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4 章
,在京城这个地方,不仅人多,凑热闹的好心人更多,不过这个好心,不过是为了蹭便宜而已。
瞧瞧,那膳合馆门前就写了几个硕大的字“开业期间,全场菜品六点八折”。
这个折扣可不小,这些人平时也会在外头的酒楼里凑合吃,现在有这么大的优惠活动,大伙儿自然不会放过贪小便宜的活计了。
刚子和林小山就在外面把客人迎进去,小丫和心儿负责在前面点单,安排客人就坐,就连陈瑾言也加入进来,虽然曾经是大小姐,不过陈瑾言心里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她得靠自己,林小叶自然赞同陈瑾言的这种做法。
张玉生和霍离则负责传菜,主要是两个大男人,力气比较大,端盘子什么的这些活儿也难不倒他们。
而林小叶和胡嫂子就在后厨负责做菜,而旁边还有一个厨子,那不是别人,就是睿王府上最有名的厨子,甲鱼。
就在酒楼要开业的前两天,林小叶专门去了睿王府一趟,她早就看中了甲鱼这一身的手艺,那天才会情愿帮他看看菜sè。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更是要惜才的,林小叶自然不会放过甲鱼这么个好厨子了。
说起来,有了甲鱼的帮忙,林小叶她们可省心了不少,不管是剁馅儿还是切菜,或者是颠勺,甲鱼可谓是高手啊,加上甲鱼块头大,力气也大,那些事情做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林小叶倒是落了个清闲,只要在旁边指导一下,看看火候,说两句该加什么材料就行了,只要说一遍,甲鱼很快就会记住,后面有同样的菜,甲鱼便做得得心应手了。
“大姐你瞧瞧,咱们一楼大堂的客人都坐满了呢,没想到咱们来京城开酒楼,第一天这生意居然能这么好。”小丫兴高采烈的说道。
林小叶帮她饬了一下头发:“你看你,高兴归高兴,这形象可得注意,别到时候来咱们这儿的客人一瞧你这乱糟糟的样子,还没进门就被吓走了。”
小丫tiáo皮的吐了吐舌头:“才不会呢,有大姐这么好的手艺,谁来了都舍不得轻易走了,肯定要多吃几道菜才行。”
“哎哟喂,我的祖宗哎,我算是明白了,这钱啊,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赚的。”胡嫂子一手扶着腰,起身扭动了一下。
确实,今天第一天开业,他们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大伙儿都是太阳还没出来就开始干活儿,一直忙活到现在,不累才怪。
林小叶转眼看了看外头:“这批客人来得也差不多了,胡嫂子你把这个菜炒起来就歇会儿吧,他们这吃完还得好一会儿呢。”
说完让甲鱼等会儿也休息一下,可那甲鱼就跟打了jī血一样,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转眼就冲了林小叶笑了起来,还炒菜炒得不亦乐乎呢。
他也是从来没见过哪个酒楼能有这么好的生意的,自然是觉得他做的菜好吃,他心里那小宇宙早就爆发了,哪里还想休息,让他炒一天的菜他都乐意。
而此时,门外停了一顶华贵的轿子,那轿子金灿灿的,周围还有红sè做映衬,看起来高贵得很。
这轿子这么醒目,很多人立马都转眼看了过去,只见那轿帘打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探出头来。
“胭脂,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热闹?”
轿子旁边的丫头赶紧上前:“郡主稍等,胭脂这就去瞧瞧。”
说着,胭脂就往酒楼门口看了看,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刚子,随即说道:“喂,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刚子盯着胭脂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可实在讨厌胭脂这盛气凌人的样子:“自己没长眼睛吗?上头三个那么大的字不会看?”
胭脂顿时心头的火气就冲了上来:“大胆!卑微的贱奴,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居然敢这样回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刚子这会儿可真是活久见了,转眼就瞪大了眼睛看着胭脂:“哎哟喂,我可真是怕得腿都发软了,一个姑娘家,说话这么难听,也不知道羞耻。”
“你……”
“刚子,这是谁来了?怎么不请进来?”正说着话,小丫就过来了。
到门口一看是胭脂,立马说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你也想来蹭我家的饭了?”
说着,小丫转眼看了看,就看到胭脂后面还停着一顶轿子,不过话说,那轿子确实太华贵了,就连小丫看了,心里都动了动,眼睛都看直了。
见状,胭脂更得意了,嘲讽了一句:“再看也不是你这种贱奴能坐得了的,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个山野村妇开的酒楼呢,也难怪,就你们这种人,想待在京城,自然要找个事情谋生,只不过,一个山野村妇做的东西,你们也敢吃?”
后面几句话,胭脂故意放大了分呗,就是专门说给大堂里的客人听的。
果然,大家一听这话,顿时都犹豫了一下,其中就有人开口了:“什么?这酒楼是一个山野村妇开的?”
“一个山野村妇也能开得起酒楼?那这钱哪儿来的?该不会这些酒菜真的不干净吧?”
有一个开口了,其他的人顿时心里都起了疑心,这个时候已经有接近大半的人放下了筷子。
见状,小丫心里就急了:“你,你胡说!胭脂,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你这样胡说,小心烂舌头!”
☆、第479章 安排的明明白白
第479章 安排的明明白白
第二日一大早,周桂兰就爬了起来,正要出门,就在门口遇到了王良。
周桂兰站在门口,等着王良往这边儿过来。
她瞅了眼天sè,已经不早了,也就提前开口了:“王掌柜,您这是?”
“不用叫我王掌柜了,你不是已经将铺子卖了?”
王良硬邦邦回了一句,那语气虽说有些生硬,可也没什么恶意。
周桂兰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天她是杀jī儆猴,而这王良,就是那只可怜的jī。
“王叔这么一大早,是要去哪儿啊?”周桂兰扯了笑脸,问他。
一声“王叔”让王良心里一抖,连带着牙也差点咬着舌头了。
这可是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了,这个时候竟然喊他王叔,这已经是给足了他脸面了。
他踟蹰着,问了自个儿憋在心中良久的话:“那算术……你是怎么学的?”
周桂兰努力忽视自个儿那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大言不惭:“哦,那个啊,就是从小我就会啊。”
这话却是让王良松了口气。
这些天他是又憋屈,又难受。
在这之前,他还极为崇拜那这般会算术的周桂兰,突然发现那人竟是让他当众出丑的。这心里的情绪是复杂极了的,一时完全无法接受。
若这是天生的能力,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他心里也舒坦了。
当然,周桂兰是不晓得他的心里想法的,她看了眼天sè,又不能真的就这么丢下主动来找她的王良,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