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7 章
成绩比较好的白莫接到身边学习了,孩子nǎinǎi去世后,他爷爷也生病死了。”
“再之后,听说白兆祥结婚了,可他谁也没告诉,还有了个儿子叫白耀坤,哦,对了,你爸爸死后的葬礼,还有之后你妈妈的住院费用,都是这个白耀坤拿的,他好像很喜欢你姐姐,那时候你爸爸刚出意外死了,而白耀坤回来安城,当时就住在我家,所以认识你姐姐了吧。”
“那孩子,也有些孤僻,有些自卑,有些奇怪,别说,他和万丽娜某些地方还真挺像的,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两个孩子走的很近,后来你妈妈死了,也是白耀坤帮着她处理后事的,之后他就把你姐姐带走了,带去哪里我也不清楚,反正再没回来过。”
爸爸死的时候,白耀坤在安城。
这么说,当时苏姆姆跟着警察去了医院,白耀坤也去了。
才会看到姐姐伸手要掐死妈妈的那一幕吗?所以裘娜才会在门外听到黑炎对万丽娜说,至少我不会亲手掐死自己母亲的那句话吗?
妈妈是怎么死的,会是……她吗?
宁婉鱼攥紧小手,不安又忐忑的看看叔叔,哑着嗓音问道:“白婶婶,我想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您知道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闻言,白玉凤竟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难不成说,刘雪心的死有什么疑问吗?
她摇摇头,莫名不解道:“当时我去城里看我儿子,没在家,回来时,你妈妈就死了,听左邻右舍说,你妈妈是急性心脏病突发意外死亡的,警察问了丽娜,她也是这么说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白玉凤像所有好奇八卦的女人一样,攸的撑大眯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充满疑惑的问。
这么说,白婶婶也不知道妈妈的死因了,或许,那一切的迷团,只有上帝才会知道。
不!还有一个人,也许黑炎会知道。
宁婉鱼转过目光,睿智如龙耀阳只要看她一眼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站起来,礼貌的对白玉凤颔首。
同时拉着宁婉鱼从座位上站起身,说了一声:“谢谢。”就拉着她转身往门口走。
白玉凤写下东离墓园的地址交给宁婉鱼,追着两人到了门口。
“白婶婶,旁边的房子现在有人住吗?”宁婉鱼指着曾经父母住过的地方问道。
“有人住,你妈妈去世后不久万丽娜就把这里卖了,现在住着一对中年夫妻,没有孩子,上个月去外面旅游了,还没回来。”
“哦。”宁婉鱼失望的垂下头,再次对白玉凤道谢后,和叔叔一起上了车。
往墓园前进的路上,宁婉鱼来来回回的抚摸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龙耀阳垂下右臂,抓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攥进掌心里。
“婉婉。”他叫,声音里透着担忧。
彼此经历了生,经历了死,经历了分离与痛苦,他们已经是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龙耀阳刚刚开口,宁婉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叔叔,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去追根究底,苏姆姆的事,谭姆姆的事,以及……我妈妈的事,她很聪明,即使是她做的,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更何况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她愧疚的低下头,咬着chún:“甚至,就连你母亲的死我们都没有办法,是我太没用了,本想用那份鉴定报告来制约她,让她不要一错再错的,结果却被她给偷走,是我太没用了。”
“婉婉。”龙耀阳用力抓了抓她的手指,本想告诉她,那份鉴定报告他有两份原件,给她一份,他手中还有一份。
万丽娜是jīng,可他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没有留后手,只是……
“叔叔,我没事,前面的花店放我下去,我要给妈妈买花。”
龙耀阳往宁静的小镇街边看去,点了点头,将走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第388章 城府的老狐狸
花店里,她盯着各式各样jīng美芳香的花卉,眼圈竟然泛红,有些想哭。
五岁就离开母亲的她并不知道妈妈喜欢什么花,所以现在,她连要买什么花都不清楚。
看她的表情,业务熟练的花店小姐立刻帮她选了一大束。
康乃馨,百合,外加菊花,很漂亮的一大捧,交到她手里。
龙耀阳亲自打开车门送她上车,坐进驾驶座后,又细心体贴的为宁婉鱼系好安全带。
前往墓园的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语。
下车后,宁婉鱼说要单独和父母说说话,独自往墓园的方向走去。
白sè空荡荡的墓碑前,上面刻有万健全和刘雪心的名字。
看到上面的两张照片,宁婉鱼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了。
她弯着腰,将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侧身跪在地上。
“妈妈,爸爸,隔了22年,我们终于见面了……”
她哭,从最开始悄无声息的哭,到最后释放般的嚎啕大哭。
相隔22年的思念,没想到到了最后一刻,只能对着父母的墓碑倾诉了,她怎能不哭?
哭了很久,哭累了,眼泪也几乎流干了。
宁婉鱼才抽噎两下,眼圈腥红。
抹了把眼泪,低着头,弯着腰,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墓碑前的花。
瞳孔迷离,哽咽着喃喃低诉:“妈妈,爸爸,今天我遇到你们从前的邻居白婶婶了,她人很好,也很憨厚,告诉了我许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关于你们……还有万丽娜的事。”
“抚养我长大的修女苏姆姆,不知道你们在那边能不能遇见,她有没有告诉你们,她曾找到过你们,也曾想过把我送回你们身边,只是,姐姐她……不希望我回来。”
宁婉鱼默默的垂下头,坐在墓碑旁。
回想着万丽娜曾在她耳边低语过的话。
她说:“我不喜欢你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包括男人以及父母的宠爱,我只喜欢独宠。”
宁婉鱼孤单的坐在墓碑前,双膝曲起,双臂用力的抱住双腿,将下颚抵在上面,歪着头,痴迷的盯着父母的照片,chún角弯弯的笑了笑,继续呢喃。
5月的天又是在这墓园里,从地下传来的阵阵yīn气直bī四肢百骸,宁婉鱼手脚冰冷,可她不在乎。
苦笑着忏悔道:“妈妈,我曾经答应过你会永远保护她,照顾她的话可能办不到了,对不起。”
她抿着薄chún,歪着脑袋趴在胳膊上,苦脑的看着相片:“妈妈,姐姐她……有没有害过你?你能告诉我吗?”
她盯着照片,很久很久,上面的照片依然微笑,依然没有任何异动。
她不禁傻笑,现在的妈妈还能告诉她什么呢?是她傻了吧?
宁婉鱼抬起手,爱怜的抚摸着妈妈的相片,抚摸着妈妈的笑容,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她说:“妈,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