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
系不上他,可能已经……”
万瑶的青筋突起,怒吼道:“怎么这么废物,隐藏了这么多年是怎么被发现的?”
“对不起,万姐,龙耀阳故意下了套引他上钩,所以……”
“废物!一个两个全是废物!”
女人一把扫落梳妆台上的东西,吓了宁婉鱼一跳。
她走去阳台,一手拿着电话平稳呼吸。
压抑着怒火沉声道:“现在呢,知道他的人在哪里,有什么动向?”
“对不起万姐,我们暂时还没查到。”
“快去查,别忘了这里是海城,没有我们的人通风报信,被他找到那只是一天的事。”
“是,万姐,我这就去查。”
手机挂断,被她攥进手心。
双手握成拳头撑在阳台的墙面上。
现在,她已经没有时间慢条斯理了,要速战速决。
回到卧室,从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拿出宁婉鱼的手机。
宁婉鱼急了,使出吃nǎi的力气与她抢。
“你又想做什么?不要再错了,姐……”
“滚开!”
没有力气的女人轻易被万瑶推开,剩余的半碗面洒在她腿上,痛的闷哼,大腿上一片红痕。
万瑶拿着手机回到阳台,利用变音功能改变了自己的声音,给龙老夫人打电话。
“龙老夫人您好,我是宁婉鱼。”
宁婉鱼?
已经睡下的龙母从床上爬起,侧身打开床头灯,看到上面的号码果然是宁婉鱼的,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沉声道:“你毁了容,不在医院里老实待着,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万瑶眯起眼睛,看来,她还不知道宁婉鱼失踪的事,那更好。
“哦,是这样的,现在龙耀阳不在,所以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你当初和我姐姐做了什么交易,现在我就和你做什么交易呗,放火烧死我姐姐的事我知道你也有份,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要是告邱堇的话,你的脸也不会好看吧。”
龙母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站到窗边厉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
“我要钱,一个亿,给我钱我就离开,保证龙耀阳找不到我。”
一个亿?
呵!龙母嗤笑起来:“你比你姐姐还下贱,还不要脸,当初她也就要了三千万,你却要我一个亿?”
“三千万?可她被烧死了啊,我要一个亿,跑的再远一些,省的您老看我不顺眼再故伎重施啊。”
龙母的面部肌rou抽了抽。
“怎么,你不舍得钱啊,其实我留在龙耀阳身边可以得到更多呢,现在你应该看的出来,他很在乎我……”
“好,我答应给你钱,地址。”
呵!
万瑶的chún角咧开yīn森的弧度:“就去我姐姐之前住过的公寓吧,蓝乔公寓。”
拿着手机回到卧室,宁婉鱼无力的弯曲着身体,吃力的在阳台门口抓住她的手臂。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约她……啊!”
她的手被万瑶无情的甩开,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痛呼。
万瑶来到门边开门,对着外面的人交待:“给她注射药物,把她关进卫生间,别让她来烦我。”
第175章 水,救我
清晨,万瑶坐进租来的出租车里。
驾驶座与副驾驶的位置分别坐了两个男人。
一阵手机铃音响起,副驾驶上的男人看着号码,回头:“万姐,是号子的电话,”
号子?他不是被龙耀阳发现了吗?
万瑶眯了眯眼,轻微点头。
副驾驶的男人回身,把电话接起来:“昨天你干什么去了,我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对……对不起,章哥,我昨天……昨天和女朋友吵架了,所以……喝……喝酒了。”
靠!
被称为章哥的男人怒骂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被发现了呢。”
“没……没有。”
“你怎么说话磕磕巴巴的?”
后座的万瑶皱皱眉,放在黑袍上的手指动了动,一根根攥紧。
“没……我酒……酒没醒呢。”
副驾驶的男人啐了口,直奔主题:“龙耀阳这两天有什么动作,你有没有引开他们的视线?”
“有,他刚去了之前你们交待的位置……”
“万姐……”
电话那边的号子刚说了一半的话,手机就被后座的万瑶突然抢去。
副驾驶上的男人一阵错愕。
“废物,他的电话被监听了你听不出来吗?”
万瑶怒斥一句,拉下车窗,将手机丢进车流中,粉碎在一辆奥迪车的车轱辘下。
电话的这一边。
号子颤抖的右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
身旁,两名彪形大汉一边一个拿枪对准他的脑袋,也难怪他说话会磕巴了。
耳边听着嘟嘟声,他吓的嘴chún都打颤了,面部青紫。
“对……对不起……龙少,那边挂电话了。”
聂新急步冲到技术人员面前:“能定位吗?”
技术人员还在电脑上敲击着,表情忙碌而凝重。
倒是坐在后面沙发上的龙耀阳看起来淡定沉着,双腿交叠,身体侧歪,右手臂慵懒的搭在沙发上,指尖不变的夹着一根烟。
烟灰烧了很长了,却没有弹掉,被拂过的微风一吹,飘散在暗灰sè的沙发上,龙耀阳却像没有察觉般。
他刚毅立体的五官面无表情。
墨黑扬起的发,粗挺慑人的眉峰,讳莫如深的迷离琥珀,此刻的浅sè眼仁里附着了暗红血丝,拉深了整张脸的冷冽程度。
嘴chún抿成一字。
飘渺的目光在号子的脸上流转,收回视线,侧低着头,弹掉多余的烟灰,将烟送进嘴边又吸了口。
不算大的室内挥发着醇香也呛人的烟雾。
30秒后,技术人员抹了把头顶的汗,转过座椅。
“龙少,定位了,她们在花园大街上,不过那里四通八达是个十字路口,往东是征仪路,往北是华夏北苑,往西是海螺小镇,因为那边是海城北面最早的棚改区,都是老旧套房,街道又小又密集,住户也多杂乱无章,又多半都是农民工没有户口,想查找太太的位置真的很难,时间更长。”
聂新一听,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泯灭。
侧目,盯着龙少眯眸吸烟的萧索。
腥红的眼眸,发炎的喉咙,只有他清楚龙少的内心早已焦躁不安。
几步冲到号子面前,一把揪起男人衣领:“说,他们到底把太太藏哪儿去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号子被他的狰狞吓的瑟瑟发抖,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我是真不知道,每次他们打电话只会告诉我上一个地址,让你们空跑一趟,好拖延时间,其它的,我是真不知道。”
聂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