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的xiōng膛,再用脚踢中他的腿根。
跟冷凡学了这么久,不敢说厉害到无人能敌,但至少面对一般人,她足以占上风。
可此人不知道是谁,两下动作,就将赵六月反手擒住。
他的大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身,炙热的xiōng膛贴着她的后背。
赵六月羞愤不已,咬着牙说道:“你想做什么?”
那人不回应,右手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
似乎刻意,不快,反倒慢悠悠的。
“你敢碰我!你试试看!”
“碰你如何?我还想要上你。”
说完,那人猛地放开了赵六月,将她身子给翻了过来,温柔的吻落下,蜻蜓点水。
但那瞬间,熟悉的感觉,让赵六月莫名的一颤。
在那人离开的时候,赵六月捧住他的脸,吻住。
“别放开我,我要你,言楚。”
第203章 我爱你
这个吻,炙热而温存。
四年,在这四年里,她思念着言楚。
每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想,言楚现在过得好不好?
许誉他们有没有针对他?
可是她不敢问,更不敢去打听,她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那个地方,只求着自己赶紧变得qiáng大,才能回来,守在他的身边。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黑暗中,她只能感受他的温柔。
“六月……”他的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好听到让人心扉乱颤:“回来干嘛呢?”
赵六月咬着chún,在他脖颈上用力的亲了一口,直到听见他倒吸的声音后,才满足的退后,笑着说:“回来干你。”
言楚的笑意,从头顶传来,他宠溺的摸着她的头:“不害臊。”
“就是不害臊。”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句:“周钰,你在里面吗?”
是宁逸的声音!
赵六月浑身紧绷,躲在他的身后,像只小猫一样。
宁逸大概是明白,言楚在外,是以周钰为名,所以她懂分寸,在外,都喊言楚为周钰。
“现在懂得躲了?”
“阿楚……”赵六月仰着头,甜甜的笑着:“你不知道,你的怀抱特别有安全感,好像……我躲在你身后,什么都可以不怕。”
言楚微微愣住,捏住她的下巴:“女孩子嘴甜,可是要遭殃的。”
“你敢吗?”赵六月挑衅:“你敢,我也敢。”
说完,赵六月似有若无的脱下自己的肩带。
言楚黑眸微微深凝,抓住她的小手,声音低沉:“等会收拾你。”
话音落下,宁逸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
卫生间的灯光也适时的亮了起来。
宁逸失明,看不见,可是她敏锐的感官和嗅觉告诉她,这个熟悉的体味,像极了赵六月。
赵六月仔细的打量着她。
断了一只手臂,还穿着长袖连衣裙,空荡荡的袖管,看得人心里有些发毛。
对于宁逸,赵六月开始的印象挺好的,至少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温柔到极致的女人。
可是自从她看见了宁逸断臂的那瞬间,她就觉得,也许宁逸并不像表面这般无辜。
就像现在这样,宁逸站在她的面前,那清冷绝美的面容,在赵六月的眼里看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是,是你吗?六月?”宁逸小心翼翼的询问。
言楚黑眸微微一动,站在一旁,没言语。
赵六月大大方方的回答:“是我。”
很明显的,在赵六月回答的那瞬间,宁逸的身子有些僵硬。
不过很快,宁逸便隐藏了自己的情绪,笑着说:“六月,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年,言楚一直在找你。”
“是吗?”赵六月的声音有些冷。
宁逸的感官特别灵敏,一早就嗅到了赵六月的态度有异,她微微皱着眉头:“对不起,六月,你是不是因为我和言楚在一起,所以你生气了?你别多想,言楚只是答应我会照顾我一辈子,他……”
“原来,你都在骗我。”赵六月故意的挤出一滴眼泪,一拳轻飘飘的落在言楚的xiōng膛:“你好过分,我真的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害我这四年,都在思念你,原来你早已经有了阿宁。”
言楚听到赵六月这番话的时候,chún角若有似无的扬起一丝笑意:“对,所以你等我,你活该,哪有那个男人,会永远不变心的?”
“你……”赵六月义愤填膺,神sè愤怒:“那我祝你们不得好死,言楚,你和阿宁别给我抓到小辫子,不然,我非得弄死你们不可。”
言楚微微抿着chún,露出淡淡的笑意,声音略显得意:“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弄死我呢?”
赵六月挤出一滴泪来,咬着牙说:“算你们很,宁逸,你和他也别想好过,他既然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一个人,迟早也会抛弃你的,你等着看!”
说完,赵六月悲愤的转身离去。
宁逸听着她的声音,微微皱着眉头:“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这么说,对不起。”
她微微垂下头,神sè显得有些难受,右手不安的整理着裙摆。
言楚拍了拍她的肩膀,从口袋抽出香烟,微微靠在门边,姿态慵懒,俊美的侧颜显得有些不羁。
闻到了烟味,宁逸不由得问:“怎么来女厕所了。”
“niào急。”言楚的答案,简单却又让人匪夷所思。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宁逸一定不信,可言楚,她信。
因为言楚做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
他弹掉烟灰,轻轻拍了拍宁逸的肩膀:“我先走了。”
“言楚。”宁逸轻轻开口,喊着他的名字:“你,你对她,还有感情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但如果我说有,也无济于事。”言楚背对着宁逸,回答得很平淡:“她有男人,我有女人,在不在意,已经不重要。”
言楚抽着烟,转身走出了门。
宁逸怔怔的站在原地,微微垂着眼眸,握紧双手:“希望如你所言。”
大厅的宾客,已经聚集,大多数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赵六月从卫生间出来,便转身走上三楼。
世纪花园这个地方,她熟得很。
三楼的杂物间,她刚进门,一只脚就挡在门框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侧身进入,将门关上。
炙热的吻,落下。
在狭小的杂物间里,赵六月已然忘记了所有的纷纷扰扰,内心只想着和言楚这般厮磨到老。
“你什么时候察觉宁逸的不对劲?”她哑着嗓子问。
“你要问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看人还需要时候?第一眼。”他的大手,并不安分。
赵六月咬着牙,抓住他的手:“我不相信你对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女人,没有过‘歹心’这四年,你对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