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酒店内哪来的狗?
“慕邵霆那王八蛋又纠缠你了?”此次相见,除去拍戏时,两人几乎是形影不了,没想到,才分开一会就出状况。
任嘉致盯着嫩白手背上的刺眼淤青,握紧双拳,“你安心在房里待着,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正文 101:不能让自己女人白受欺负(2000字)
与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抱着药箱正欲起身去放好的舒若尔就这么愣住,小半会反应过来,忙追上已大步走向房门口的男人,“任嘉致。”
她慌里慌张的拽着他,“你要干嘛?去找慕邵霆打一架吗?不要去。”
上次他跟慕邵霆火拼的情景,她至今想起仍然胆颤。
双方出手都太狠了。
被拉住的任嘉致停了下来。
舒若尔站到他前面,仰头盯着他yīn沉狠戾的面容,“咬都已经咬过了,你现在就算过去把他打残也于事无补。”
说这话只是想阻止他的冲动,可听在任嘉致心里却还有另一个意思,他垂眸盯着她,性感的喉结滚动着,“sorry。”
他该先送她回房再跟孙琦雪私聊。
不,他就不该跟孙琦雪私聊。
“……”舒若尔一愣,浅笑,“又不是你咬的,你道什么歉?”
任嘉致不说话。
舒若尔掰开他拳头,再开口时多了些轻松,“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遇事就bào躁的想用拳头解决?这可与你呈现在外的气质。”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稳内敛的。
“那还不是因为......受到伤害的是你,我就不能忍。
等好一会没等到下文,舒若尔才忍不住问,“因为什么?”
俊脸略不自在,任嘉致跳过这个问题,反握住她,低头看向她手背,“还疼不疼?”
话题跳跃太快,舒若尔愣了一秒,也垂眸看自己被他包裹着的手,摇头,“就是看着有点闹心。”
雪肌上一圈牙印,淤青像是某种印记,明显得碍眼。
浓眉紧蹙,任嘉致忽然松开她手,转摸出手机,打电话。
“任总.....”厉明朗的声音刚响起,他就直下令,“让人把安城慕氏分公司正在谈的生意抢了,还有苏城那边也给慕邵霆制造点麻烦。”
不能动手,就换种方式让他出血,横竖不能让自己女人白受欺负。
待他讲完电话,舒若尔已从初听时的呆愣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就当是被狗咬了,你其实没必要这样做的。”
他这些反应,会让她忍不住想要相信,他是真的很在乎自己。
这会让她.....沦陷。
可任嘉致却说,“到时,赚到的所有利益都打你账上。”
“啊?”思想不在一个频道,舒若尔跟不上他的节奏。
“不许拒绝,也不许不使用,不管多少都是他该付出的代价。”不容置喙的态度,宣布这笔钱,非她莫属。
“可是.....”你这样会为百亚召一个敌人,算是昏君行为。
她话没能说完就遭到打断,“没有可是。”
“百亚跟慕氏,早已是敌对关系。”为让她安心,任嘉致打断她话后又如此解释。
尽管话是这样说,但直到躺到床上,舒若尔的心都还在砰砰直跳,透过内心,她看见自己的心湖荡起无数涟漪。
这涟漪,在听见浴室门开,听见男人脚步声响起,感受到身下大床下陷,亮堂变成黑暗,荡得越发欢腾。
身体被圈进宽阔怀抱,男人呼吸尽数喷在后颈,温热手掌钻进睡衣,贴上她腹部肌肤。
舒若尔慌忙转身,面向他,推抵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嗯?”抱和摸都是习惯使然,还没正式开车的任嘉致听闻这话稍愣住。
黑暗中,想象出他俊逸脸上印满疑问的样子,舒若尔不禁红了脸颊,吞吞吐吐,“这两天太.....频繁了,我.....我今天一天都是疼的。”
疼得不明显,却也不能忽视,尤其是动作弧度过大时。
“白天怎么不告诉我?”若他知道,今天就不会让她出去工作。
这点舒若尔也深知,因为早在两人刚结婚不久,她拍第一部戏时,他就因得知她感冒而让剧组给她放假的。
再后来,饶是她自己坚持工作,力争与别人一样,这两年也还是享受了很多特殊待遇。
这也成为大家坚信她被包养的原因之一。
事实,大家也没猜错,她确实是被包养了,不过是受法律保护的包养,她金主也不是大家误以为的油头大肚,有妇之夫。
“我不想成为拖大家后腿那个。”这点疼,她咬咬牙忍得下去,舒若尔说着又低道,“明天拍完横店戏份,我有几天休息日,我想乘这个时间回家,我已经有三个月没回去看我爸了。”
每次提这个问题,舒若尔都会不自在。
抱着她的任嘉致微顿,“行,我明天给你订票。”
“......嗯。”舒若尔微点头,暗松口气,幸好他没提要陪自己回家,不然,以两人现在的状况,她真不知该像那样以前拒绝,还是同意?
相拥更为紧实,黑暗中,任嘉致凑近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很晚了,睡吧。”
就算她不说,他今晚也不打算跟她做,一是太晚,既做得不尽心也影响睡眠,加重她明天负担,二是,他也考虑到,刚经历房事,太过于稚嫩的她受不住他连续三天索要。
果然......
终究,他还是太粗鲁了些。
如果不是后半夜听见他的真言,舒若尔想,自己真的会很快就陷阱他给的温柔陷阱中。
正文 102:活在他梦里的女人
大概是与孙琦雪一番谈话,刺激到埋藏在心底的一些往事,这一晚,任嘉致非常难得的做了个跟过去有关的梦,并把梦中人的名字带到现实。
被吵醒的舒若尔,以为他在做噩梦,下意识就想叫醒他,可她才刚把手放到他肩头,一声“嘉致”才叫出第一个字,就突然被握住,“雁凝。”
他的呼唤跟他猛抓她手的动作同步进行。
舒若尔欲摇醒他的动作倏然僵住,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xué定住,唯有喉咙随着吞咽动了动,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雁凝......等我回来.....雁凝......不要,别走.....”断断续续从他嘴里溢出的,并不能完全还原梦中对话,场景,但经由他嘴里说出,听在舒若尔心里,觉得很深情。
雁凝,听名字判断,该是女人。
一个能够被他梦见,且让他在梦里不断呼唤,痛苦挽留的女人,担得起深情二字。
而这个让他连做梦都痛苦的女人,应该就是慕邵霆嘴里说的那个温婉前任吧?
如果是,仅做梦就让他如此的痛苦的爱恋,该是怎样的一场刻骨铭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