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4 章
赎罪。
我急匆匆的从四合院离开,一路用力踩着油门朝叙河湾飞奔而去。
到了那栋单元楼,等不及电梯的我,直接跑进了安全楼道。
幸好只是五楼,并不高。
见到宁无双的那一刻,看到她无恙,我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宁无双目光忽明忽灭的看着我,小脸上难掩纠结。
既然这次出现在她面前了,我便也没有再次立即转身离开的打算了。
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哦。”她呆呆的应了一声,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拦了回来,“我突然想起,今天不太方便,还是改天再请言先生进来坐坐吧。”
她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还有,这一声“言先生”是几个意思。
女儿都生了,她还要这么生分的喊我“言先生”?
我笑问:“真的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
她还天真的以为,这辈子,我和她还能分得开吧。
纠缠了将近十年,若有这么容易分,就不会有这个女儿的存在了。
宁无双撇了撇嘴,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我低下头,便见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姑娘,正抱着宁无双的腿,仰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冲我伸出手,“抱抱,悦悦,抱抱。”
身后突然传来“叮咚”的一声,随后一道女声响起,“咦,言先生?”
我看着还在睁大着眼睛看着我,索要抱抱的女儿,立即弯下身,将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抱了起来。
怀中的这个小小姑娘,是我和宁无双的女儿,骨rou相连的女儿。
我忍着心头的悸动,回过身看向电梯门口的云晴轻,“宁太太,别来无恙?”
说起来,云晴轻也曾帮过我的忙,而且她还是顾听一的姐姐,对她我始终是抱着一分敬意的。
“挺好。”云晴轻看了宁无双一眼,“既然言先生来了,不如进去坐坐?”
顿了顿,她举了举手里的袋子,“而且,我很怀念言先生的厨艺。”
我知道云晴轻这是在帮我,我扭头看向宁无双,故意问:“不方便?”
宁无双说不出话来了,
我以为,我没有陪在女儿身边,她会对我陌生而疏离,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粘我,以至于宁无双从我进屋开始,整张小脸都是黑的。
女儿将自己的芭比娃娃交到我手上,想要跟我换一个亲亲。
我拿着她的芭比娃娃,轻声和她商量,“叫爸爸,才亲亲。”
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是爸爸,还是在想我为什么让她叫我爸爸。
她没有喊,而我也并没有多失望。
就如在她母亲认识我之前,我等了她三年,随后在一起一个月后,又分开了七年。
从我爱上宁无双开始到现在,十多年来我和她聚少离多,我仍旧有耐心的等下去,更何况是等女儿喊我一声爸爸。。
第255章 流年非瑾sè30
老爷子近日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很快的宁熙晨就被弄得停止查办,而宁纪臣似乎也在出任务的时候出了事。
看样子一切是蓄谋已久的,因为视频里面的那个女大学生,她确实是宁熙晨恩师的女儿,而且最近这一段时间,也确实很宁熙晨走得很近,说白了其实就是那姑娘平时就很喜欢去酒吧那种地方玩耍,还一直缠着宁熙晨,所以才被有心人拿来做了文章。
至于宁纪臣是事情,我不太清楚,只会隐隐听宁子翼说,同行的人里有内鬼,才导致宁纪臣失踪至今未归。
云晴轻去找宁纪臣了,那栋楼里还住着大哥和徐媛,我怕他们会对宁无双母女两人不利,便放弃了回“天禾”的打算,去叙河湾陪着宁无双和我们的女儿。
第一天下午去接宁卓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大哥和徐媛。
擦肩而过的时候,大哥低声的说了句:“我有事找你。”
我愣了一愣。
其实事到如今,大哥有什么事情,我已经不大关注了,并非我冷情,而是事实上他也并不需要的我帮忙不是吗,如若不然,为什么要瞒着我去做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还将我算计在其中。
随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陪着宁无双和我们的女儿,没有应大哥的约出去见过他。
直到郁少思收到消息,说大哥的人已经查到了大哥亲生母亲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郁少思问我:“救,还是不救?”
其实他根本不用多此一问,这事我若不知道便罢,但让我直到了,我一定是会去帮忙的。
这次也不用多想,肯定是大哥的人故意透漏消息让郁少思的人知道的。
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将他约了出来,我们两兄弟和郁少思一起,商量起怎么将人就出来。
分开后,我特地给欧阳临打了个电话。
我需要有个值得我信任的人,在山下接应我们。
在营救大哥生母这件事情上,我敢说自己尽心尽力,可我却没想到,另一头,大哥所谓的有办法缠住老爷子不让他发现,就是打起了宁无双和宁悦的主意。
他故意将我有女儿的事情泄露给老爷子听,老爷子为了见宁悦,命人去抓了关久遇的堂妹,威胁关久遇想办法将宁悦带去见他。
关久遇不清楚我们言家的事情,大概是想着虎毒不食子,更何况的自己的重孙,便立即答应了。
不过事后,关久遇也怕得罪宁家,便在将宁悦带走之后,让自己的堂弟打电话过来通知我。
而大哥要等到,就是老爷子将注意力都放在宁悦的身上,好让我们多几分将他母亲救出来的几率。
我带着宁无双来到言宅,找回宁悦,完全没有把柄在老爷子手上的大哥,也成功控制住老爷子后,我终是忍不住,对大哥动了手,
这还是自许多许多年前,我还年yòu不更事,第一次被我的堂姐骂作野种,而大哥也挺身而出替我打抱不平之后,我第一次对他动手。
过去他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对我好也好,伤害我也罢,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将主意打到我的妻儿身上来,不论有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行.
他该知道的,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妻儿。
大哥并没有和我动手的意思,一路被我bī的节节败退。
将他打倒在地后,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喝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打她们的主意。”
那母女两人,就是我的命,大哥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如今我这个弟弟在他眼里,究竟还有着几分地位。
大哥仍旧在笑,看起来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正要继续追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