬了咬chún说道:“眼下我们好像对它没有任何办法,我看大家不如先散去,我和香音在这里守着,顺便观察一下,这畜牲有什么弱点,找到它的致命之处,才可以一击得手,不然轻易不能再招惹他。”
事到现在,能不能给大哥报仇已经成了次要,曲常青更担心的是自己和老婆孩子的安危,听覃五落说要和曲香音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