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7 章
玲珑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我被关在这里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竟然是你波折的开始。”
顿了顿,玉玲珑突然觉得不对,猛的转过头来看着她,太过于激动,扯的她伤口疼痛不已:“你,你,你说你,生了,三个!?”
楚青脑海里还在细细思考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事情,听的玉玲珑惊呼,她看着她:“怎么了?”
玉玲珑咽了口口水:“一次?”
闻言,楚青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两三个时辰,几次,没有分出来。”
“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玉玲珑眼角含了泪花,有些无语的看着她道:“你无感情的也太直接了些。”
说罢,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怎么我这没反应?”
楚青看着她面无表情:“有可能是君亦佑不行。”
玉玲珑大囧:“你!”
她话未落,整个地牢忽然晃动了一下,接着一道轰隆声自她们头顶处响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目的是国破
被关在地牢的楚青和玉玲珑不知,那一声轰响,其实是东祁国破的声音。凤倾bào怒,派了自家为数不多的jīng兵去追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活着的人,这对于虎视眈眈的周国来说,无异于一个没有任何保护壳的软柿子。
又何况是用兵如神的君亦佑和君清宸。
然而出乎意料的,第一次冲进东祁皇宫的,并非是君亦佑的兵,而南域的兵。准确来说,是古宛伶的亲兵。
君清宸近半月而来没有破了南域的兵,实则是皇甫元澈用了最后的手段。将那诡异异常的死士一般的死兵用了出来。、
异士一出,天下震动。君亦佑与君清宸用尽策谋,才堪堪将那近三千的死士尽数剿灭。然同时,古宛伶却已经率领着大军奔向了东祁的皇宫。
然而令君清宸觉得奇怪的,是皇甫元澈明明就可以和凤倾联手,亦或是跟君灏联手。他这般做,无异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多日以来的争斗,都将凤倾的目的指向.....
然而唯一让人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城下喊杀声震天,血腥的场面在不断的上演着。然,君清宸骑着一匹宝马,拧着眉头凝视着下方。
此时,无尘飞了过来,在他身前跪下:“主子,北国天师的信。”
自打从北国离开之后,修彦圣就关了城门来了个封国锁城,别说交通了,连基本的信息流通都有问题。
然而傅晟睿却在这个时候给他送了信?
君清宸眸子微敛,伸手将那信展开一看,只一眼,便瞬间凝了神。几乎是下意识间一用力,那封信便在他的手掌中化成一片灰烬。
无尘心中微微一跳:“主子?”
“驾!”君清宸面上如狂风bào雨夜前的黑夜一般,驾着马向着大军另一边而去。然而他骑到不过三里之地,忽然有一道身影闪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皇甫元澈。
他一身将甲,红sè瞳眸在血腥的日光下闪着异常耀眼的光芒,手中握着一柄染满了鲜血的长戟,骑着一匹黑sè宝马,正正的拦在君清宸的去路上。
“让开。”
面对君清宸越发qiáng盛的杀意,皇甫元澈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只是甩了甩戟上面的鲜血,冷着脸看着君清宸道:“无论是和平的在一起喝酒,还是互杀对方数月载。于千万道生命来说,你不觉得,我们该做一个了断了吗。”
君清宸抓着马缰绳的手猛的捏紧,手背上青筋bào起。他现在终于知道那凤倾在拖延时间,如今又如何肯与皇甫元澈浪费时间?
他眼底风bào如同黑龙腾云,翻起层层云浪:“青儿中术,你可知。”
皇甫元澈微微一怔:“这又与本王何干。君清宸,本王虽对楚青动过心,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况且本王现在有妻有儿,幸福美满......”
“那术是古宛伶下的!”君清宸低喝一声。
皇甫元澈面sè白了白,捏着长戟的手用了力,上好的黑玄铁现了一点凹迹,然而他面上的神sè不过一瞬而逝。
他忽然勾起嘴角:“原来如此。本王道伶儿为何丢下本王独自进攻东祁,原来,除了成全凤倾之外,还成全了她自己。”
“那便,更不能让你走了。”
空气里忽然飘来一阵的湿气,方才还万里放晴的上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笼罩。君清宸抬头看了一眼那黑沉沉的,令人心生不安的景sè。
不论是庙中无意破身,还是遭雷沉河,亦或是身份被揭穿,只要是关于她的不好的事情,老天都会出现这样的天气。
“是天意吗,”君清宸chún角轻轻一勾:“还是说连天都怜悯你了?”
他低喃着,紧握的手掌因用力过猛而掐烂了肌rou,鲜血顺着君清宸的指缝中缓缓的滴落下来,和着不知何时落下来的细雨,落入了大地之中。
可悲可叹,无论楚青经历了哪一种,他君清宸,似乎都没有办法阻止。即便,这是最后一次,似乎也没有办法违背天意。
皇甫元澈不知,那封信上面,傅晟睿除了说术是古宛伶下的之外,也说过,这一切都是天意。
然而天意又如何?不论结果怎么样,他一定要,回到她的身边。
............
凤倾没有设防,古宛伶的亲兵很是轻易的就冲到了皇宫当中。一时之间刀光剑影,死伤无数。
然而在东祁的最为奢华的宫殿之内,凤倾依旧是那身奢侈的夸张的红sè衣袍,他悠闲的坐在长塌之上,搁在桌子上的两条腿交叉相叠,墨发长披,面相妖娆,微弯的狐狸眼慵懒到了极致。
因着他往日里狠辣无情的手段,即便现在东祁被破了,即便前殿太监宫女凄惨的尖叫声不断的传来,那在他殿里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却丝毫不见慌乱。
该掌灯的掌灯,该燃香炉的燃香炉。每个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情,仿佛东祁宫外发生的一切,是他们在观看的皮影戏一般。
夜铜静静的立在一边,直到那躺在长塌上的男子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才跪下身来,将洗好的上等葡萄端到凤倾的面前。
哈欠打到一半的凤倾顿住了动作,才醒过来的他,迷茫的双眼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讶sè:“你怎么还在这里?”
夜铜面上神情毫无波澜,只将手里的托盘往凤倾面前凑了凑:“属下自殿下三岁起便一直跟在殿下的身边,如今东祁如殿下所愿破了,属下自然是回来复命。”
“哦?”凤倾来了一丝的兴致,伸手捻了一颗葡萄丢进嘴中:“破到什么地步了?”
“城池均被夺,皇宫也只剩下您这么一个寝殿了。”夜铜轻声道。
“都是古宛伶的兵?”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