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
过的同款武器——扫帚。
不过这次,舒父拿的是杆子这头。
他握紧了,摆好姿势,才腾出手开门。
门外,等得着急上火的任嘉致,还没来得及为终于等到门开感到喜悦,就在门开那瞬间,挨了一扫帚。
那扫帚上的灰啊,打在他身上那瞬间就争先恐后地扑向他口鼻,呛得他的直咳。
仍是没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第二把又打在他肩上。
“爸......”任嘉致捂着口鼻,对着岳父是连自保还手都不行,只能是闪躲加规劝,“爸,我们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手。”
“我跟你无话可说。”舒父并不买账,说话间又一扫帚打下去,被躲过了没打着,还锲而不舍地跟着打,还边打边说,“打死你个混蛋东西,我让你不懂珍惜,还欺负我女儿。”
“我没欺负她......咳咳......”任嘉致再怎么躲,都因不能动手而挨了打,吃了灰尘。
这人生第一次被人追着打的滋味,真的是非常酸爽。
舒父听着他这话,越加气愤,再下手就更加大力了些,“你在她怀着你孩子的时候,让她签离婚协议,让她受到那么大的委屈伤害,落得现在,孩子没了,人也变成那个样子,你还敢说你没欺负她?”
“你个王八蛋,你就不是个东西,你就不是个人。”
十几年来,舒父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舒若尔拉扯这么大,养得这么好,真的非常不容易,现在,自己都没舍得凶一下,打一下的宝贝,被个混蛋男人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心里也是憋了很多火,一直以来也都碍于任父任母也在,没怎么发作,憋到现在,有机会把人收拾一顿,他自是抓住机会,狠狠地打,狠狠地为自己女儿出口恶气。
可怜任任嘉致,一路从家门口,躲闪到电梯口,期间无论他说什么,都会遭到舒父毫不留情地扫帚伺候。
扫帚上的灰,基本都被打完了。
这要是换做别人这样对他,他铁定是在挨第一扫帚时就夺过‘武器’,使用武力把人打趴在地上,伤筋动骨的,爬都不爬不起来。
然而,现在这么对他的是他岳父,是他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他也只能是满口灰地往肚子里咽,连凶都不能凶一句。
“你滚,在没有我女儿允许前,不准再来这里碍眼,不然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舒父说着,真的又是一扫帚打下去。
任嘉致都不记得自己挨了几次打了,反正他整件雪白的衬衫,都被扫帚给弄得脏兮兮的,毫无俊逸之感。
但他还不想放弃,还想争取一些,“爸,你先冷静下来,给我个机会,我们好谈谈行吗?”
老婆岳父是同仇敌忾,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他,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追着打这么久,一把年纪的舒父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徐,满头大汗,直不起腰,但听他这话,还是粗声粗气地拒绝,“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给我走。”
撑着老腰,又要拧起扫帚赶人。
任嘉致知道现在是谈不下来了,也真的被他打怕了,不甘不愿地妥协,“爸您就别再费力了,我走就是。”
不走又能怎么样?
岳父追着他打了这么久,如果她站在家门后,又听到却不愿出来帮他说一句话,态度已是再明显不过,另,她如果不在门后,没有听到,那他挨再多打,也全无用处。
“快滚!”舒父还是怒气腾腾,威胁满满,非要看他进电梯离开,才心甘。
无可奈何。
任嘉致是焦急的来,帅气的来,颓败的走,灰头土脸的走,反差可谓是极其的大。
舒父一直站在电梯门口,看到电梯门边上显示屏显示,电梯已到一楼,才按下下键,等电梯上来了,门开时,空荡荡地才返回。
这个时间,邻居大概是出去上班了,或是出去散步,买菜去了,总之在他们打闹时,一扇门都没打开过。
任嘉致灰头土脸的出去,保镖们见了,很是吃惊,也忙担心的迎他问,“任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这种事还要问?眼睛是瞎了,看不见,没有判断力的吗?
实际,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把感情经营到这个地步?
任嘉致冷冷看眼问话保镖,什么话都没说的走向自己车子,开门上车。
保镖们,面面相觑,快步跟上,“任先生是要回去了吗?那让我们给你开车吧?”
他的状态是rou眼可见的极差,太过消极。
“不用了,你们就留在这保护她吧,白天晚上你们自行分组安排,不准让她乱跑出去。
去年第一次举行婚礼那日,她就是没有人保护,自己跑出去出的事,现在即便始作俑者都死了,入狱了,他还是很不放心,决不允许那种情况再度发生。
即便是一点点可能,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保镖们后退一步,“是,任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看好任太太,保护好任太太的。”
事实上,他们也真的把人保护、、、、、、、、、得不错,只是出事时,他们都不在场,或是不在他们可控范围内的意外,比如被慕邵霆的人抓走,被孙琦雪的人带走,被孙琦雪设计的坠马,这次的意外爆破。
敌方也喜欢挑他们不在她身边时下手。
任嘉致走了,带着满心失落离开,走时心里空荡荡的,让看到他极差状态的保镖们,目送他车子离开时,都不由得有些担心。
担心他会开不好车,发生点不好的事。
三人商量一番,全盘同意,让他们其中一人开车跟上,这样在他真开不好车时,也可以及时提醒,或是及时接手,帮他开车。
我是真的爱你 366:打算做完祛疤手术,就离开安城
舒若尔听见开门声,也打开房间门,脑袋伸出来张望,一眼看到自己父亲满身灰尘,心中大骇,忙拉开门跑出房,“爸,你这是怎么了?”
她刚刚进房前都是好端端的,怎么几分钟不见,就变得这么狼狈?
“是不是他弄的?是不是他对你动手了?”没等舒父回答,她就自己瞎猜测,还因这猜测气愤填膺。
好似,真的已经认定了是任嘉致弄的。
女儿的关心,让舒父倍感暖心,他不在意地抹一把自己掺着白发的短发,上面也沾了不少扫帚上的灰。
他看着自己摸过头发的手,咧嘴呵呵而笑,“没事,不是他对我动手,是我对他动手了。”
“啊?”舒若尔惊讶地微张起嘴,目光下移,看到被父亲拿在手里的扫帚。
扫帚扫地那头已然杂乱。
她脑中顿时想起那日在医院,父亲拿扫帚赶任嘉致出病房的情景,所以,刚刚是那样的场景又一次上演了?且还是用得扫地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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