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抬起手腕看时间。
4点20了,他皱皱眉毛,从办公桌后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以及桌子上的车钥匙往外走。
聂新推门进来:“龙少。”
“有事?”他穿好衣服,又觉得有些热,扯下领带,眯着眸,很是着急的侧目看他。
“杜小姐来了。”聂新弯腰道。
正说着呢,门外已经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裴佳一身正式的晚装微笑着凑上来:“龙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们只好亲自过来了。”
龙耀阳抬眼,瞧见清冷依旧的杜箬儿,她已经卸下了那晚的脆弱无助,重新武装起自己,又变成清高冷艳的女神了。
龙耀阳瞥了眼,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回头,冷淡道:“什么事?”
裴佳闻言蓦的一愣,杜箬儿的脸sè也不好,清白的指垂在身侧越攥越紧,掩在长长的裙子下,尖锐的指尖掐进rou里。
裴佳怔愣过后,很快回神,巴结讨好似的靠了上来:“龙少你贵人事忙,忘了也不奇怪。”
她暗地里悄悄的攥了杜箬儿一把,微笑道:“今天可是我们箬儿的生辰,我们已经在龙悦酒店给箬儿举办了庆生会,今天来,就是想请龙少大驾光临的,当然,除了圈内人以外记者也都来了,我是怕如果龙少不在,他们问起那天酒店的事,再有所怀疑……”
一道han光冷冽扫过,裴佳没说完的话卡进喉咙深处,瞳孔一惊,瞪大,不敢再往下说了。
龙耀阳脱掉西装,解开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锁骨,眼中闪过一抹烦躁。
将车钥匙扔给身旁的聂新,淡淡交待:“你去接太太。”
“那龙少,你坐……”
“不要紧的,龙少就坐箬儿的车吧。”
害怕龙耀阳会反悔,裴佳立刻推着杜箬儿上前两步,催促道:“箬儿,快把车钥匙给龙少,今天你是小寿星,哪有自己开车的道理。”
她这话,分明是说给龙少听的。
聂新皱皱眉,在龙少的眼神示意下从两个女人的身侧挤过,快步往电梯跑去。
杜箬儿面容清冷的举起手,将手里的车钥匙递上,冷漠道:“如果你不想去,不要勉qiáng。”
龙耀阳接过钥匙,挑起眉头,睨着她,先一步走出去,沉默不语。
倒是裴佳很高兴,用手推着杜箬儿快步跟上去。
小声在她耳边道:“别再矫情了,龙少去参加你的生日宴,这是最好的机会,好好把握。”
三人下楼,来到车边,龙耀阳坐进驾驶座时聂新开着车子刚刚离开。
他瞥向车里的时间,已经4点30了,婉婉不会先走了吧?
杜箬儿被裴佳推进副驾驶室,她安静的坐着,目视窗外,不言不语。
龙耀阳侧目,俯身凑近替她系好安全带。
在女人惊愕的目光里,他薄chún微动:“生日快乐。”
之后,他回到驾驶座,平稳发动车子,目视前方没再看她。
可杜箬儿心里的小鹿已经撞的头破血流,心悸不已。
面上装的清高冷艳,侧目看向窗外时,她好看的菱chún弯曲出淡淡弧度。
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再加上三年前的那件事,龙耀阳再怎么狠,也对她狠不起来,不是吗?
聂新开车到达柳氏建设楼下时,离下班时间已经过了7分钟。
他给宁婉鱼打电话,一遍一遍。
此刻已坐在车上的宁婉鱼掏出手机,身旁的女人余光一瞟,yīn鸷冷笑,森冷的气息从薄薄的黑布下缓缓透出。
“如果你想知道万丽娜的事,就不要接,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艰涩刺耳的声音像冰尖一样划过她的耳廓,宁婉鱼咬着chún,犹豫不决后,她毅然的将手机关了机。
聂新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就提示已关机,他变了脸sè,直接播通龙少的电话。
对不起,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
龙少的电话竟然也关机,聂新有些慌了,几步冲回车里,快速发动引擎。
裴佳拿着龙耀阳的衣物等在休息室外,男人出来,她灿笑着迎上去:“真是对不起呀龙少,小孩子不懂事,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第83章 你怀孕了
龙耀阳一语未发,接过已烘干的西装外套往宴会厅走。
裴佳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侧目盯着他西装口袋里的手机。
呵,这回宁婉鱼可找不到他了。
这个生日宴,是箬儿最好的机会,她绝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也绝不再给那个女人可以破坏的机会。
……
宁婉鱼安静的坐在车里,双手放在双膝处攥的死紧,指骨青白,根根绷的笔直。
身旁,不断传来冷冽的气息,以及女人不时的粗喘呼吸。
她偷偷侧目,望向女人黑袍下露出的狰狞手指,弯曲,变形,皮肤褶皱,乌黑的sè泽。
可以肯定,她经历过火灾,她身上的伤是被火烧伤的。
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她收回视线,低垂着头,相互搓揉手心,抿着chún,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
看向窗外时她才发现,车子已经上了高速,要去哪?
不觉心跳加快更加紧张了,她又悄悄的往旁边看。
这一次,她小心翼翼的目光对上了万瑶冰冷狞笑的诡异双眸。
她吓的一颤,反射性的就要打开车门。
“想摔死吗?”她惊慌失措的手臂被女人麻人的手攥住。
凄厉的变tiáo嗓音响在耳旁。
万瑶松开手,从黑袍内拿出一个陈旧的木质盒子,扔到她的怀里。
“打开看看吧。”
宁婉鱼的视线随着抛出的弧线落在自己的双腿上。
这个盒子?
她猛然撑大眼眸,颤抖着双手拿起,打开。
果不其然,在盒子里,她看到和自己手上戴的一模一样的铂金手镯。
反复的摩挲过后,她看向手镯后面同样刻有的w字母。
w,万?
这是万丽娜的。
突然感觉心发酸,眼发涩,她用双手攥着手镯贴近xiōng口。
颤着声问:“你确定,她……真的已经死了?”
万瑶凄厉的笑了笑,转开头:“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我有必要骗你?”
抽着气,吸吸鼻子,宁婉鱼壮着胆子把脸转过去,怀疑的问:“她是怎么死的?”
宁婉鱼的性格,一向喜欢追根究底。
万瑶侧目看她,看了良久。
她伸出扭曲的手指,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
“唔!”
宁婉鱼到底受了惊吓,双手捂住嘴chún将尖叫声捂住,瞳孔剧缩,别开头,不敢再看那张同样布满褶皱狰狞的脸。
“看到我,你就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了,有人故意放火,她被烧死了。”
烧死?
“那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