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梯。
刚进去时一切正常,可米深渐渐的就觉得气氛不对了。
电梯里除了她跟冷影,还站着约莫五六个人,年轻的男女,穿着都很时尚,只是盯着她的目光,不太友好。
好在电梯时间不长,很快就到了地面。
商业街最红火的就是这条主营吃喝玩乐的街道,即便是白天,行人也很多。
来这边的大多是吃货,年轻人居多。像她以前跟贝贝,总是过来这边找吃的。
米深从电梯里走出来,冷影紧跟在她的身后。
路过的行人,纷纷朝米深看过来,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到指指点点,不过几十秒的时间。
那些议论声,也从一开始的低低窃语,音量慢慢大起来
“你们看,这人好熟悉!”
“这是米深啊,恶魔总裁的女主角,被厉家收养的五小姐。”
“原来是她,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贱人!”
“呸~~害死了人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晃,真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米深停下脚步,听着周围越来越燥的议论,秀眉慢慢皱起。
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冷影紧跟一步,压低了声音道:“五小姐,要不您还是先回车里,寿司我去买?”
“米深!”忽然旁边一个人叫她。
米深下意识的偏头,迎面一个什么东西砸了过来。
她避之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凉凉的,冰冰的。米深垂眸,看见掉落在脚边的一块冰激凌雪糕。
尖锐的辱骂随之传来,“贱人,你害死了镐宁,你还敢出来?大家看好了,这就是害死镐宁的凶手,镐宁为她而死,可她却带着别的男人,在这里大摇大摆的逛街,大家砸死她!”
冷影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米深面前,冷厉如冰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你们敢!”
大约是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周围人群中,有片刻的寂静。
“害死了镐宁,还敢威胁我们,有钱了不起啊?砸的就是你!”
“臭不要脸,米深你去死!”
阵阵辱骂,伴随着很多东西朝他们砸过来。
“五小姐。”冷影将她护在怀里,试图挡住所有的袭击。
但米深的后背还是被砸中了几下,她低垂着眉眼,甘愿默默承受这一切。
他们说的不错,欧镐宁是因为她而死!
“五小姐。”冷影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米深的身上也都被水泼湿了,剑眉皱紧,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护着她打算离开。
人群却像是疯了一般,见他们要走,疯狂的涌过来。
冷影也被撞的来了火,伸手去对付路人时,和米深被冲散。
“五小姐。”冷影看着被人群挤到边上的米深,眼神狠戾的几乎要杀人。
“都给我让开!”
冷影嘶吼。
米深耳边是乱哄哄的,她的耳朵里也进了水,头发也湿湿的,面sè更是苍白。
周围的人的嘴脸都是可怖的,不屑的,令人难堪的。
忽然她的小腿一阵钝痛,不知道谁抬脚狠狠的踹了她一脚,米深失去重心,整个人都往地上栽去。
“五小姐!”冷影的声音在人群之外响起,但是很快又被人声淹没。
下一秒,人群中伸出一只手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
米深一惊,抬头朝那人看去……
第349章 这个男人,你了解多少?
那人穿着一件黑sè的套头卫衣,卫衣的帽子裹住头,里面还有个黑sè的鸭舌帽,脸上还戴着黑sè的口罩,只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抓过米深的手腕,另一只手掏出个喷雾形状的东西,对着周围试图扑过来的人一通狂喷。
“啊!我的眼睛!”有人发出惊叫,捂着眼睛连连后退,人群吓得很快就往后散去,自动给他们让开一条路来。
男人抓着米深的手腕,一路逃离了现场,奔至商场一僻静处。
见周围无人,那人方才松开她,急急要走。
米深上前一步,“秦牧!”
那人脚步微顿,想走却还是停了下来。
米深欣喜,从他身后绕到他面前,“江余哥哥怎么样?不不,欧镐宁,欧镐宁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秦牧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跟以往不同,此时此刻的她,满身的狼狈。头发上脸上都是湿湿的,一张小脸苍白的没有血sè。
他本是路过,不想多管闲事,可看着她站在人群中,失去所有的攻击力,妥协的被众人欺负,他终究看不下去了。
如果那人还在,肯定会心疼的想要杀人吧!
秦牧垂了垂眼眸,声音隔着口罩传来,“他已经死了,米小姐。”
米深眼中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期望瞬间四分五裂,眼底的痛苦蔓延开来。
“真的死了?”
“嗯!”秦牧盯着她,声音沉沉。
米深有一瞬的恍惚,担心秦牧会忽然消失似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在哪?你带我去见他,我要亲眼看看他。”
否则,她不会相信!
秦牧看了一眼她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眼帘微垂,“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半小时后,整个暖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厉封昶原本在t.r内部开会,忽然接到冷影的电话,说米深丢了。
他当即扔下一会议室的公司高干,转身出了会议室。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欧若商业街被驱赶的一个人都没有,地下停车场、每一间商铺都被翻了个底朝天,那些公然欺负米深的路人,也都被纷纷拘押。
可是,仍没有她的消息。
厉封昶站在空荡荡的街道,手里握着手机,看着半小时前米深在这里被众人欺负的视频,牙关紧咬,额头青筋bào起。
忽然,画面中闯进一个黑衣神秘人,拉着米深离开人群,消失在监控画面的尽头。
派去的手下返回来,“四少,都找过了,没有五小姐的踪迹。”
厉封昶关了视频,目光沉沉落向不知名的前方。
靠海而建的一处墓园。
海风瑟瑟吹来,墓园里的常青树郁郁葱葱,随风摇摆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座新立不久的墓碑前,米深已经呆呆站了十多分钟。
墓碑上没有照片,但上面的名字,刻着江余二字。
他死了!
真的死了!
这碑是他的,秦牧说,下面葬着他的骨灰。
她未亲眼看见他下葬,只看见这冰凉的墓碑,心中很是荒凉。
那晚如果不是他,现在在地下安眠的,应该是她!
秦牧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同样落在那块墓碑上,chún角勾着一抹冷嘲:“他去世以后,局势动荡。有人趁机打击我们的势力,现在的暖城黑道,已经是一盘散沙。”
米深讷讷的,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
秦牧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又道:“t.r能成就如今的成绩,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