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生过关系。
言楚眉头一紧,脸sè有些不太好看:“你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不行,但是你不能质疑
我是个种马。”
赵六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小声,可是还让阿宁听见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弹奏。
“我还真没见过,有人说自己是种马,大哥,我服你了。”
言楚咬着牙,掐着她的腰:“老子最讨厌别人说我见到女人就上,我有洁癖的好
吗?更何况老子的肾,只对付你一个,已经算很好了!”
赵六月笑着,拍掉他的手。
宁远走到言楚的身边,抱着他的腿:“爸爸抱,爸爸抱。”
言楚的脸sè微微收敛,蹲下抱起宁远:“小远乖,叔叔要明天要回国了,你和妈妈
在这里要好好的。”
宁远一听言楚要走,眼泪就鼓鼓在眼眶里打转:“爸爸要走了,我不要爸爸走……”
“小远乖,叔叔要去做事,赚钱给小远用啊,以后小远才能吃得好,穿的暖,对不对?”
不得不说,言楚这套哄人的把戏,不管对大人,还是小孩,都挺有效的。
阿宁听到声音,也停下弹奏,走到言楚身旁,抱走宁远:“叔叔要走,小远不能闹。”
说完,扭头看着言楚:“那我给你准备点你爱吃的糕点,你带回去吃。”
“太麻烦了。”
“不麻烦,难道见一次,总不能让你空手回去吧。”
言楚笑了笑,没再坚持。
可赵六月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很不舒服。
假设,一个人为她失去了双眼。
就好像许誉为她跳楼,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会如同枷锁,挥之不去。
不知道在言楚的心里,阿宁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
第二天,言楚和赵六月回国了。
包里放着的都是阿宁做得糕点。
在下飞机的时候,言楚说:“六月,等我有一天,能把所有真相都和你说了,那时候,别推开我。”
第184章 最好别chā手
赵六月不知道言楚口中所谓的‘真相’究竟是指什么。
她总觉得,言楚有些无法言说的事情,不知道关于什么,是当年离开,还是阿宁的
事?她无从知晓。
下了飞机,就接到冷凡的电话。
他说,李初冬是被白谨城扔出来的,找书 看书 分享书 尽 在 s h a n j u e · c o m 闪 爵小 说准确的说,是白谨城的父母。
她匆匆赶到医院,看见李初冬坐在病床上看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都是伤。
那天晚上天sè太黑,她看不清,原来李初冬竟然被人打了?
刚走进去,李初冬便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赵六月。
“初冬?”
“赵六月。”李初冬冰冷的喊着她的名字。
这是第一次,赵六月听见李初冬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明知道是白谨城带我走,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李初冬的眼神,那么冰冷。
赵六月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谨城把李初冬带走的时候,他说的话,很明显就是护着李初冬,而且在李初冬被
人打的那段期间,都是白谨城在照顾。
她以为白谨城真的喜欢她,所以便没有chā手,没想到……
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一声:“你就是李初冬的姐姐对吧?”
闻声望去,门外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约莫五十上下,穿着华贵,提的包都是上万。
男人长得很像白谨城。
赵六月心中讶异,这两人,大概是白谨城的爸妈。
果不其然,还没等赵六月开口,白父便说:“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做了什么?”
赵六月微微蹙起眉头,对于白父这种质问的口吻感到很不舒服。
白母紧跟着说:“果然都是乡下人,一样的货sè,为了钱而已,何必如此费尽心机
呢,我们平日捐给慈善机构的钱都是几千万,施舍一点给你们又有何妨?”
“你……”赵六月怒急攻心,刚要说话,就被李初冬给拉住了手,她的表情很平静,微
微垂着头,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以后,我不会缠着白谨城,更不会出
现在他的眼前。”
“这种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我儿子是京州第一大少爷,身边有多少女人,每
一次我都能听见相同的话,所以招式,还是要来点新鲜的才有用。”
白母的讽刺,让赵六月很不爽。
可李初冬居然连反驳都不反驳,便承认自己的错误。
赵六月忍不下去,更看不下去。
“是,我们是乡下人,没权没势,没您有地位、有钱,可是您也不打听打听,是您
儿子缠着我妹妹。”
“我儿子缠着她,那是她有面子,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企图想做白家的儿媳
妇,他可以玩遍所有女人,但能进白家的,一定是上流社会的名门千金,而不是
她,一个乡下野丫头。”
白母当着李初冬的面,出言讽刺,没有给留一点情面。
李初冬的表情很淡,她和赵六月性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像极了吴雅,面对任何的事
情,永远不会为自己辩护。
她知道赵六月忍不了,便死死抓着她的手。
白母看不透这点,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李初冬,别以为你考上了名牌大学,就
很了不起,在我们身边,多得是名牌大学出来的优秀毕业生,但人家和你最大的不
同就是他们一毕业,就会接手自己家的企业,成为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你呢,你
有什么?毕业之后,还不是要到处求职?”
白母的话,很难听,可是很在理。
李初冬心里明白和白谨城的差距。
自从那一次,白谨城和她说,永远不会娶她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李初冬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多多少少让白母有些诧异。
她甚至连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不愿意说。
最终,白父白母扔下了几万块钱走了。
说是赔偿给李初冬的医药费。
她拿着那钱,突然咧开嘴笑着,看着赵六月:“姐,我们有钱了。”
可是笑着笑着,那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六月极其心疼,一把将她手里的钱给扔到地上:“你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你不
是这样的人,不是为了他们的钱。”
“可是,谁相信呢?”李初冬坐在病床上,眼泪滴落在手里:“没人相信,因为社会
就是这样,我突然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在家虽然被人打,被人骂,被人追
债,但是至少没有人怀疑你为了钱,爬上别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