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我。”
赵六月咬着chún,只觉得无比熟悉……
对方的举动,温柔无比。
那个欢愉过去后,赵六月的神智慢慢恢复,那些记忆涌进脑海,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身体没有衣服,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紧紧抓着被子,神sè苍白。
躺在她身边的人,似乎已经沉睡。
赵六月坐在床边,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后悔莫及。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这样的她,还有没有脸面去面对言楚。
想到这,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委屈至极。
于是伸出手,摸着旁边的尖锐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后,找书 看书 分享书 尽 在 s h a n j u e · c o m 闪 爵小 说。就直接朝着对方刺去。
只听到尖叫一声,那人坐了起来,大喊:“赵六月,你疯子啊!你想杀死我吗?”
这声音……
赵六月一惊,浑身僵硬。
“靠,你来真的啊。”对方摸着手上温热的鲜血,慌慌张张下了床,似乎去旁边找东西处理伤口。
赵六月坐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他刚才的声音。
真像言楚……
真像他……
“你去死吧!”赵六月咬着牙,泪水顺着眼眶留下:“我恨不得杀死你!”
“你有种。”对方似乎也不高兴,匆匆下了楼。
没过一会,有个人走了上来,问道:“赵小姐,出什么事了?”
是之前进门的那个女人。
赵六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想起刚才自己和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想到这,就越发的难过。
“忘记告诉小姐了,我家先生,姓言。”女人掩chún笑了笑,然后便走了出去,独留赵六月坐在床上,露出无比错愕的神sè。
“姓,姓言?”赵六月的眼泪横挂在脸上,反复念着那女人说的话。
脑子一激灵,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在阮县的事,赵六月的神sè,既震惊,又诧异。
她慌张下了床,摸着墙走到了门边,大喊着:“阿楚,是你吗?阿楚!”
没人回应。
赵六月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刺伤了他,而且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玩意,可能是剪子,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也可能是刀,反正能伤人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就在她无比焦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你再说一遍,你说你想杀死我?”他yīn冷的声音,可以听得出,他又气又恼,但又无可奈何。
这会,赵六月是听了个明明白白了。
这人。
确实,是言楚。
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
又或许是不敢相信言楚在她眼前。
所以,赵六月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知所措。
言楚倒吸一口气,说:“我要住院了,这血都快流光了。”
“你,你还好吗?”
“差点死了。”言楚咬着牙,有些恨恨的意思:“我替你解了围,你居然要我死。”
说起‘解围’。
赵六月脸sè一红,嗫嚅着嘴chún,低头说:“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看你的药效,还没好,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再替你解一次围吧。”
说着,言楚又抱起了赵六月走向床。
第280章 两难
赵六月能感觉到言楚生气了。
她虽然看不见,可是他很用力。
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疼。”
伴随着这个字落下,言楚的举动就越发的轻柔。
事后,言楚沉默,坐在一边。
赵六月能想像得到,言楚那种生气又懊恼的情绪。
“阿楚,对不起……”赵六月微微垂下眼眸,心疼得要命,只能拼命攥着手:“我不知道是你……”
言楚拿着绷带,站在一旁给自己上药,听到赵六月的话时,反问:“你眼睛怎么回事?”
“摔了,就看不见了。”赵六月笑了笑:“所以没认出你来。”
她似乎能感觉到床微微的塌陷下去了,言楚坐在她的身旁,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没去看?”
赵六月没有回答。
两人已经有四个月没见了,赵六月以为,他们的两年之约,在言楚离开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失效。
她甚至能够想象言楚迎娶宁逸的场景。
所以看不见也挺好的,最好能够听不见。
“听说你和宁逸结婚了。”她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言楚能从她的口吻中扑捉到那么一丝的痛楚。
还未等言楚说话,赵六月又说:“你的父亲允许你回来吗?”
赵六月在偏僻的阮县呆着,对于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只能想象言楚带着宁逸去法国,跟着甘毅,一定对他说的言听计从。
毕竟,今非昔比。
“你希望我和宁逸结婚吗?”
赵六月沉吟一会,摇摇头,却又点了点头:“我希望你和她结婚,又不希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矛盾?”
话音落下,眼睛就慢慢流下了泪水。
她已经很控制了,很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很多情感,不是人为就能控制得了的。
言楚和宁逸结婚,至少可以保证他不用跟以前那样,生活在社会底层。
可他们结婚,对于赵六月而言,实在不是个好消息。
她不知道怎么述说自己的情绪,只是尽量别让自己看起来太蠢。
谁知道,言楚轻轻伸出手,抱住她,沙哑的问:“那你告诉我,你这几个月,怎么渡过的?”
“我过得很好。”赵六月努力的扬起一抹笑意:“真的。”
可是没人告诉她,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言楚没有再bī她。
只是第二天的时候,言楚消失不见了。
赵六月觉得奇怪,走出房门,喊了一声,没人应她,但是那个称呼言楚为‘先生’的女人走了上来,说道:“先生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去哪里了?”
“他的侄子找他,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侄子?
她记得昨天,许誉出现了,而且给她吃了药。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到许誉说要拍照?
后来,言楚回来了,许誉说了好多个要求。
赵六月也不是傻子,昨天许誉给她吃的药,是什么,很明显,而且他还拍了照,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言楚去找许誉,只能顺从他的话去做。
“告诉我,地点在哪里,我去找,或者,你带我去。”赵六月慌张的抓住那个女人的手。
许誉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说明他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
面对言楚,他不会顾及亲情,只会索取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